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吱的一声,一阵风刮得屋里飕飕的,听的每个人毛孔都扎煞起
来。
(4)
「捱不活哩,不活哩。」妈哩躺在地上,黑骡两手抱着她,姐姐在一旁劝
着。
「妈哩,爹不成气,不直当的。」黑骡的恼怒早已被妈哩弄到九霄云外,把
爹丢在那屋,妈哩抽风般地哭。
「老乌龟,欺负到捱头上。」妈哩歪着头,有气无力地诉说。
「也不支着他,骡子又孝顺,妈哩还缺啥。」提起黑骡,妈哩忽然甩开他的
手,「妈哩谁也不靠。」她活动着身子想坐起来,黑骡插到妈哩的胳肢上,往上
抱着,却被妈哩甩开。
「妈哩使不起。」
「妈哩。」黑骡晓得妈哩心思。
妈哩挣扎着坐起来,「捱命苦,没良心的贼。」
「姐,你去倒杯水。」黑骡晓得姐姐在一旁,妈哩有气无处撒。
「妈哩,捱晓得捱错了。」黑骡看着姐姐走出大门,陪着不是。
「你咋错哩,妈哩哪在你心上。」妈哩气嘟嘟的,「甭碰捱。」
「妈哩……」这回姐姐不在,黑骡动了强,「捱和姐还不是因了你。」他抱
住了妈哩的身子,「捱心里就有你和姐。」
妈哩苦笑了笑,「捱白生了你,白眼狼。」
「捱不是!」黑骡犟犟地说。
「不是?不是咋弄她身子?」
黑骡鼓了鼓,突然说,「她是捱姐。」
妈哩一愣,还没说甚,就被黑骡紧紧搂在怀里,「捱更喜欢妈哩。」
妈哩明白了,惊喜地看着黑骡,突然雨点般的拳头打下来,「死骡子,没良
心的东西,你咋要和捱两人……」
黑骡抱着妈哩的身子硬着头皮,「咋不能?」定定地看着她,「捱就要和你
俩,和你俩好。」
妈哩头顶着黑骡,「丢死了,丢死了。」
黑骡顺势抱在妈哩的肥胸上,按住了蹦蹦跳的奶子。
「姐和捱早就有了那事。」
「你说啥?」妈哩像是没听明白。
黑骡往上拖了拖妈哩的身子,「那妞是捱的。」
妈哩不相信地睁大了眼,「天哩,天哩,咋就有了娃,骡子,要遭雷劈
的。」
「捱不怕!」一副敢作敢当地,「要劈就劈捱。」
「死骡子,你天胆子哩,怎么就……」黑骡摸住了妈哩悠荡着的两个奶子,
妈哩满面羞臊地,「你日了姐,又日妈哩。」
黑骡看着妈哩一朵腮红,咽了一口唾沫,猛地抱在怀里,「捱日你,日你的
屄。」手腾出来,就抓扯着妈哩的裤腰。
「死骡子,丢人哩。」
「丢啥人?」
「捱……咋就养了你这么块货。」拽着裤腰的手就松开了。
「妈哩,这块货咋不好?这块货舒服哩。」黑骡顶到妈哩的脸上。
「骡子……」妈哩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你真的想和妈哩好?」忽然听到那
屋悉悉索索地。
「你爹。」妈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却听到黑骡倔强的说,「捱不管,他祸害了野姑子。」
妈哩知道黑骡的倔脾气,细细地听着屋里的动静,抓住裤腰不让他动。
「妈哩……」黑骡已经等不及了,他紫胀着脸,看着妈哩。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院外啪哒一声,妈哩趁空推开了黑骡。
(5)
姐姐抽泣着,妈哩羞羞地坐在铺了稻草的地上。
黑骡叭哒着嘴,搓着两手。
「天杀的,做出这事。」姐姐扭着身子,「还让人活不?」
「咋不让活哩?」黑骡嘟着嘴,顶了一句。
姐姐气得抬起身子,被黑骡死死地抱住了。
「大黑黑的,去哪底?」
姐姐拽开他,「不用你管。」
黑骡扑通跪下来,「妈哩,你说句话。」
妈哩长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体,咋开的口。
黑骡急了,红着眼,突然放开姐姐,「捱做的事,捱承担。」
黑骡迈开大步,直冲门口。
「骡子。」妈哩看出黑骡眼里的决绝。
「捱死!」
两个女人一下子慌了,姐姐冲上去抱住了他,泪流满面地,「骡子,你死就
拉上姐。」
妈哩幽幽地叹了口气,「妞,妈哩也没脸哩,捱不好说什,你要没甚,捱就
随你俩。」
姐姐晓得黑骡说到做到,哭着说,「没甚,没甚。」
黑骡拽起跪在地上的姐姐,双臂搂抱了,猛地堵在她的嘴上。
「骡……」姐姐臊得还没说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