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魏子清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魏子清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Yinjing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rou棒。
魏子清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魏子清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刘斯贝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rou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gui头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Jing。
魏子清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shi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ye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刘斯贝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ru白色的Jingye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chao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chao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蚀骨的情欲过去,理智慢慢恢复,魏子清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刘斯贝虚伪,又装腔作势,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他射Jing射的格外爽快。
魏子清嘴唇发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
那之后魏子清再看刘斯贝,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刘斯贝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魏子清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色微红,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
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刘斯贝,他被她教训过。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
真他妈荒唐。
魏子清心里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魏子清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刘斯贝身上了,却还是故作恶态,一脸凶狠地嘴硬:
“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管的那么严怎么逃?老子贼烦她。”
魏子清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
真的。七月底,叁中快要迎来暑假,魏子清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和外校一帮小混混打群架,连请两周的假。
“两周以后正好放暑假,我就跟魏子清的父母说孩子可以等下学期再来,在家里好好养伤,这下清净了。”刘斯贝教的那个班的班主任是个将近五十岁的数学老师,一直头疼魏子清这个学生,刘斯贝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摘了扩音器,看见班主任在桌前敲敲打打,大概是什么暑假补习班的申请书——叁中允许老师给学生补课,但需要个人上交一份责任承担书。
“刘老师,这个暑假班主要补的哪些内容啊?”刘斯贝随口问了一句,想起前两天他询问她暑假是否有空担任他那个补习班英语老师的职位。
“历年来都是预习下学期的内容,而且是很关键的过渡期。小薇你知道的,高二到高叁这个时间段很重要,很多学生在这里断节或者被超越。你才刚来,以后多工作几年就有经验了。”刘老师年纪大,但脾气好人稳重,说话不紧不慢的,不然学校不会把魏子清这个刺儿头安排进他的班。
刘斯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至于暑假给学生补习的事,她只说再考虑考虑。
下班的时候外面还是暑气蒸腾,叁中被成片高耸入云的樟树围绕,凉荫意味着热烈的蝉鸣,还有树下斑驳陆离的黄昏残影。
刘斯贝也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想了什么,她一个人走的时候脑子就控制不住地飘散,以前的,以后的,想到哪里算哪里。
魏子清又打架了。
她很多次把注意力从这个想法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