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十分高大。而在他的背上则背着一个用破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物,显然是他的剑。
他看到了陈霁云,立刻开口道:“陈霁云!”
陈霁云闻言,不禁一怔,他实在想不到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居然认得他,于是便抱拳道:“前辈认得晚辈?”
那人却道:“你师父呢?”
陈霁云更是一惊,他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禁支支吾吾地道:“在家了。”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家?他哪来的家?”
陈霁云闻言,不禁暗自戒备了起来,因为他已感觉到来者不善。而就在这时,那个黄衣人却把目光对准了这个陌生人,不禁道:“我就是他师父,你看着我。”
他这句话让陈霁云不禁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禁道:“前辈别看他的眼睛。”
那陌生人却冷笑了两声,对那黄衣人道:“魔教的雕虫小技也就能用来蛊惑小儿,用来对付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黄衣人闻言,不禁面色一变,那紫衣人和黑衣人也不禁立刻警惕了起来。那紫衣人道:“阁下莫非是为了我们几个而来的?”
那陌生人却只说了一声:“滚!”
黄衣人闻听此言,反倒松了口气,回身对黑衣人和紫衣人道:“我们走!”
紫衣人却道:“要走你们走,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斤两。”
黄衣人却没有再在这里停留,立刻拉着黑衣人走出了小饭铺。
陌生人见了,不禁冷笑了一声,对紫衣人道:“想不到你还有点勇气。”
紫衣人道:“你不如说我有这个实力。”
他着话,一条软剑已毒蛇般卷向了那陌生人的咽喉。他一出手便是杀招,而他的剑法不但诡异狠毒,而且速度奇快。屋子里本不宽敝,先出手便占了极大便宜,而黑衣人的剑又如此可怕,陌生人已是无处闪避。
然而那陌生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随意的一挥手,那黑衣人所刺出的剑招竟在顷刻间瓦解,陌生人的手指已抵住了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只觉得这陌生人的手竟如一柄利剑一般,竟可分金断玉,只要他在往前轻轻一送,自己便会命丧当场。他的脸上立刻挂满了黄豆大的汗珠,只能呆立在那儿等死。
但陌生人却没有杀他,而是收回了手,连一句话都没有说。黑衣人却再也不敢出手,呆立了半晌,才扔了手中的软剑,悻然而去。
陈霁云见了,不禁怔住,因为那黑衣人已算得上是一流高手,然而在这陌生人面前居然是不堪一击。而且他看得出陌生人之所以不杀那黑衣人,是根本不屑杀他。这陌生人的武功究竟高强到何等境地?
陈霁云道:“前辈神功盖世,真令晚辈大开眼界……”
陌生人却打断了他的话道:“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是跟你师父学得吗?”
陈霁云闻言,不禁怒从心起,他只觉得这陌生人说话似乎处处针对师父,他本宁可自己受辱,也决不允许有人对恩师出言不逊,但慑于来人之威,却还是不敢造次,只有低头不语。
陌生人却不依不饶道:“你对付区区一个天机门的弟子都那么吃力,又和龟岛的小儿混在一起,这些足以丢你师父的脸了。刚才又差点儿着了阴山鼠辈的道,这更得让你师父颜面扫地。”
陈霁云闻言,不禁臊得满脸通红,想为自己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那陌生人则又道:“你师父貌似智慧过人,实际上却是有眼无珠,竟会收你这等笨蛋为徒,他根本就不配做‘目莲宗’的掌门。”
陈霁云听了这番话,不禁愣住了。本来他已暗下决心:这陌生人若是再对恩师出言不逊,就算是他武功再高,自己也不能再忍。可是当他听到“目莲宗”三个字时,却不禁怀疑这陌生人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这人的脑子出了问题。
只听那陌生人又道:“你的无量心经不过是不入流的功夫,所以你千万别妄想与我过招,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师父藏在什么地方,我也不会太为难你。”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惊愕万分,因为知道他练无量心经的只有师父和同门师兄,以及杨逸风宋嫣霞等少数人,这个陌生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就在此时,门却开了,一个身材矮小且相貌丑陋的人走了进来。陈霁云一见来人,稍稍放下心来了,因为来人正是庞滚。不知为什么他和庞滚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却对他十分的信任,甚至更有一种依赖。
庞滚显然也意识到了眼前的事不寻常,他看了看那陌生人,对陈霁云道:“陈兄,这位朋友是?”
陈霁云道:“我不认得。”
那陌生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是快回答我的话吧!”
陈霁云道:“你找家师有何贵干?”
陌生人道:“现在是我在问你。”
庞滚闻言,不禁插言道:“朋友莫非是来找茬的?”
陌生人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