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们的麻烦的话,那我们就等于腹背受敌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尽量稳住他们才行。”
胡金彪道:“二哥!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在洛阳城里谁不知道这洛阳四大家都是些什么人,跟他们有什么道理可讲。”
这时,宋天青道:“如果不是飞鹰帮这个劲敌正在伺机而动的话,洛阳四大家也未必就敢惹我们天盛镖局,但是如今这情形,想必洛阳四大家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他们不来找麻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的拖一拖,只要不让他们联起手来,对我们就有利多了。”
众人闻听此言,都点了点头,但杨秋白却突然道:“大哥,你说洛阳四少被杀是陈霁云亲眼所见,而那杀手为了栽赃我们,也没有杀陈霁云。这不太符合情理呀!”
宋天青道:“二弟有何见解?”
杨秋白道:“那杀手如果留下陈霁云,那么陈霁云就会将他栽赃杀人的事告诉我们,我们与洛阳四大家对质之时,我们便会有理有据,这样我们便不容易发生冲突了。那个杀手既然要栽赃我们,为什么不索性杀了陈霁云,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我们不但事先毫无准备,而且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没有杀人,岂不是更容易与洛阳四大家发生冲突吗?”
宋天青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也想不通那杀手为什么会不杀陈霁云。”
杨秋白道:“虽然犬子逸风对这个陈霁云一直颇有好感,还多次提到他的武艺如何高超,但我一直没有在意这件事,今天发生了这事居然又和他扯在了一起,我觉得此事绝不简单。”
宋天青道:“莫非二弟怀疑陈霁云有问题?”
杨秋白点了点头,道:“大哥你想一想,上次就是他与逸风嫣霞等人一起出行,才惹得上飞鹰帮的,而这次洛阳四少被杀,怎么恰巧他也会在场,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宋天青闻听此言,面色微变,道:“二弟是怀疑这一切的事都是陈霁云在捣鬼?”
杨秋白道:“不错!大哥你想一想,慕容群在江湖上已算是高手了,但据逸风所言这陈霁云的武功远高于慕容群;他既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在江湖上做什么都可以,怎么还会到我们镖局来做一个小厮呢?而且他的师承来历,逸风一直没有问出来,他说不知道他师父叫什么名字,这就更加可疑了,徒弟怎么会不知道师父的名字呢?除非是他刻意在隐瞒什么。”
宋天青点了点头,道:“看来有机会我得试探一下,看他到底是出自何门何派。不过,当务之急我们是要做的是如此应付洛阳四大家,陈霁云的事也只有等到这件事结束再做处理了。”
杨秋白和胡金彪一齐点了点头,又商谈了一会儿,宋天青又派人把李云洲找了过来,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却没有说他们怀疑陈霁云的事。
洛阳四大家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名气的,所以李云洲也是早有耳闻,也知道他们素来跋扈霸道,不太好惹。此番有人杀了他们的子弟,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们明知是有人嫁祸给天盛镖局,也一定会来闹上一场,向所有的人示示威风。
果然李云洲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天盛镖局的门人来报,说洛阳四大家的人抬着洛阳四少的尸首找上门来了。
宋天青自然是立马出迎,李云洲等也跟了出去,只见洛阳四大家约四五十人来势汹汹地涌进了天盛镖局的前院校场之内。
为首的一人,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身着紫缎长袍,虽然身材颇高,但却有些发福;而他的脸上却是一脸横肉,虽然相貌不俗,但让人看了却不怎么舒服。此时,他正一脸悲愤地瞪着宋天青。
宋天青当然认得此人,此人正是洛阳四大家之一的荆家家主荆明权,也就是荆青林的父亲。而在荆明权的身边,则站着一位身着黑色缎袍的大汉,他的人比荆明权高出整整一个头来,站在那里就像一尊神像一般威武庄严。
宋天青一见这大汉,整个人的目光全被他吸了过去,甚至忽略了金家、孟家和吕家的家主。而那人的眼睛也盯住了宋天青,四目相对,却如四柄出鞘的利刃在虚空中拚杀。这使得周围的人顿觉压抑,连荆明权的怒火也似乎被这无形的拼斗压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两人的目光才分离开来,荆明权这才问道:“宋天青,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
宋天青点了点头,道:“不错!令公子遇害之事,宋某已有耳闻,但这事的确与我天盛镖局没有任何关系。”
荆明权不禁冷哼一声,道:“没有任何关系?你推得可倒干净?若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那杀手说是你派去的。”
宋天青道:“阁下也是老江湖了,这明显是凶手在嫁祸我天盛镖局,我想阁下也应该看得出来才是。”
荆明权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凶手是在嫁祸?”
“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栽赃嫁祸。”另外三家的人也逼问道。
杨秋白道:“我们当然有证据。——带陈霁云来。”
陈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