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说一秒惹对方生气,老师就不要他这只贱狗了。
魏子清的目光太直白了,直白到刘斯贝根本无法忽视——但她刚刚看到一道不该错的题,魏子清上次抖着屁股激射的时候,亲口跟她保证过这种类型的以后再也不会做错。
刘斯贝眉头一皱,魏子清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头的激凸和卵蛋阴茎的胀疼,生殖器官都热的刺痛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这种语法如果再错,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再跟我上床了?”刘斯贝语气平静,和她平时没什么两样。
魏子清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明明外表高大乖戾的不像话,刘斯贝叁言两语他就气焰尽失了。
“老师,对不起。”他吞吞口水,心里暗骂自己粗心。
刘斯贝扔了笔转眼看他,长手长脚的男生,坐着显得憋屈——好像就天生该在外面野,而不是被困在这屋里。
“不想学了可以出去玩儿,我说了,这方面我不逼你,补课可以随时结束。”
魏子清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补课可以随时结束,这段炮友关系也是。
他一下子就慌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记住了老师。我会改的,我不想出去玩儿,我不想”
“那就认真点,别挑战老师的底线。”刘斯贝打断他,转眼继续看那张卷子,好像多看魏子清一眼就怎么样了似的。
魏子清喉结滚动两下,松口气的同时失落感席卷而来。
刘斯贝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不错,比上次测验多了二十多分,远远超出刘斯贝的及格预期。
魏子清捧着西瓜和雪糕递到刘斯贝面前,略有些讨好似的:“老师,休息一下吧?”
刘斯贝拿走了那根雪糕。
魏子清眼前一亮。
他也有他的小心思,刘斯贝不知道而已。上次她在他面前吃了根冰棍,舔吸的时候就给他看硬了,最后虽然没射出来,但前精早就把内裤前端顶湿一大片——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上瘾,麻痒难耐的快感一点一点地侵蚀理智,没有肏弄抽插痛快,却也是另一种舒服。
他太爱这种偷情一般的视奸了。
刘斯贝正要撕开包装袋,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魏子清期待的眼神——
她顿一顿,停下来了。
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次考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刘斯贝手里被雪糕冰出刺骨的凉意,她没松手,那股作弄魏子清的冲动又涌出来。
魏子清段位比起刘斯贝来还差得远,他至今仍以为刘斯贝真的是也喜欢他的身体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
“我想让老师帮我咬。”
他声音泛着情欲的哑,配合着他那张脸,周遭氛围一下子涩情起来。话音才落,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
刘斯贝毫不意外他的要求。
魏子清特别喜欢口交。这个习惯体现在两个人做的时候,他虽然不提让刘斯贝咬他的阴茎,却次次都要去舔她的下体——而迄今为止,刘斯贝还没有用嘴替他弄过一次。
“刚才洗干净了吗?”女人眼里流露出点点兴味,魏子清立刻点头,身体不自觉前倾。
“过来。”
魏子清顺从地站起来,走到刘斯贝身前。她没拿雪糕的那只手抬起来,拉开对方的运动裤边缘,带下内裤,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前端铃口隐隐渗出透明粘液。
魏子清这根东西其实卖相不错,笔直粗大,是他这个年纪独有的干净充实。他的第一次刘斯贝让他无套插进去的,最后射在外面,后来虽然隔着一层,但每次都肏的她几欲失去意识。
坦白说甚至不输她最喜欢的那个按摩棒,他一个人工,捣弄起来活像打桩。
魏子清的鸡巴被刘斯贝轻轻握住,她刻意留在手心的冰凉此刻如数奉还到魏子清的性器上,他身体猛的一颤,没忍住的呻吟突兀地从嘴里冒出来。
“老师,好凉”
一边说着,一边还挺着阴茎往刘斯贝手心里戳——凉也要捅,疼也要捅,只要是刘斯贝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让他退却的可能。
而且也是舒服的,初初刺骨的冰凉感过去,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顺着撸弄揉搓的动作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刘斯贝湿了,她看不得魏子清满脸情欲又下流哀求的表情,一看就忍不住。
他们两个都表里不一。
温雅者阴暗骚浪,傲慢者重欲微贱。
换了别人,大抵就索然无味,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性致来。
刘斯贝沉下腰,把下体往魏子清嘴边凑,魏子清也顶着腰,任刘斯贝用她含过雪糕的嘴,轻轻吸住他的龟头。
魏子清受不住地闷哼一声,猛地伸胳膊紧紧搂住刘斯贝的腰,同时舌头插进阴道,急切贪婪地吮吸起穴口不要钱一样流出的淫水儿。
他舔的声音特别大,啧啧地泄出来,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很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