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破鞋哩?」
「挂哩。」野姑子放下捅火棍的时候,爹的手压住了她白白的手。
「爹……」
「队长不是人哩,他糟蹋了二愣子的姐。」野姑子想抽回手,却被爹攥住
了。
「那咋不游他街?」野姑子知道这会儿黑骡不在家。
「人家有实力呗,二愣子爹眼睁睁地看着队长糟蹋那女。」
「没天理。」野姑子巴嗒叭哒地拉着风箱。
「啥天理,还不是人说的。」爹定定地看着野姑子,嘴动了动。
野姑子慌慌地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填进灶堂里。
「还恨爹不?」
野姑子不说话,爹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她,「姑子,爹晓得那畜生干的
事。」
野姑子吓得腿一遛,抓着风箱把的手就松开来。
「说不得地,说不得地。」野姑子哀哀的眼神,让粗大的汉子生出柔情。
「爹晓得,挂破鞋哩。」
「爹……」野姑子羞得六神无主,她偎在爹的怀里不敢动。
爹就抱起野姑子,灶堂里火旺旺的,烧的满屋通红。
(十二)打枪子
姐姐的院子很大,爬满了南瓜秧子,黑骡就趁早起那霎给南瓜对花。
姐姐挺着肚子站在一边。
黑骡掐了花,剥掉了四周的花瓣,将直直的花心子对在另一朵花上。
「姐,花也要哩,不然不生娃。」
姐姐就眯缝着眼嗔笑,「死骡子。」
黑骡就故意在花上使劲地蹭着,蹭的姐姐脸红红的。
「骡子,他们说,二愣子要打枪子哩。」
黑骡跨在南瓜秧上,「就一回回,就吃枪子?」
「人家说,不能生哩。」
黑骡吓了一跳,「咋不能生,长那个不就生么。」
「祸害很了,孩子又小。」
黑骡象听天书一样,「姐,那个也能干坏?」
姐姐就扭捏一下,「死骡子,那么小的娃,二愣子的又大,人说,撑裂
了。」
黑骡就痴痴地,「咋大?比捱的……」
姐姐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死骡子,红红的没长成,哪比的……」
「嘿嘿……」黑骡知道姐姐夸自己的,擓了头,「捱知道捱的……」他看
着脸臊红臊红的姐姐。
姐姐的肚子已经遮盖不住了,宽大的裤腰显露出来,让多日不沾边的黑骡臆
想着。
「姐,妈哩说是男娃哩。」
姐姐就瞅着自己的肚子,「肚尖弄香,肚圆弄瓦;娃喜动,妞喜静。八成是
娃哩。」
「娃好,娃是咱家的根哩。」黑骡扔下手里的花,「姐,捱看看。」
姐姐飞快地看了下门口,「有人哩。」
院外几个孩子在嬉闹着,墙上一只母鸡咕咕地叫着。
黑骡搓了搓,把手贴在姐姐的肚子上,耳朵靠近了,「动哩,姐。」
姐姐满脸幸福地,「骡子,姐生下来,谁伺候?」
「捱呗。」
「死骡子,捱可不敢,不怕人说哩。」
「嘿嘿。」黑骡傻笑着,伸手解开了姐姐的裤腰。
姐姐吓得一把抓住了,「骡子,被人晓得了不得哩。」
黑骡就不依不饶、死皮赖脸的样子,「捱看看。」
日头照下来,一从阴毛从姐姐那里伸出来,黑骡咽了口唾沫,「姐,还多
久?」
姐姐掰着指头,「一个多月哩。」
圆圆的肚子象个大大的皮球,黑骡看到细细的腿间隐藏着那条细缝,「姐,
想不?」
姐姐捂着肚子,「想也不行。」
手摸着姐姐那里,「姐,耽误事哩。」
啪,姐姐打了他一下,「死骡子,野姑子和妈哩,还不尽兴?」
黑骡低下头,埋进姐姐腿间,「姐,咋一样?」
尖尖的舌头犁进去,姐姐的腿一阵哆嗦,「骡子,莫弄,莫弄哩。」
黑骡就使劲压着姐姐的屁股,「捱不进去还不行。」
过电般的感觉,让姐姐欲罢不能,「骡子,舒服死了。」她仰起头,两手撩
起衣襟。
「姐,那二愣子不该哩。」黑骡一直想不开,舌头卷成筒,学着鸡巴抽插。
「啊咦……啊咦……」一股浪水从姐姐那里流出来,「队长想霸着哩。」
「你说啥?」粘着满嘴淫水的黑骡仰起头。
「死骡子。」姐姐嘿嘿地一笑,伸手从他嘴边摸了一下,「都弄嘴上了。」
黑骡看到一根蜷蜷的阴毛在姐姐掌心里,他使劲地擦了一下嘴。
「二愣爹求过好几回了,若不依,就打枪子。」
「狗日的!」黑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