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都有些惶恐起来。
刘斯贝小声呻吟着,脸上是动情的潮红,被肏的一起一伏,白嫩的胸乳在魏子清手里被揉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他太年轻了,又有种反差的乖顺;而她则心理老成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就格外迷恋他这种朝气蓬勃。
这种时候她是最放松、心情最好的,所以当魏子清期期艾艾地凑上去索吻时,刘斯贝很给面子地伸了舌头,舔在他唇上,再被他的舌尖勾着咽进嘴里吸吮——这时候刘斯贝又忽然变成了一条优雅的艳丽毒蛇,不动声色地,在这场醉生梦死的巫山云雨中吃掉对方的神魂。
“很舒服?”换气的间隙,刘斯贝轻喘着,女人的香气四溢开来的周遭,她这样明知故问,带了点儿点到为止的、恶劣的得意。
当然舒服。魏子清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知道绷着腰挺动,像荒原上刚开荤不久的雄兽,性器在雌性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粗重湿热的喘息最色情,捣出白沫的交媾下体最下流。
“舒服啊老师你里面好紧”
真没出息。刘斯贝迷离着眼在心里啐魏子清一口,下一秒就被对方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伴随着安静室内不断回响的“啪啪”碰撞声。
很奇怪,每次做爱,叫的最厉害的都是魏子清。他舒服起来从不藏着掖着,插得用力,叫床叫的也用力。
刘斯贝泄了两次,高潮迭起——她第一次泄身的时候浑身敏感的要命,偏偏魏子清还往死里戳刺她小穴内里的敏感点,她受不住,没两下就又抖着屁股潮吹了。
魏子清冲撞的更用力起来,语不成调地求:“老师我快射了让我射吧”
刘斯贝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濒死的酥麻快感,人也稍微清醒两分——她向来说话算话,不搞女人爱心软那套,说不给射,那就是不给射。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魏子清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被这样命令着,身体里那种绝对服从的禁锢又箍得他爽的不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违抗刘斯贝什么,只能小公狗一样一边耸弄一边央求——
“老师,老师你让我射吧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刘斯贝被插得很爽,但这并不影响她作弄魏子清,对方高潮在即,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射精,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受不了也得受着,射出来的话,以后都不要想再插进来了。”这女人吐气如兰,说的话每个字都往魏子清心窝子上戳。
魏子清瞬间停了下来,阴茎也从刘斯贝穴里滑出来。
他看着一脸痛苦,似乎还有些纠结,过了好一会儿,自己倾身过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束精环。刘斯贝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魏子清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环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刘斯贝就觉得挺好玩儿。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戴上啊,不然的话不小心射出来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魏子清吞吞口水,犹疑两秒,还是自己打开环扣,套在阴茎根部。
戴上去的那一刻,魏子清身子猛的一抖,牙关都咬紧了。赤裸的身体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迷蒙,下腹却又配合着阴茎起伏跳动着,生龙活虎的。
刘斯贝恶趣味地弹了魏子清的龟头一下,然后手握上去——魏子清只觉得鸡巴快爆了,偏偏最关键的地方被阻滞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这下被老师摸着,那种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难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一句话,他能中断几次,全赖刘斯贝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魏子清这样的肉体凡胎哪儿能受得了这样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极点,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说话腔调不自觉就带着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吗?老师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后悔了?”刘斯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可说的话却像温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说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纠缠不清,老师就让你射,你自己选。”
魏子清呼吸一紧,正好肉棒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刘斯贝摘了避孕套,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塞进穴口,魏子清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老师殷红充血的阴道口,再听见她说那样的话,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欺负他,尤其喜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她把他当做一个玩物,到了床上,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态表情都写满了杀人于无形的轻视。
魏子清觉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选择长长久久地和刘斯贝继续下去,忍一时之苦;另一个却又忿又恨,她这样耍弄他,这样折辱他,感情明显远远不如他那样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刘斯贝隐约发现了魏子清的情绪变化,但她眼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又不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