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或许就能完成任务了。”
这时,那黑衣人终于开了口,道:“没用的,他们那些人不会为我们拼命的。他们都是一些背弃了信仰的人。”
陈霁云听到这里,不禁把目光对准了黑衣人,他想到这面色苍白,相貌丑陋的伤者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他打心眼里竟对这人生出一丝钦佩之意。
而就在此时,那黑衣人已看到了陈霁云在看他,不禁冷声道:“小贼,你看什么?”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一怔,他没有料到这黑衣人居然会如此无礼,一时之间居然不知如何做答。
黄衣人却道:“聂兄,别多生是非。”
黑衣人尚未做答,紫衣人便冷笑道:“怕什么?反正我们的身份已暴露,我就不信这小贼能把我们怎么样。”
黑衣人闻言,也道:“米兄所言有理,中原武林之中尽是浪得虚名之辈,就算是公孙昂亲自到这儿,我也不怕。”
公孙昂正是公孙世家的当家人,虽然他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做为中原武林中的领袖——公孙世家的当家人,谁都对他敬重有加。这些年来公孙世家的年轻一代在江湖上威名远播,江湖上值得公孙昂出手的人已是不多,所以公孙昂的武功到底达到何等境地,却是无人知晓,但这却使得他更加神秘。
陈霁云虽然对公孙世家不甚了解,但听到公孙昂的名字,还是与公孙世家联系到了一起,而听那黑衣人的语气似乎对公孙世家很是不屑,看样子决不是公孙世家的朋友。
就在他心生疑惑之时,那黄衣人道:“既然如此,就让我来解决这个小贼吧!”
他说着话,便转过头来,把目光对准了陈霁云。他本是背对着陈霁云,所以陈霁云刚才并没有看清楚他的模样,直到此时,陈霁云才完全将他看清,只见他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有些发黄,面色苍白,五官却端正俊美,比之杜玉堂也不遑多让。
而他的一双瞳仁居然散发着碧绿色光芒,这光芒妖魅诡异,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陈霁云一见,不禁心下一寒,想不去看这双眼睛,但却又忍不住不看。
陈霁云只觉得这双眼睛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一般,不禁把自己的目光吸引了进去,甚至连灵魂与肉体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不禁感觉到了一阵恐慌,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这双眼睛。
极度的恐惧不禁让他冒出一身冷汗,接着,他听到一个极为诡异的声音道:“掐住自己的咽喉?”
陈霁云似乎已丧失了理智,双手竟不由自主地掐住自己的咽喉,接着他便感觉到了一阵窒息,他如身在梦魇一般想挣扎,却全无力气。
就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屋外的门却突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屋子里立刻被一股极为恐怖的剑气所笼罩。陈霁云这才从梦魇中挣脱,松开了双手,慢慢地恢复了知觉。
他清楚自己刚才的举动一定是黄衣人搞得鬼,也明白是突然走进来这个神秘人救了自己。于是他不禁把感激的目光对准了神秘人。
只见他身着墨绿色的粗布衣衫,约有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张棱角分明的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头发乱蓬蓬的且满是尘土,胡子也很乱,但谁都不会觉得他有丝毫的狼狈与落魄,反倒觉得他有着天神般的威仪,虽然他的身材并不算十分高大。而在他的背上则背着一个用破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物,显然是他的剑。
他看到了陈霁云,立刻开口道:“陈霁云!”
陈霁云闻言,不禁一怔,他实在想不到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居然认得他,于是便抱拳道:“前辈认得晚辈?”
那人却道:“你师父呢?”
陈霁云更是一惊,他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禁支支吾吾地道:“在家了。”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家?他哪来的家?”
陈霁云闻言,不禁暗自戒备了起来,因为他已感觉到来者不善。而就在这时,那个黄衣人却把目光对准了这个陌生人,不禁道:“我就是他师父,你看着我。”
他这句话让陈霁云不禁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禁道:“前辈别看他的眼睛。”
那陌生人却冷笑了两声,对那黄衣人道:“魔教的雕虫小技也就能用来蛊惑小儿,用来对付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黄衣人闻言,不禁面色一变,那紫衣人和黑衣人也不禁立刻警惕了起来。那紫衣人道:“阁下莫非是为了我们几个而来的?”
那陌生人却只说了一声:“滚!”
黄衣人闻听此言,反倒松了口气,回身对黑衣人和紫衣人道:“我们走!”
紫衣人却道:“要走你们走,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斤两。”
黄衣人却没有再在这里停留,立刻拉着黑衣人走出了小饭铺。
陌生人见了,不禁冷笑了一声,对紫衣人道:“想不到你还有点勇气。”
紫衣人道:“你不如说我有这个实力。”
他着话,一条软剑已毒蛇般卷向了那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