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东西你也要呀?”
武清风道:“这有什么?反正我又没杀他们,而且为了不让那些刀剑再杀人,我干脆把刀剑变成了废铁,让铁匠们给打成工具。怎么样,我这么做够善良的了吧!”
陈霁云苦笑了两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武清风则继续道:“就为了做这件好事,我还亲自上了两回边关战场,帮着收拾死去的士兵们的刀剑。”
陈霁云闻听此言,更是不知该对武清风说什么了。
晚上,武清风与陈霁云正在吃饭,吴四的老婆却走了进来,而且端来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吴四早就知道陈霁云领了个朋友在家,但一直没有过来看看,今天吴四的老婆居然端了碗鸡汤来,这实在让陈霁云很是感动。
但他却不好意思立刻接过鸡汤,客气了几句,才接了过来,然后向吴四老婆介绍了一下武清风。他当然没有说武清风是他师兄,只说是他二哥。
吴四老婆浑身战栗地向武清风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武清风见状,不禁笑道:“吴大嫂,你冷吗?”
吴四老婆一怔,随即道:“不冷呀!”
武清风闻言,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而吴四老婆却没有离开,依旧站在那里,似乎想看着他们把汤喝掉。
陈霁云见她不离开,却不好意思吃,而武清风却全无顾忌,他拿起汤匙,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吴四老婆见状,这才离开了。
陈霁云见吴四老婆离开了,这才准备动筷,却发现那碗已见了底,武清风居然如秋风扫落叶般把汤喝光了。陈霁云见状,不禁苦笑着道:“二哥,就算这鸡汤再好喝,你也得给我留点儿呀!”
武清风看了陈霁云一眼,然后道:“看来你与吴四关系不错呀!”
陈霁云道:“还行吧!”
武清风道:“那吴四家生活挺好的?”
陈霁云道:“也一般。”
武清风闻言,点了点头,不说话了。而就在这时,门却突然开了,一个身着绿袄的美妇走了进来,她满脸堆笑,似乎是来串亲戚的,但陈霁云却并不认识她,只是嗅到了她身上那浓烈的胭脂气。
武清风是背对着门坐着的,所以并没有看到进来的是什么人,但却也嗅到了她身上的胭脂气。
陈霁云看了看那美妇,道:“你找谁?”
那美妇却嫣然一笑,道:“不找谁就不能进来吗?”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一时语塞,愣在了那里。他一向不擅和女人打交道,所以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希望武清风能替他说两句,但武清风却没有动。
那美妇用那双诱人的眼睛盯着陈霁云,道:“你就是陈大侠吧?”
陈霁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而那美妇也不等他回答,便又道:“怎么样?我做的鸡汤好喝吧?!”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武清风便倒了下去,而且脸色发青,口吐白沫。陈霁云见状,不禁又惊又怒,道:“鸡汤里有毒?”
那美妇却微微一笑,道:“我从不在鸡汤里下毒,只有笨蛋才会在鸡汤里下毒。”
陈霁云道:“那我二哥是怎么回事?”
那美妇又是一笑,道:“那鸡汤虽然无毒,但喝了之后,再嗅到我身上的胭脂味,便会在体内产生剧毒,除了我的独门解药之外,无人可解。”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大喝了一声:“你这毒妇!”便扑了上去,但那美妇一闪身,便避开了陈霁云这一式。——她居然是一个身藏不露的高手!
陈霁云刚才出招虽然快,但却还是犹豫了半分,所以才被那美妇躲了开。那美妇虽躲开了这一招,但却也骇得花容失色,因为她已发现陈霁云的武功远比他想像的更厉害。
所以她不等陈霁云再次出手,便一挥衣袖,一股紫烟便从袖中喷出,直扑陈霁云的面门。陈霁云挥手一卷,那紫烟竟凝成了一团,直击向了那美妇。
那美妇见状,心下一凛,她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将她的毒烟卷成一团的。幸好她反应奇快,才没伤到自己的毒烟之下。而那烟团则撞上了墙壁,借着陈霁云的掌力竟将土墙撞出了一个洞,毒烟全部飞散而去。
而那美妇刚躲开这一招,陈霁云的快拳便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这间屋子太小,根本没有让她闪避的空间,她只能全力纵身向上一跃。陈霁云那刚劲的拳风便将那美妇身后的土墙击倒,整个屋子也处在了半坍塌状态。
那美妇在跃起之后,立刻从袖中挥出彩带使自己挂在了房梁之上,然后再继续向上用力一冲,冲破了茅草所覆的屋顶,逃出屋外。
从那美妇的衣着打扮来看,她无疑是极注重形象的人,如果不是刚才太过危险,她决不会以如此野蛮的办法狼狈逃窜的。
但是陈霁云哪里肯放过她,他要追回解药,来救武清风,所以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一纵身,便跃出了屋顶,追了上去。
那美妇轻功虽高,但不幸的是陈霁云的轻功却更高,她才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