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武清风是何时将他的荷包摸去的,却听武清风道:“虽然我没有打开看,但用鼻子嗅,我也嗅得出这里的银子不少于十两,可你居然说没有带钱,这难道不是骗我吗?”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急道:“二哥!你误会了,这里的确有十几两碎银,可是它不是我的。”
武清风道:“不是你的是谁的?”
陈霁云不禁红着脸道:“是小青的。”
武清风闻言后,却没有问他小青是谁,而是笑道:“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这银子是女人送给你的。”
陈霁云的脸不禁更红了,道:“小青是镖局中的丫鬟,与我是朋友,我在镖局中也没攒下钱,所以临走的时候,她把自己的钱给了我。但是我怎么能要她的钱呢,等有机会我还得还给她呢。”
武清风把荷包递还给了陈霁云,然后道:“你是得还她,但她可能并不希望你还给她钱。”
陈霁云把荷包重新揣入了怀中,却没有听明白武清风话中的意思,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把荷包从我身上取走的?”
武清风却没有回答他,而是道:“既然你不能请我,那么今天我们只好吃这个猪腿了。”
陈霁云闻言,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道:“这条猪腿可是我这么多天的工钱换来的。”
他们俩又回到了陈霁云的住处,陈霁云拿出了点钱,上街买了点酒,回来与武清风一起把那猪腿炖了,然后大吃了一顿。待酒足饭饱之后,武清风不禁话多了起来。
陈霁云的话本来不多,但与武清风毕竟有两年没有见面了,而且是在他乡遇到武清风,自然也有很多话要说。
他们谈着谈着,武清风竟将陈霁云藏于床下的剑翻了出来,这让陈霁云颇为吃惊,因为他不明白武清风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找到自己的剑。
于是他不禁问道:“二哥!这两年不见,你真是让小弟刮目相看呀!不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的荷包取去,而现在又一下子把我的剑翻出来,真是太厉害了。”
武清风看着陈霁云,笑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想,你二哥我这两年是不是在做梁上君子呀!”
陈霁云闻言,连忙道:“小弟可不敢这么想。”
武清风笑道:“其实你就算这么想,我也不会在乎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当小偷的料。不过吗,这天下值得我偷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陈霁云道:“二哥你一身本事,当然有的是办法赚钱了。”
武清风点了点头,笑道:“你可知我怎么能一下子就找到你的剑吗?”
陈霁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武清风笑道:“这是因为我做了几个月的铁匠,对金属有着非同一般的嗅觉,对兵器的嗅觉那就更为灵敏了。”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一惊,道:“什么?你还能嗅到兵器?”
武清风微微一笑,道:“我不但能嗅到兵器,而且还可以嗅出这柄剑有些胭脂气。”
陈霁云闻言,不禁一怔,道:“什么?你说这柄剑有胭脂气?剑怎么可能会有胭脂气?
武清风道:“你对兵器没什么研究,我就不同了,我不但做过铁匠,而且还打造过兵器,所以对兵器的个性十分了解。你这柄剑虽然从外表看来,刚劲非凡,但这刚气却是女子之刚,而不是真正的阳刚之气,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兵器在你未用之前,曾被女子所用。”
陈霁云听了武清风这番话,不禁对他更是钦佩万分,道:“二哥!你真是神了。不错,这柄剑以前的确是一个女子所用。”
他便把宋嫣霞赠剑的原因与经过都说了一遍。武清风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女子果然不同凡响,但再不同凡响,也终究是一女子。”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道:“二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武清风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女英雄则难过情关。”
陈霁云听了,只是似懂非懂,但他却没有再问,而是道:“对了,二哥!说起剑,我倒想起了,在年前我曾见到过两个绝世剑手在比剑。”
武清风闻听此言,本来迷离的醉眼立刻圆睁,他清楚陈霁云的武功修为,所以相信能被他称为绝世剑手的人一定是不简单,于是便问道:“他们是谁?”
陈霁云道:“他们两个人一个叫樊钟麟,一个叫杨无忌。”
武清风闻听此言,不禁立刻坐起身来,道:“你说你见过他们比剑?”
陈霁云点了点头,于是便把自己如何看到樊钟麟与杨无忌决斗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会有那么精妙的剑法!”
他所说的自然是樊钟麟最后使出的那一剑,武清风也听得明白,他道:“那你能不能把那一剑使一遍给我看。”
陈霁云不禁笑道:“以我的资质,就算再看几百遍也学不会。”
武清风点了点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