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骡干脆捏着姐姐的下巴,「那天,她看到咱俩在西窗下……」
「骡子!」姐姐紧张地看着他。
黑骡亲了亲姐姐颤抖的唇,「她看见捱日你。」
「骡子,妈哩……」想起妈哩酸酸地样子,黑骡很想跟姐姐说,可他不敢。
「妈哩不会。」
「咋不会呢?」姐姐已经带着哭音了。
黑骡心里很踏实,「姐,你说,妈哩能害咱?」
「不会,不会,咱好歹是她的娃。」
黑骡笑了,笑得很古怪。
「傻姐。」他的手轻易地爬进姐姐的裤子里。
姐夫那张遗像傻傻的样子,黑骡鄙夷地看着。
黑妞搂紧了黑骡的脖子,拱起身子,黑骡的手爬进了那湿湿的沟。
「骡子,妈哩真的个……」西窗下,树影婆娑着,黑骡趴在她的身上,她觉
得身子飞了起来。
「真的哩。」黑骡又癫癫地狂野起来,那洞洞又软又湿,他感到里面的宽
大。
姐姐就羞臊地,「死骡子,丢人哩,丢人哩。」
「丢啥?妈哩和爹还日哩。」黑骡的手湿淋淋的,不住地搓着姐姐肥大的阴
蒂。
姐姐就喘喘地,「捱是你姐哩,你姐哩。」
黑骡剥开蒂头,搓得姐姐麻花似地扭着身子,喜颠颠地,「姐也喜欢日。」
黑妞偷偷地伸到他的腿间,含羞地握住了,「可就是你不能……」
黑骡倔强地,「就能!」看着黑妞满面的红靥,又说,「姐,大哩。」
头靠进黑骡的怀里,「大。」
「大捱咋不能日?」黑骡挺起屁股,磨蹭着,吸溜吸溜地嘘着嘴,「日你,
姐,日你。」
寿台上长命灯忽闪了一下,灯花忽然亮了,屋里一下子变得通亮。
姐姐忍不住地从黑骡前开门里伸进去,那东西黑黝黝的,贼亮贼亮,蘑菇头
样地扑棱着,黑妞又惊又喜地翻掳着。
黑骡邪邪地看着姐姐,挺起屁股抵在姐姐的腮上。
姐就斜眼看着他,黑骡一使劲,歪到姐姐嘴里。
「死骡子。」黑骡使劲扣进姐姐里面,「屄,你的屄。」牙齿碰触着屌子,
黑骡感到了疼痛,同时又勃发着一股欲望。看着姐姐鼓起的腮帮子,黑骡腾起身
子深深地插进去。
「骡子,骡子,你爹……」妈哩风一样地扑进来。
慌得姐弟俩缩起身子遮挡着。
「要死哩,要死哩。」妈哩羞得要躲出去,可一时顾不得了。
她喘着气,「你爹,你爹……」
紧张地黑骡掖了掖裤子,「爹咋啦?」
「你姐夫附身了。」妈哩惊惊惶惶地说。
黑骡跟着妈哩快速地窜出去。
(3)
见了黑骡的爹一下子萎蔫了,口里吐着涎涎,两眼翻白。
「驴日的!」黑骡恶狠狠地,一巴掌。
妈哩疼得心一扎煞,她晓得姐夫平常最怕黑骡。
「弄死你驴日的。」黑骡两手掐着爹的脖子,提溜起来。
爹哼哼歪歪地,姐夫的声音,「不敢哩,不敢哩。」
姐姐吓得脸色苍白,把着黑骡的手,「骡子,莫弄哩,莫弄哩。」
黑骡两手一顿,爹重重地跌在地上。
妈哩看着爹脖子上一块青一块红,「咋下那大的狠?」
黑骡又狠狠地踢了两脚,「驴日的,扒不了你的皮。」
这一次妈哩起身护着爹,黑骡两眼彤红彤红的,发出吓人气息。他突然摸出
墙角的绳子,将爹的两手别在背后捆起来。
爹奄奄一息地耷拉着头。
「骡子,那死鬼再来,你剁了他。」妈哩故作声势。
黑骡突然又是一脚,将爹揣到在墙角。
「咋啦?死骡子。」妈哩着恼起来,「他是你爹哩。」
「啥?」黑骡眼一瞪,「他是畜生。」
姐姐拽着他的衣角惊慌地,「骡子,莫不是鬼附身了?」
「死骡子,咋不认爹哩。」她拽着身子想解开绳索。
黑骡死死地拉着妈哩,「妈哩,莫弄哩,莫弄哩。」
妈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捱不是你妈哩,不是你妈哩。」
黑骡看看劝不动妈哩,气哼哼地一甩手,梗着脖子,「他,他祸害野姑
子。」
「啥?」妈哩一下子停下手。
「那畜生……」黑骡的眼蛋子喷出火来,「他在玉米地里祸害野姑子哩。」
「天啦,天啦,不是人。」妈哩羞得捂住了脸。
姐姐看着黑骡,「骡子,别屈了爹。」
黑骡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驴日的,捱恨不能阉了他。」
灵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