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车到了府门前,就看到了打扮的楚楚可人的顾依柔正站在门前,是在盼着萧廷君回来。
想到近些日子萧廷君对自己的冷淡,端木蓉的心里就升起一丝无名之火,上前嘲讽道:“妹妹这又是上演哪一出啊?上一次的脱簪装可怜没用到正处,又想凭借美色勾了殿下去你那吗?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免得又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依柔刚想回怼,就看到远处萧廷君骑着马回来,紧忙大声说道:“姐姐说的这是哪的话,我哪里敢奢求殿下来我这里。
我不过是心疼殿下忙于政务,想在这里迎接他回府而已,难不成姐姐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吗?”
说着话,顾依柔的眼角又有眼泪落下,那模样看着真是叫人心生疼爱。
萧廷君是个男人,更是吃她这一套。
因为端木蓉是背对着长街的,不知道萧廷君已经回来,刚想说她收起这副假惺惺的模样,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柔儿的身子向来就不好,怎能站在风口吹风?若是感染了风寒,岂不是更叫本殿下担心?你这丫鬟也是,怎么也不给你家主子多带一件披风?”
萧廷君边说话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在顾依柔的身上,还顺手将人搂在了怀里。
“蓉儿,皇额娘将府上的大权全权交给了你,但你也不可借此打压柔儿,柔儿的性子素来乖巧,你可要好好待她。”
这一幕真真是刺痛了端木蓉的眼,她也故作委屈的说道:“殿下说这话可真是冤枉妾身了,我何曾为难过柔妹妹?不过是心疼她站在这里吹风而已。
这些日子殿下一直忙于政务,根本没时间陪陪柔妹妹,殿下也该陪一陪的,这样柔妹妹也就不用如此思君心切了,蓉儿只看到殿下能够安好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话落,端木蓉行礼转身就要离开,萧廷君见此不免觉得有些对不起端木蓉,这些时日以来他好像真的过于冷落她了。
萧廷君紧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言道:“蓉儿和柔儿在我的心上同样重要,本殿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但也不能委屈了。”
凑近端木蓉的身子,萧廷君只觉有种冲动,一手将娇人搂进怀里,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的眸子说道:“这些时日不见蓉儿,蓉儿仿佛更加的动人了。”
因他的话害羞,端木蓉娇羞的躲进了他的怀里。
越是靠近端木蓉,萧廷君心底的欲望就越是强烈,此时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了对顾依柔的眷恋,一心只被怀中的女子吸引。
看着他们离去,顾依柔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恶狠狠的说道:“这个贱人又使了诡计把殿下骗了去,也不知她有什么能耐,能够让殿下对她这么着迷!总有一天我要撕破这张丑陋的嘴脸!”
听着她的话,念夏紧忙劝道:“小姐,如今是在太子府上,小心隔墙有耳啊,这话您只在我们院子里说说便罢了,可万万不能叫他人听到啊。”
顾依柔被气得不行,今天她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那么一点!
看着自家主子受委屈,念夏也是心疼的不行,在一旁出谋划策道:“小姐,现在她在府里掌权,我们是一定要低头的啊,既然太子殿下看重她,我们为何不从她下手呢?
讨好郡主,一来是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一些,二来也是为了让殿下看出你的懂事,这样殿下一定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值得喜欢的。
我们到时不过是在殿下面前装装样子,又不是真的臣服于她,毕竟您和她同为侧妃,谁又比谁真的高贵呢?”
这法子是没法中的法子,顾依柔虽不情愿,但为了能够留出萧廷君的心,也只好先这样了。
之前便知道端木蓉喜爱兔肉,在回了庭院后,顾依柔便亲自动手为她炖了兔肉煲。
兔肉煲是最花费时间的,炖了大概一个时辰才闻到了香味,顾依柔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吩咐念夏拿来食盒,将兔肉煲放了进去。
傍晚时分,顾依柔端着炖好的兔肉煲来到了端木蓉的院子。
一进院子便瞧见端木蓉坐在萧廷君的腿上,喂他吃着果子,二人调情的好不惬意。
见她来到,端木蓉故作害羞的想要从萧廷君的腿上下来,裙角却不小心刮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整个人又向着萧廷君的怀里倒去。
萧廷君紧忙接住了倒下来的人,嗔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若是摔坏了本殿可是要心疼的。”
闻此话,端木蓉脸红不已,仿佛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顾依柔,忙说道:“妹妹快些坐下,是我疏忽了,流苏快去给柔侧妃端来一杯我新沏好的茶来。”
顾依柔将她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她哪里是疏忽了,是故意做这样的事情来给自己看的,不就是想展示太子有多喜欢她吗?
端木蓉既然想展示太子的偏爱,那她就偏要从中搅和一下。
只见顾依柔端着食盒走至二人的身旁,将做好的食物拿了出来,还故意装作十分恭敬地模样。
“殿下,姐姐,这是我亲自炖的兔肉煲,希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