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十分钟,我还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着,语气稍冷硬地命令着魏子清。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种丝丝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感情,似乎夹杂着某种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
魏子清往前膝行一步,肉茎直接一插到底——刘斯贝被撞得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缓解,魏子清已经握住她的腰肢,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起来。
性器交合的独特水声混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刘斯贝被肏的很舒服,半眯着眼看眼前魏子清已经失去自我、情欲上头的脸。
他们大概率都没有健全的人格,所以需要在对方身上找补灵魂的慰藉。
刘斯贝看着魏子清,魏子清当然也在看她。
他心里似乎升腾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游离在性欲之外——可能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及时止损的悲哀。
你他妈没救了。
他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骂道。
——对,我就是没救了。
魏子清觉得自己整个的思绪和神智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上强烈到极致的酥爽和疼痛逼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挺着鸡巴在他亲爱的老师的穴里戳刺着。
这种时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比的,他爽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但精液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最后,刘斯贝呻吟着绷紧脚趾高潮了,这才准许魏子清解开束精环。
结果可想而知,忍的时间太久,性器硬到一定地步无法射精,已然不能正常射出来了——刘斯贝指尖扣挖着他敏感的尿道铃口,男孩儿的呻吟都带着些微的哭腔。
最后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浊白的精液一缕一缕,隐隐掺杂着血丝——魏子清大概是被玩儿坏了。
一转眼,暑假结束了。
但苦夏还没结束,叁中开学的第一天,魏子清听到班里学生在议论假期的补课。
他脸色登时就难看了一下,眼神又野又疯的,那几个说刘老师温柔好看的男生瞬间噤若寒蝉,闭上嘴回座位去了。
整个班甚至整个年级谁不知道呢?魏子清很讨厌新来的那个英语老师,谁提他都不乐意。
要说起来这师生俩具体因为什么起的冲突,谁都说不清楚——总之魏子清自从第一次上刘斯贝老师的课,就因为睡觉被揪起来罚站以后,他好像就讨厌起她了。
魏子清的同桌把水递过去,多嘴问了一句:“魏哥,都这么久了,你还看刘老师不顺眼吗?我是觉得,刘老师人还挺好的啊”
魏子清听得咬牙切齿:“别在我面前提她。”
他讨厌她,这个狠心薄情、虚伪冷漠的女人。
以前是,现在更甚。
——整整一个月不和他见面,见了面就是说一些让他难过的话,再不然就是作弄。
他喉结动动,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红如血滴子的耳尖。
同桌那男生这才慢慢注意到魏子清放在桌上握的死紧的拳头,好像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来,随口问了一句:“魏哥,你发烧了,脸上冒这么多汗?”
魏子清身体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咬牙:“没有,是天太热了。”
的确热,盛夏的叁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焦虑。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英语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魏子清扭头,抬手挡住脸,死死压抑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办?一直看着她的话,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可是刘斯贝说,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话,戴着那个束精环到第叁节下课,她就给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着射出来。
整整一个上午,他连续经历了勃起、疲软、看到手机里刘斯贝的腿照又硬起来,再任由它慢慢软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没忍住把宽松的校服裤顶起一个包——还好有课桌牢牢挡着,他左边就是墙,抬抬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腿间的狼狈。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魏子清,是个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射精都要获得允许的“假不良”。魏子清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脱离了倒数第一。
这个奇闻甚至短短两节课就传遍了整个高叁年级——谁都知道那个不务正业的魏子清考了班里第叁十八名,爬上了中游。
拽着他一路长虹飙到前面去的,就是他的英语和数学。
班主任彻底傻了眼。
刘斯贝在班里评奖卷子的时候,破天荒地,表扬了魏子清几句。周围人开始起哄,小声调侃——说魏子清不久前明明还声称自己最讨厌英语老师,结果六个科目,就数英语考的最好。
魏子清谁的话都听不清,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刘斯贝。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的心思,再说,谁又敢往那方面想呢?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