算大,一个人就算耳力再敏锐,也不可能在屋外听清他们的谈话;但从他未进客栈时所说的那句话可以听出,他刚才显然是把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而他走进屋子里所展示的轻功更是骇人听闻,如果不是他手中拿着的那柄剑的话,赵承宗甚至会怀疑他根本不是人。
此时赵承宗已可以确定来人手中的必定是圣煌剑,因为这柄剑与传说中的一模一样,而这人也与传说中圣煌剑的传人没什么两样。只是赵承宗却不知他是为什么而来,刚才虽然听到了他那句话,但却没有听清,而就算是听清,他也不知道他要找的到底是谁。不过,他心里却希望来人找的是自己,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此时他对圣煌剑的好奇已盖住了对这柄剑的恐惧。
而就在这时,却听秦孤鸿道:“赵兄,你们都离开吧!”
赵承宗闻言,看了秦孤鸿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那个少年,道:“你让我走?”
那少年也看了秦孤鸿一眼,然后对赵承宗道:“我有些话要跟他说,请你们走开。”
赵承宗又看了看那少年,又看了看秦孤鸿,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站起身缓缓地向门口走去,那四个大汉见状,也颤栗地跟了上去。
而秦孤鸿的随从却没有走,虽然每个人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但却更靠近秦孤鸿了。秦孤鸿却道:“你们也跟着赵公子走吧!”
众青衣人闻言,不禁互相对望了一眼,又分别看了看秦孤鸿和那个少年,却仍是拿不定主意,其中一个青衣人道:“我们走了,公子您怎么办?”
秦孤鸿看了他一眼,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金陵城等着,我会去找你们的。”
众青衣人闻听此言,只好也向客栈外走去。待众人都出了客栈,那少年便在赵承宗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了下去,看着秦孤鸿道:“想不到的你的‘仙君诀’已练到了这等境界,我倒险些未认出你来。”
秦孤鸿道:“可是你还是认出我来了,而且还看出我练了‘仙君诀’。”
那少年冷笑了两声,道:“你练什么武功与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练这等邪术?”
秦孤鸿道:“武功没有正邪之分,邪恶的人即便练了名门正派的武功,一样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而正人君子就算练了所谓的邪门武功,也不会作恶的。”
那少年闻言,不禁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是正人君子了?”
秦孤鸿道:“我虽然不敢妄称正人君子,但我也绝不是卑鄙小人。”
那少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宋剑豪是不是你伤的?”
秦孤鸿道:“我们藏龙帮与天盛镖局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与宋剑豪又无私人恩怨,我又何必要伤他?更何况兔子尚不吃窝边草,我又如何会在天山伤人,损害我们藏龙帮的名声?”
那少年冷笑道:“名声?你们藏龙帮有什么好名声?在如今的江湖,你们藏龙帮的恶名已可以与阴山魔众并架齐驱了。”
秦孤鸿道:“我们藏龙帮虽然名声不好,但我们一向只与官府做对,从来不得罪江湖朋友的。我想那个伤宋剑豪的人一定是想嫁祸给我们藏龙帮。”
那少年道:“伤宋剑豪的人不是想嫁祸给藏龙帮,而是想嫁祸给我。”
秦孤鸿闻言,不禁一惊,道:“什么?嫁祸给你?”
那少年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人本来根本就没打算伤宋剑豪,只是宋剑豪运气不好,遇上了我;那人就将他重创,却故意不杀他,其目的就是让他将看到我的事转告宋天青,这样宋天青必然会以为此事是我所为。以宋天青在江湖上的威望,如果他说是我伤的宋剑豪,恐怕没人会不信,到时候我就会成为武林正道的公敌。”
秦孤鸿听罢,不禁点了点头,却随即变色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怀疑这件事是我做的?”
那少年道:“我才初出江湖,从未与人结怨,除了你之外,谁会嫁祸给我?”
秦孤鸿不禁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那少年道:“一个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人,当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
秦孤鸿闻听此言,却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我的难处!”
那少年道:“你纵然再有难处,也不能干不利国家的事。”
秦孤鸿闻言,不禁大声道:“天下本无主,能者居之,如今朝政腐败,民贫兵弱,内寇外虏层出不穷,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需要一个圣王来保护他们,我这么做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那少年闻听此言,却不禁冷笑了两声,道:“你认为你是圣王?”
秦孤鸿道:“我没有这么认为,只是我觉得我会为天下百姓找到一个真正的英主。”
那少年道:“英主乃是天生,上天自会为天下百姓安排一个英主,这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下山的目的就是请你解散藏龙帮,别再干这祸国殃民的事了。”
秦孤鸿看了他一眼,道:“原来你出江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