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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清还学会咬刘斯贝的阴核,每次一咬她就会抖,然后含他肉棒的力道也会加重——69这个姿势极微妙,两个人都会比平常敏感,尤其是在那种你来我往的角逐中,能爽到头皮发麻。
魏子清舔咬的越来越激烈,刘斯贝虽然比他闲适一些,口交技术也并不娴熟,但魏子清是头一回受这种刺激,舒服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啊老师”光听声音就知道快射了,直颤直抖,脚恨不得把身下床单蹬出洞来。
“好舒服,要要射了”魏子清舔到忘我,腔调含着一丝呜咽。
刘斯贝只觉魏子清突然比刚才更兴奋地伸舌头肏弄起来,剧烈的快感瞬间涌向全身,她忽然有些被真正抽插的崩溃感觉。
没叁两下,两个人都哆嗦着呻吟着到了高潮。
魏子清跪着爬过去,帮刘斯贝擦掉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很依恋地吻上去。
“老师,我还想要。”
期期艾艾,好像一只讨食的稚犬。天快黑了,距离约定好的下课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魏子清直起腰把半硬阴茎上的白色套子捋下来,绑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一个套子他射了两次,此刻阴茎上还残留着他自己的浊白色精液,黏糊糊的,抹一把棒身就泛着淫靡的水光。
刘斯贝才缓过那股要命的高潮快感,一睁眼,魏子清已经眼疾手快地又套好一个,扶着阴茎抵在她穴口了——她侧侧眼,就能看见地上掉着被子。
那被子刚才要掉不掉地,被推到床的边缘,垫在她腰下,以方便魏子清后入抽插,现在连最后的价值都失去了。
她还能摸到身下成片潮湿的水痕。
“不要弄了,老师还要下班回家。”相较于魏子清的急不可耐和欲望强烈,刘斯贝这话温温柔柔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但魏子清知道,如果他没有就此收手,老师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他还没够。想插进老师小穴的渴望一度飙升至最高点,他馋的要命,被刘斯贝调教出来的本能顺从和交媾欲望极限拉扯着,让魏子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师,再来一次好吗?就一次”
说着,他半跪在刘斯贝身体两侧,覆上去讨好似的舔吻她的脖颈周围,小狗一样热乎乎的唇舌伺候一遍,刘斯贝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魏子清很少主动忤逆她,他也知道惹她不高兴的后果有多严重。这次鼓起勇气半哄半迫地跟她提要求,刘斯贝倒也没有任何不悦。
就算养一只狗,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会心软的,何况是人呢?刘斯贝低头看着魏子清那根粗大的性器官,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她的外阴,纵容又带着一丝作弄戏谑的想法油然而生。
“你确定吗?这次再做的话,可不会让你那么爽快了。不能想射就射,要老师同意了才可以。”
魏子清的理智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他甚至管不了刘斯贝话里显而易见的恶趣味,就喘着粗气同意了:“都听老师的”
说着,他已经受不了了似的挤进去一个龟头,男性敏感的铃口被刘斯贝泛红外翻的穴口一嘬,魏子清本来就无处安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呻吟就克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很欲。
魏子清这副过分硬朗的身体和脸,本身就和情欲这种东西挂钩,他脸一红,额上挂点儿细汗,那种色情的要命的感觉,简直挥发的淋漓尽致。
“不行了老师,我要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已经渗出前列腺液,阴茎被吮吸挤压的酥麻快感在两腿之间扩散,再由尾椎骨通往全身,他屁股和腰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在刘斯贝穴里冲刺肏干。
刘斯贝没有理由拒绝,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传来的空虚和一点瘙痒——魏子清只插进来个头,很舒服,但还差得远。
她脚趾勾了一下,双腿抬起来夹住魏子清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
惯性推着魏子清不自觉下沉,阴茎猛地戳进最深处,两个人瞬间交迭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短促的惊叫,魏子清爽的打了个哆嗦。
他慢慢抽插起来,刘斯贝有些享受地闭上眼,两条腿交叉夹住魏子清的腰。
虽然是传统的女下男上,但刘斯贝显然很受用——魏子清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人,刘斯贝自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起,就有意无意地在各种细节方面将其教成理想炮友。久而久之,魏子清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仅仅凭借刘斯贝的身体反应和微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爽到。
刘斯贝喜欢被人抚摸她的胸乳,魏子清当然也爱极了老师这对漂亮的恰到好处的乳鸽,每次做爱都会细致地揉弄舔咬很久,带给她另一重不一样的快感。
只不过今天,魏子清有点紧张——他想和刘斯贝接吻。
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一来是刘斯贝只有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和魏子清接吻,二来是他自己天长日久地心理上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动,似乎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