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弟子,武功都十分了得。”
独孤忍道:“他的大师兄是谁?他的四个弟子又是谁?”
玉修罗道:“你知道了也没用,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独孤忍道:“既然如此,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救我?”
玉修罗道:“我救你是因为只有你们才能帮我杀了樊钟麟。”
独孤忍道:“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再也不敢去找樊钟麟的麻烦了。”
玉修罗道:“但是你不去找他的麻烦,他也不会放过你,樊钟麟想杀的人,那就必死无疑了,所以你们只有合力杀了他才能活着。”
独孤忍道:“我明白了,原来杨无忌让你来杀我,你却没有杀我,不过是想借我的手来除掉樊钟麟。”
玉修罗道:“不错!你真聪明,可惜你却又太笨了点,居然连一个耗掉大半气力的樊钟麟都杀不了。”
独孤忍道:“你不也一样没有杀了他吗。”
玉修罗道:“那是因为你跑了。”
独孤忍闻听此言,稍稍一怔。
玉修罗道:“如果你刚才没有跑,我们两个人联手的话,樊钟麟现在恐怕已是一具死尸了。”
独孤忍不禁冷哼一声,道:“可是如果我不跑的话,我恐怕也是一具死尸了。”
玉修罗道:“为什么?”
独孤忍道:“你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杀了樊钟麟,自然不会留下我这个活口,而且杀了我之后,还可以嫁祸给我,这样一举两得的事你岂会不做?”
玉修罗冷笑道:“不过我现在不但没有杀你,反而却救了你,你若不杀樊钟麟,樊钟麟也必然会杀你,所以怎么选择,就看你怎么办了。”
独孤忍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感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虽然我们并不是朋友,但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听玉修罗道:“樊钟麟不是我的敌人,我想杀的不一定是我的敌人,这一点你最好记清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飞身离开了此处,只留下独孤忍一个人呆呆地品味着她这句话。过了好久,他才大笑道:“玉修罗不愧是玉修罗,樊钟麟,看来你日后有好日子过了。”
他说完话后,又调息了半个时辰,才一个人慢慢地走了。陈霁云这才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被那两个人发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山,回到了开封城内的客栈之中。
第二天,他早早便起了床,并到铁匠铺里买了把斧头,准备用斧头上山砍柴。再过十几天就要过年了,所以他也不打算走了。
可是他知道总这么住客栈,也不是办法,那样子很快便会花光身上的钱,而他现在除了砍柴之外,又实在没有什么赚钱之道,所以他打算先找一个房子租下来住。
于是他在买斧头的时候,特意向那个铁匠铺的伙计询问了一下,这里是否有人家要往外租房子。
那铁匠铺的伙计只有十六七岁,生得短小粗壮,本来他见到陈霁云这样的大个子,还有些怯生生的,但听说陈霁云要租房子,便来了精神,非常殷勤地告诉陈霁云,他的四叔家就有房子往外租,每个月只要二百文钱。
陈霁云听说有房子可租,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便问那伙计他四叔家住在什么地方,伙计见陈霁云真想租房子,于是便向师父请了假,然后领着陈霁云去他的四叔家里。
他四叔家住在开封城西门的一条小巷子里,所以陈霁云与那伙计走了好些时候才到。那伙计的四叔约有三十来岁,也是长得短小粗壮,人看上去还不错。但他家的那间房子却不怎么样,不但又小又窄,而且一进屋子里,便觉得有冷风吹来。很显然这房子的墙壁已露了缝,但是露了缝的墙壁却不能使得这小房子明亮起来,这又低又矮的小房还是那么阴暗。
不过,除此之外,这房子倒没有什么可挑剔之处,而且收拾的还很干净。陈霁云自小在贫苦的环境下长大,所以并没有对这房子太过不满意。
但那伙计的四叔却怕陈霁云不肯租,便主动赔笑道:“这房子是简陋了点,但还能住,如果你嫌这房子破旧的话,我可以少收你房钱,你看一百五十文一个月怎么样?”
陈霁云见他已主动降了房价,又觉得这比住客栈便宜出许多,虽然离自己砍柴的地方远了些,但以自己的脚力,也不算什么,便答应租下来。
房主见陈霁云肯住了,很是高兴,立刻回自己的房里搬来了一床棉被。这棉被单薄破旧,但有它总比没有强。
就这样,陈霁云在这里住了下来,他每天早上都会早早的起床,然后到城外的山上砍柴,很晚才会回来。房主夫妻两人对陈霁云都很客气,虽然不长见面,但一有了见面机会,他们都会热情地向陈霁云打招呼。陈霁云也很快便了解了这一家人的情况。
房主人名叫吴四,是城西一带小有名气的泥瓦匠,现在天冷了,便呆在家里无事可做;他的家中除了老婆外,还有三个孩子,日子过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