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是我们天盛镖局杀了人,那你有本事就来找我们报仇吧!”
“嫣霞,别胡说八道!”宋天青喝斥道,他怕事情无法收场。
宋嫣霞看了父亲一眼,只好住了口,而荆明权却冷笑道:“想不到宋总镖头竟不如一个小姑娘有胆识呀!”
宋天青道:“荆先生,宋某无心与你逞口舌之快。陈霁云虽然是我们镖局中人,但他的事也并不能完全由我来做主,所以我不能把他交给你,你如果真的想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你尽管问他好了;至于能不能把他带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荆明权闻听此言,面色微变,道:“宋总镖头的意思是我若想带他走,就必须过了你这一关吗?”
宋天青却摇了摇头,道:“宋某没那个意思。宋某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带走他,那么必须经过他本人的同意。”
荆明权听完这句话后,不禁看了看陈霁云,他想知道此人到底有多大能耐。
陈霁云在听了宋天青的话后,内心却是一阵感动,他觉得宋天青如此做是对他的尊重。而宋嫣霞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陈霁云既然是镖局中的一员,那么宋天青便应该保护他才对,而宋天青这么说话,就无疑是让他自己面对洛阳四大家。
而关天岳在闻听此言后,却明白宋天青的意思,虽然他并不清楚这陈霁云到底有多大本事,但他已看得出这个陈霁云并不是一个说谎的人。但从宋天青的语气当中可以听出,他并不信任陈霁云,所以他说出刚才的那些话来,无疑是想借洛阳四大家之手,来看一看陈霁云到底有多少斤两。
关天岳既然看破了宋天青的心思,自然是不想让他达到目的,便对荆明权道:“荆兄,今天可否看在关某的面上,暂且离开这里。贤侄的仇,关某定然会帮你讨个公道。”
荆明权闻言,虽心有不甘,但却不敢驳了关天岳的面子,只好陪笑道:“既然关兄说了这话,小弟岂有不肯之理。”
他说着话,便向另外三家人递了个眼色,于是他们一行人便悻悻地离开了天盛镖局。
待关天岳等人走后,宋天青才向李云洲长身一辑道:“多谢李兄挺身而出,不然天盛镖局恐怕是难过此关了。”
李云洲却淡然一笑,道:“宋兄客气了!就算我不出手,关天岳也未必能胜得过你。”
宋天青却摇了摇头,道:“从方才李兄与关天岳的比斗中,我看得出,关天岳的修为远在宋某之上,估计用不上一百招,他就能胜我。”
他们说着话,便一同进了内厅。而陈霁云则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切宋天青自然是看在眼里,但此时他要为胡金彪疗伤,自然不能兼顾其他。
等胡金彪伤势稳定之后,他才又与李云洲、杨秋白等到了内室议事。他们所议之事,自然与今天所发生的事有关,所以不免会提到陈霁云。
李云洲自然看出了宋天青对陈霁云的怀疑,于是他便开口道:“陈霁云的来历的确有些可疑,当日我们父子俩保护嫣霞贤侄女回来时,曾在一个镇上遇到了一个神秘高手,那高手武功之高,实是我生平仅见;而令我始终不明白的是,那人看到陈霁云时,脸上居然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表情,但看样子他好像是知道陈霁云的来历。”
宋嫣霞等遇到那神秘的男女的事,宋天青和杨秋白自然也有所耳闻,但他们只是惊叹于那个神秘男子的武功之高,却并未想到那人可能会与陈霁云有所联系,此番听李云洲这么一说,都不禁吃了一惊。
宋天青道:“李兄所说的那神秘高手,小女嫣霞也曾向我提起过,据她说李兄的意思那女子则很可能是传说中的玉修罗;而听李兄此番所言,陈霁云居然与玉修罗夫妇有染,这实在是可怕。”
李云洲道:“刚才的话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那女人是否是玉修罗,我也不敢确定,所以这件事我们尚不能妄下定论。”
宋天青点了点头,而杨秋白则道:“李二侠言之有理,但如果那女子真如李二侠所料,是玉修罗,而那男子又是玉修罗的丈夫,那么他会是谁呢?”
李云洲道:“江湖上从未有传闻说玉修罗已嫁人,而我虽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也见过他露了一手,但惭愧的是并未看出他是哪一个门派的人,所以猜不出他的来历。”
宋天青道:“看来此事十分复杂,我们必须得弄清楚陈霁云的师承来历,否则我们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杨秋白道:“逸风与他交情颇好,但却仍未能问出他的师承来历,看来仅凭言语我们是无法得知他的来历了,只能试探一下他的武功了,李二侠与大哥都是见多识广,我们应该可能看得出他是什么来历。”
李云洲和宋天青闻听此言,都点了点头,因为这是目前来讲最为简单有效的办法,虽然李云洲并不希望这么做,但目前的形势却让他们非这么做不可。
想要试探陈霁云的武功,自然是十分容易,找一个人与他比试比试即可,但是宋天青与杨秋白都是江湖前辈,又是镖局之主,自然不会与一个晚辈来切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