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要杀刘福通我可以不管,甚至可以暗中相助,用这条命求王爷给我一承诺,尽力而为就好,如何?”
朱洪彦手足无措,最后还是伸手去扶南宫碧落,“哎呀呀,你先起来。”
南宫碧落却不动如山,“龙继要杀刘福通仅凭一人之力办不到,王爷也不能暴露了暗中相助的马脚,何况还有行尸楼的人随时想要龙继的命,只有我有办法保他,而且还有让龙继和柳易枝报仇万无一失的法子。”
“你、你,我命令你给我起来!”朱洪彦拖不动南宫碧落就拿出了王爷架子。
南宫碧落还是不动,“王爷,我的这个条件你答应了也不难,比起翻案来说简单太多,请王爷考虑一下吧。”
朱洪彦哭丧着脸,“哎呀,我怎么会那么不长眼算计到你头上去了。好了,我只能尽力而为吧,起来。”
南宫碧落起身坐回椅子,笑道:“多谢王爷。”
“别别别,我只说尽力,不是一定啊。你真能在行尸楼手底下保下龙继?”朱洪彦看了眼龙继,眉梢紧锁,神情有些严肃,另外两人倒没在意。
南宫碧落还没出声,龙继立即道:“我已经抱着必死的心,南宫捕头不用为我费心,只需要告诉我怎么能万无一失杀了刘福通就好。”
“我说的保你也只是在你行刺之前保你不死,你的手沾满了血腥,就算不死在刘福通手上,也逃不过律法的制裁。我现在只是要让你发挥最大的价值,你们听着……”南宫碧落让他们二人凑近。
屋檐上,黑衣人看着凉亭里毫无防备的三个人,竹筒里的毒针终是没有刺出去。
她离开了王府,飞出去好远,在阴暗的角落扯下了面巾,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凝烟手心里全是汗,随即长吐一口气,回了风月楼。
当她跪在风飘絮面前,交还魅字玉牌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你没杀龙继?”
凝烟点头,风飘絮又问:“因为薛丁?”
凝烟不说话,风飘絮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后,冷声道:“去领二十藤条,之后闭门静思。”
“是。”凝烟神色不变,就离开了风飘絮的房间。
风飘絮幽幽叹息,“看来她火候还是差了点。”
这时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出现在房间,模样是王府杂兵的男人样,声音却是竹无心的,只听她道:“我倒觉得这一次她大有长进,谬空、赫连霸才让人糟心。”
“哦?”风飘絮回过头去将玉牌给了竹无心。
“其实最让我觉得有意思的还是南宫碧落。”
“南宫?”
“呵呵,这个南宫碧落啊——”竹无心撕扯下了易容面具,脸上的笑又邪又玩味。
此时,南宫碧落已经回到了家中,一家人正高高兴兴入了饭桌,添了酒。
“阿嚏!”南宫碧落打了个喷嚏。
“怎么,还能着凉了?”苏映月关心道。
“没有。来,五叔,我敬你一杯,为我之前的过分言辞道歉。”
“小姐,一家人哪能有隔夜仇,我也有不对,来,干了。”
……
推杯换盏,人微醉,在苏映月有意的控制下,南宫家的人几乎都没喝醉,只有不胜酒力的五婶一杯就倒了。
南宫碧落回到房里,突然发现她装着血三更的竹筒被人打开了,立马又冲到了流觞房里,此时苏映月和曲水都在流觞这里。
苏映月:“你不是回房了嘛?”
“流觞,你把血三更拿走了?快给我!”南宫碧落语气有点重。
流觞一头雾水,苏映月接了话,“你急什么眼啊,血三更?哦,你说这条色长虫啊。”
苏映月捞起了袖子,血三更正好好地缠在她手上睡觉。南宫碧落额角一跳,就要去拿,“娘,你怎么乱动我房里的东西。”
“我是你娘怎么动不得?你别动它,它睡得好好的。”苏映月拍开了南宫碧落的手。
南宫碧落无奈道:“这蛇很重要,跑了就麻烦了。”
“你放心,我晓得你房里的东西很重要,只是这玩意儿身上全是宝,给娘玩儿几天。它在我这里跑不了,还能很好掩藏它身上的香气,让人找不到它。”
“真的?”
“骗你干嘛。快滚回去休息了,别打扰我们娘仨儿说话,明天不是要早起吗?”
“最近衙门没事,我不用去那么早。”
“咦,小姐,那是好事啊!”曲水眼睛一亮,“那灯会你和我们一起玩呗。”
“灯会啊,倒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能不能像你们一样撒开来玩。”
“哦,就知道王大人不会让你偷闲。”
“不关王大人的事。”
“那也行啊,那天我会把秀才和秦嫣然都喊上,还有秋英、采春姐、瑶红姐、凤舞姐……”曲水掰着手指头数着。
“咳,那不如把风老板叫上。”
“那是当然的,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