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师生,昨天晚上还抱在床上翻云覆雨,用掉了半盒的套。
魏子清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刘斯贝和他纠缠的时候,很有一种浮于表面的戏谑和轻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但他竟然从来不生气,也不觉得被羞辱。但他觉得委屈,被压制的痛快紧随而来的是不被对方在乎的难受。
或许换个人勾搭她,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时常这样自暴自弃的想。
“不然呢?不做炮友,你还想和我发生什么?”刘斯贝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有一种让他觉得害怕的无谓。
“魏子清,我们可是师生啊,差了十岁的师生。”
“除非你想毁了我们两个。”
她还是笑,温柔又纯洁。
刘斯贝的可怕之处在于,她的年纪和阅历使她能很容易就看出魏子清的心思。看出他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感情,看出他几度试探、一腔孤勇的心,也看出他蠢蠢欲动,升华这段肉体关系的渴望。
长期炮友,或者男女朋友。无所谓哪种,总之都是绝不可能的。
刘斯贝率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然后轻描淡写地切断了魏子清的幻想,让他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有时候,他真的挺恨她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那种。
但往往想法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拒绝刘斯贝,甚至于对方忙过头了把他忘到一边,他还要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凑过去。
她喜欢他戴束精环,他就乖乖的戴,好不容易忍过两节课没被发现,在教师厕所里被刘斯贝摸到射精,是他最舒坦的时候。即便鸡巴被勒的很疼,还是要含着哭腔挺腰把性器往刘斯贝手里塞。
刘斯贝最爱的还是他这副开了荤以后不要命似的发情公狗样,那种激烈至极的性爱时常让她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她偶尔生出负罪感,随后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快感淹没。
高叁开学没两天,刘斯贝发现魏子清变了。
他仍会喝酒抽烟,偶尔还是逃课打群架——但他大多数时候也乖乖上正课,该写的卷子一张也没拉下,杂七杂八的事只在课余时间做。
似乎是为了刘斯贝所谓的“奖励”。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胡言乱语说一些规划未来的傻话,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刘斯贝算进去——他还是更喜欢叫她老师,喝醉了以后微醺着脸,双眼潮红地抱她在腿上,一边顶一边求:“老师,你亲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