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陈霁云闻听此言,脸不禁一红,道:“二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愿和女孩子打交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女子的来历,万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武清风便道:“那女子便是薛荣那匹夫的女儿,名叫薛玉情,是这开封城中有名的女霸王。”
陈霁云闻言,心下一惊,道:“原来是薛家的大小姐,难怪会如此霸道。不过,二哥,你刚才也没有往外看,怎么知道就是她呀!”
武清风道:“在这一带就这么一个女魔头,我还用看吗?”
陈霁云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却又道:“我年前时曾在城东外的一个小镇上见过她,她还抢了樊钟麟的马。”
武清风听到这一句话,立刻来了精神,两眼直盯盯地看着陈霁云道:“你说什么?她抢了剑神的马?”
陈霁云道:“是呀!她嫌樊钟麟的马挡了她的路,本来是要杀的,但看马不错,便给牵走了。”
武清风闻言,不禁道:“看来是樊钟麟没与她一般见识。剑神不愧是剑神,到底不同于常人呀!”
他说话之时,面上已无了先前的懒散之意,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丝神往与钦佩。陈霁云见状,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便又把当日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甚至把樊钟麟说过的话也大略说了一点儿。
武清风听得很是入神,竟忘记了吃饭,直到饭菜都凉了,他才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布袋来,将能带走的肉都装入了口袋之中,然后才与陈霁云离开了酒楼。
回到住处之后,武清风对陈霁云道:“从今天这件事上来看,你还是有点侠肝,但是却没有义胆。不过你总算还不是一个不可雕琢之人,你如果想做大侠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陈霁云却摇了摇头,道:“我哪能做大侠呀?武功不好,又没有胆识,还是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吧!”
他说完这句话,不禁叹了一口气。武清风却淡然一笑,道:“谁说你的武功差了?你现在还不了解自己的实力,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今天晚上就与我出去走走。”
陈霁云不禁问道:“走走?上什么地方?”
武清风道:“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说你敢不敢去吧!”
陈霁云虽然不知道武清风要去什么地方,但知道他一定不只是出去走走,于是便咬了咬牙道:“有什么不敢的?你上哪我都跟着。”
武清风说:“好!一言为定。”
夜晚,风清月明!
武清风手里依旧拿着那根竹竿,领着陈霁云,踏着月色,跃上了还覆有积雪的屋脊。
武清风的轻功在众师兄弟之中是最为出色的,而陈霁云的轻功亦是相当了得,几个起落之后,他们便来到了薛府。
虽然陈霁云早就想到武清风可能会夜探薛府,但来了之后,他的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而更让他吃惊的是,武清风一进薛府,便直奔后堂花厅掠去。
此时的后堂花厅很可能是薛荣宴客的地方,到这里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可是武清风既然已掠了过去,陈霁云也只得跟过去了。
但陈霁云显然是过于担心了,薛府今天似乎并没有客人,而在花厅周围也没见有几个护庄之人。而就在这时,让陈霁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武清风竟掠入了院中。陈霁云在吃惊之余不及不多想,也跟着落入了院中。
他刚想开口问武清风为什么这么大胆,武清风却对着花厅大声叫道:“薛荣!快出来,武陵奇侠在此,还不出门见客!”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周围已闪出二十多个劲装大汉,拿着各种不同的兵器冲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将他们二人剁成肉泥。
陈霁云见状,心下大骇,正准备拔剑与他们拼死一战之时,武清风却握住了他的手腕。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竹竿这么轻轻一挥,就这下如甩钓竿一般简单的动作,却是劲风四起,那二十多个劲装大汉竟被吹得无法逼身,手里的兵器也拿捏不住,纷纷掉至地上。
二十多件兵器落在了地上,那声音自然是非同一般,再加上那些大汉的惊呼之声,整个庭顿时一片嘈杂,但随后便立刻安静了下来。
无疑那二十多名大汉都慑于武清风那一挥一威,而变得鸦雀无声,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而就在这片刻工夫,十几个手持火把的家丁围了过来,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随后,花厅的门缓缓地打开,一个身着酱紫色锦缎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而在他的身旁则有四个青衣大汉紧跟着。
那中年人生得枭目鹰鼻,满脸疙瘩,唇上挂着两撇浓须;他的身材虽然并不高大,但却腰圆体阔;一看他的样子上便知他一定是江湖上的一个狠角。
他睥睨的看了看陈霁云和武清风,冷声道:“哪来的两个小杂种,竟然敢到这儿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仅被他这双眼睛一看,陈霁云便打了一个寒战,再听了他的话,陈霁云几乎要打哆嗦了。但武清风却冷笑了几声,道:“你就是薛荣那匹夫吧,死到临头居然还在我们陈大侠面前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