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正是怦怦直跳,但听了薛玉情这句话后却不禁怒从心起,厉声喝道:“你这刁妇!今日白天欺压老人,我念你是女流之辈,不曾与你计较,现在又对我出言不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声音犹如一声炸雷,惊得满院所有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先前薛荣见陈霁云一直不语,又看出他一脸惊惶的样子,早已猜出他并不是什么大侠;而他既然不是什么大侠,那武功自然不会好到哪去,却未曾想,这一声暴喝竟是内力充盈,着实让薛荣吃惊不小。
而武清风却不禁笑道:“我们陈大侠好心好意来给你们报信,你们却敢蔑视我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薛玉情刚才也被陈霁云那一声暴喝所骇,一时手足无措,但听了武清风这句话后,却不禁大怒,纵身挥手扑向了武清风,她所使的招式似掌非掌、似爪非爪,正是嵩山派的绝技——紫煞双形手!
武清风见状,竟大叫一声,躲到了陈霁云身后,陈霁云见状,不禁一怔,他实在想不到二师兄为何如此畏惧薛玉情这一招。在他印象当中,二师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况薛玉情这一招看上去也并不十分厉害呀!
就在他闪念之间,薛玉情的手已几乎拂中了他的面门,陈霁云虽然反应不快,但速度却非常惊人,待他发现薛玉情的手已迫在眉睫之时,脖子稍一扭动,便躲开了薛玉情的手,随即他的剑带鞘向上一挑,便点中了薛玉情的肩胛穴,薛玉情只觉得手臂一麻,整只胳膊便垂了下去。
薛荣见状,不禁立刻喊了一声:“陈大侠,手下留情。”
他毕竟是一个老狐狸,刚才陈霁云躲过薛玉情那一招之时,他就已知道女儿绝对不是陈霁云的对手,此番见了他点中了女儿的穴道,便以为他会伤害自己的女儿,而自己却没有机会去救女儿,所以便先喊这一声,来替女儿解围。
陈霁云武功虽高,但与人交手的经验还是差得太多,刚才之所以能一招制住薛玉情,是因为他的武功比薛玉情高出太多,再加上有武清风在旁边给他壮胆,他才会得手。此时听薛荣这么一喊,他便立刻没了主意。
薛荣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刻冲上前去,将女儿拉了回来,然后对陈霁云一拱手道:“小女年幼无知,冒犯之处,还请陈大侠海涵。”
陈霁云闻言,却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话,幸好武清风又从陈霁云身后钻了出来,道:“我们陈大侠岂会和你女儿这般小儿一般见识。”
薛玉情闻听此言,不禁怒从心起,才要破口大骂,却被薛荣阻住,并对她道:“情儿,这位陈大侠说你前些日子在城东抢了樊钟麟的马,可有此事?”
薛玉情闻言,不禁一怔,随即便道:“爹!他胡说八道,诬赖女儿,女儿何时曾抢过别人的东西?再说樊钟麟是堂堂剑神,他的东西谁敢动得?”
薛荣听罢,不禁对陈霁云道:“怎么样?陈大侠,你听到了吧!”
陈霁云道:“她在说谎,那日我亲眼看见她和她的随从在城东的饭店门口把樊钟麟他拴在门口的三匹马牵走,还说那三匹马可以和你们府上马厩中的好马相比。”
薛玉情听了陈霁云的话,不禁大吃一惊,方想起了年前在城东的所作所为,但她却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倒楣,竟然抢到了樊钟麟的头上,所以她随即便矢口否认。但薛荣毕竟还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他已看出陈霁云所言非虚。
他看了看陈霁云和武清风,又看了看薛玉情,然后对陈霁云道:“陈大侠!小女不承认她曾做过此事,看来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一怔,他当日只看到了薛玉情一眼,虽然看得很清楚,但毕竟只有一眼,所以他现在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武清风见状,却厉声道:“我们陈大侠武功盖世,目力通天,怎么可能会认错人?你现在在我们面前可以尽管抵赖,但是我想无情山庄的人却不会听你们狡辩,我们好心来帮你们,你们却不肯认错,真是不知死活!你若是肯听我良言相劝,把你女儿送入无情山庄做婢仆,无情山庄见你诚心悔过,或许会饶你不死,如果依旧执迷不悟的话,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可别怪我们没来提醒你。”
薛玉情闻听此言,不禁破口大骂。薛荣更是怒火中烧,但是他毕竟是老江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喝止住薛玉情,然后道:“薛某并不是怀疑陈大侠会认错人,只是怕有人栽害于我,如果真是小女抢了樊钟麟的马,薛某自会到无情山庄请罪,但若是有人嫁祸于我,那就另当别论了。不知当日除了陈大侠以外,还有何人看到了此事,可否请他来与小女当面对质?”
陈霁云道:“当日除我之外,还有饭店的伙计老板在场,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
薛荣听罢,却似乎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那这事就好办了!”
陈霁云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说事情好办了,正诧异之间,却听武清风冷笑道:“薛荣!你想杀人灭口吗?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