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吕柔奴盈盈的声音:师父,你醒了?
牧仲陵见吕柔奴斜躺在对面的榻上,背靠舷窗,而旁边的小桌上竟然摆好了碗筷,还有一笼馒头以及一大份卤牛肉。
吕柔奴起身道:刚才曹驿长拿来的,说船上简陋,只有这些提前准备的馒头牛肉充饥,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叫醒你,这些都凉了。
牧仲陵心知她不愿自己独食,口里责怪道:那你为何不自己先吃?下次不要这样等我,看你本来就瘦,再饿就成皮包骨头了。我端出去让他们热一下。
吕柔奴嘟着嘴跳下榻来,一边举手在牧仲陵面前转了一圈,一边嗔道:你看人家哪里瘦得皮包骨头了?
言罢,伴随着四散的香氛,盈盈娇躯示威似的扭了扭,柳腰细细,丰臀款款,加之胸前高耸的双乳,的确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完全没有纤瘦的感觉。
牧仲陵望着吕柔奴,眼光不时偷偷瞟向丰满的胸部,确实丰硕挺拔,笑道:确实不瘦也不小啊。而且把小的声音故意拉长,吕柔奴双颊立刻羞红,一屁股坐在桌边,低声啐道:贫嘴。哪有这么不正经的师父?
伸手将桌上的茶壶端起,斟了两杯,一杯放到牧仲陵那边,一杯放到自己面前,抬头对牧仲陵道:算了,天又不是太冷,不用热了,师父你快坐下,我们就这样吃吧。
牧仲陵也不再多言,坐下后便大吃起来,吕柔奴则一小块一小块的撕下馒头或牛肉,放入口中,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狼吞虎咽的牧仲陵。
很快,牧仲陵便吃了个大饱,顺手将茶杯端起一饮而尽,一扭头,却正好对着吕柔奴的一缕秋水明眸,便笑着问道: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怎么不多吃点?
吕柔奴撇嘴道:谁一直看着你啊,我有吃东西啊。说完放下手里的小半个馒头,吃不下了,肚子好饱了。
牧仲陵奇怪的道:柔奴,你只吃了这么小一个馒头,还没吃完,就够了?
吕柔奴点点头,赫然道:我还吃了牛肉啊,已经足够了。然后美眸一转,抿嘴笑道:吃这样少,我是不是很好养?
牧仲陵摇摇头,正色道:我还是希望你多吃点,
话音未落,吕柔奴已经翻了个白眼给他,噘嘴道:小丫头,多吃点,长得高高壮壮的,骑马射箭才有力气。
数年前,自己还是黄毛小丫头的时候,也是吃很少,这句话正是牧仲陵板着脸教训自己时说过的话,此时突然脱口而出,顿时觉得两人之间竟然已经共享了上千个日子的共同回忆,心里顿时甜的好似打翻了蜜罐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牧仲陵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到吕柔奴面前的碗里,拿起剩下的馒头道:馒头啊馒头,就在昨天我还恨不得拿黄金来买你呢,哪知一日不到,身价暴跌至此,所以千万不要浪费了,给我吃了吧。
吕柔奴平素虽然知道牧仲陵极为节俭,但却也极为好洁,看他毫不犹豫拿起自己吃剩下的馒头,赶快阻止道:师父,这馒头我吃过的,脏了。
脏了?
牧仲陵举起那剩下的馒头在眼前仔细的转动,好像在寻找污秽一样,没有啊,不脏啊。
然后放进嘴里,对着吕柔奴咬过的部位轻轻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打趣道:怎么和我刚才吃过的馒头不一样呢?
吕柔奴看他吃得笑容满面,丝毫不计较是自己吃剩下的,知他乃是喜爱自己到了极致所致,嘴里却嗔道:贫嘴,哪里不一样?我吃过的,味道一样的,最多沾了我的口水罢了。
牧仲陵轻声笑道:就是啦,怪不得味道不一样,原来沾了口水。然后把馒头放到鼻子上,用力嗅了嗅,一口咬掉一大块,好香,好甜。
吕柔奴虽然羞容满面,心里却开心得很,嘴里不依地道:坏蛋,你喜欢吃人家的口水,以后吃饭我便统统先吃过,然后你才吃剩饭好了。
牧仲陵大喜道:柔奴,你的意思是以后要天天和我一起吃饭咯?
吕柔奴啐了一口,见他吃完了,突然微噘着樱唇,红着脸儿伸手将牧仲陵的右手捉住,隔着小小桌子扯到眼前,牧仲陵不明所以,就觉得被她绵软温香的的纤手握住颇为受用,自然不舍将手掌抽回,缓缓往前倾倒身子,紧靠着小桌边缘,方便她无需躬身就可以把自己的手扯到面前。
吕柔奴十根细嫩手指都涂有嫣红蔻丹,煞是好看,牧仲陵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打量,就见吕柔奴水汪汪的明眸大眼眨也不眨紧紧望着自己,挑衅、讨好、羞涩等等情感混杂其中,一边捧着自己的手掌凑到嘴边,轻启朱唇,伸出丁香般的粉红莲舌,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细细吮舔,好似口中乃是稀世绝美食物一般。
少女的舌尖细腻温软,舔得手指又酥又痒,腻滑之极,牧仲陵惊讶地眼珠子几乎快要落地,傻傻的看着眼前红扑扑的娇美脸蛋,淡淡的绯红不断从雪肌底下渗透出来,犹如熟透的蜜桃,水润之至,粉嫩之极,要不是心底极力压制,早已扑上去咬上一口以解心头之渴。
你刚刚吃我的口水,我要吃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