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骡一下一下的猛烈地攻击着。
「轻点个。」尖利的指甲划疼了妈哩肥肥的阴蒂,黑骡象孩子一样总喜欢剥
开妈哩那里玩弄。
「妈哩,你的比姐大着哩。」
妈哩被黑骡弄的张大了嘴,啊了一声,就想起黑骡和姐姐,那粗大的屌子插
进黑妞的屄里,她的心一扎煞,「死骡子,拿妈哩和姐比。」
嘿嘿,黑骡傻笑着,一下子扣进妈哩的屄内。
妈哩抽搐着,啊咦……啊咦地叫着,「轻些个,你爹……」
就听到爹在那屋猛烈地咳嗽着,两个一时禁声不语。
「爹……」黑骡撇头看向那屋。
「醉得不省人事哩。」黑骡就抱起妈哩的身子,「妈哩,脱了吧,今黑黑我
们两个欢欢。」
妈哩雪白的皮肤有点松弛,软软的靠在黑骡的怀里,「骡子,象头驴似地,
妈哩经不起你折腾。」
窗外漆黑一片,妈哩努了努嘴,黑骡拉严实了窗帘。
妈哩肥肥的屁股,磨盘似地,黑骡在妈哩腿间乱钻着。
「死骡子,瞎掘腾啥。」她挪着屁股,坐上去,黑骡硬硬地往里顶。
「妈哩,爹……」他俩手掰正了妈哩的脸,戏耍着,「爹多昝弄一回?」
妈哩闭着眼,「死骡子,他整天醉着,连头都没得抬。」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真的个?」在妈哩软软的洞里一顶。
「骡子,骡子。」妈哩软乎乎的肉手抱着他的脖子。
黑骡撒着欢,颠起妈哩的身子。
爹又打起呼噜,响响地,发出扑扑声。
妈哩的身子在眼前晃着,两个奶子一颠一颠的,黑骡就觉得在浪尖上,一股
热热的浪水从妈哩那里流出来,黑骡感觉里面的宽大。
「骡子,弄死捱哩。」
「妈哩……」黑骡嘻嘻,「你丢浪水哩。」
妈哩就趴在黑骡的肩上,「你那样弄,哪个不丢。」
黑骡的手突地插下去,啊咦,这个时候又抓那里,妈哩一阵哆嗦,她咋经得
住这般折腾,「骡子,妈哩……骨头都……被你……折腾散了。」
黑骡就觉得屌头子一麻,他想抽出来,妈哩往下一挫,贪顾的那种感觉,他
疯了死地抽插着,咕嘟咕嘟射出精水。
「骡子……」妈哩肥肥的屁股承接着,被灌满了浆,「妈哩有了。」
「啥?」黑骡抽出来的时候,听到妈哩羞羞地说。
「死骡子,你那般折腾,妈哩……」
怔怔地,不敢相信地看了会妈哩,心满意足地低头摆弄着流着涎水的屌子。
(3)
老歪头在村里的代销点打了两毛钱的酒,从菜园里薅了一棵葱,擦了擦,站
在柜台边,滋滋有味地喝着。
「老歪叔,喝不得的,喝多了,没得屌干。」
「老哩,那头子松了。」
「那老歪婶还不荒了。」
「荒啥,我那婆娘夜里还说,你老歪婶作活哩。」
「咋,」惊喜喜地看着,「又要吃喜蛋哩?」
老歪头喝了最后一滴,抹了把嘴,眼乜斜着,走了。
墙西高高的槐树上,喜鹊衔着树枝喳喳地叫,老歪头勉强地睁开眼,「要抱
窝哩。」步子踉跄着,推开柴门。
「爹,又喝醉哩。」正洗着衣裳的黑妞,撒着手上的水,在围巾上擦了擦,
站起来。
「咋回来了?」老歪头站都站不直,嘴里含混着。
黑妞牵扶着,「快躺着吧。」
黑妞挺着肚子,老歪头想起自家的婆娘。
他沉沉的身子歪倒在炕上,身子不便的黑妞被拽倒了。那宽大的衣裳遮盖不
了多少,白白的胸脯在老歪头眼前晃,龟缩在腿间的东西动了动。
老歪头咽了口唾沫。
黑妞爬起来的时候,看到爹的目光,她红着脸,掩上怀。
老歪头遗憾地缩回目光。
爹的鞋子,黑妞就感觉到绊了一下,一下子趴在爹的身上。
「磕着没?」醉醺醺的爹想扶一把,却按在黑妞的胸脯上。
黑妞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爹……」看着爹的眼神让爹一下子掘起来。
「娃……」软和和的感觉令人回味,那只大奶在眼前一晃。
老歪头就想抱过来,黑妞挣起来,慌慌地跑出去。
「咋啦?」扛着镢头的黑骡看见姐姐从里屋出来。
「爹……又醉了。」
「醉了好!」撂下镢头,黑骡瞅着姐姐的大肚子。
黑妞知道这样子不好看,「是不是嫌姐?」她眼逡着地。
「快生了吧?」
黑妞斜了他一眼,「早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