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赶紧埋头划船。
牧仲陵拱手道:贵驿辛苦了。
曹文海笑道:都虞候尽管关舱休息,我等三人自会轮流操舟,到用膳时间我自会来请,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牧仲陵道声有劳,便转身进了客舱,吕柔奴轻轻掩上舱门,薄嗔道:师父,你一身又酸又臭,赶快去梳洗一下,新衣已经放在里面了,你把脏衣搁在一处,我等下自会清洗干净,江上风大,很快便会吹干,明日也好再换。
牧仲陵睁大双眼,吃惊的道:柔奴,你要为我洗衣?
要知道吕柔奴贵为制置使千金,虽然平素吕文焕也算节俭之人,府里伺候的奴婢下人也不多,但是洗衣做饭等粗活还是有人伺候的井井有条,虽说不上锦衣玉食,也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此时吕柔奴竟然说要为牧仲陵清洗脏衣,他自然颇为惊讶。
吕柔奴双颊立时红云一片,凶巴巴地道:还不快去?不想让我洗就算了,你自己洗好了,我还从没给人洗过呢。
牧仲陵心里大悦,忙不迭地说:愿意,愿意,我这就去换洗。转身望见窄小的浴室,又回头道:柔奴,你不到外面去等我?
吕柔奴只觉耳朵根子都开始发烫了,为求掩饰,只得狠声道:外面只有三个男人,我孤身一人,出去岂不尴尬?你进去关门即可,谁还会偷看不成?话一出口,才觉不妥,更是羞得不堪,干脆转身一屁股坐在榻上,不再理会牧仲陵。
牧仲陵见她背过身子娇羞不语,一身曲线更显得身体玲珑有致,柳腰细细,香肩如削,忍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喃喃道:柔奴。
吕柔奴如遭电击一般,身体先是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而后将软软的身子往后靠在牧仲陵怀内,刚想闭眼好好品味这旖旎时光,便觉得牧仲陵的双手不安分起来,一边一只禄山爪,居然有意无意的慢慢往胸前而去,羞急之下,赶紧用力扯开,扭过头去,狠狠地道:快去梳洗,别把我身上弄臭了。
牧仲陵不甘失败,柔奴,让我再抱一下好不好?
吕柔奴玉手指指舱外曹文海三人所在位置,低声道:你敢,外面这么多人。见牧仲陵一脸失望,又觉口气太过决绝,便柔声道:师父,此处不可,到了临安便依你如何?
牧仲陵一转沮丧之情,高兴地道: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抬起右手就要和她击掌为约。
吕柔奴羞红双颊,撒娇似的把他推入梳洗的小房间,并拉门关上,扔给了牧仲陵一句话: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小女子哦。
牧仲陵不由哑然失笑,环顾四周,只见中间地板上一个暗舱已经打开,滔滔江水触手可及,旁边地板均倾斜而建,墙角有排水孔将废水直接排至江中,不由暗赞设计巧妙,左边小桌上一套崭新换洗衣物,旁边放有一个清香四溢的香囊和湿漉漉的白色浴巾,显然是吕柔奴把自己用过的香胰和浴巾留给他用,牧仲陵不觉莞尔,想到她娇俏可爱的样子,不觉爱意如潮,当下开始除衣洗浴。
大约半个时辰,牧仲陵梳洗完毕走了出去,就见吕柔奴和衣侧卧在榻上,显然已经小憩了一会。
由于舱内陈设异常简单,并没有被褥之类的,牧仲陵担心她着凉,便悄悄走到近前,解下外衫,便要盖在她身上,在俯身一刹那,就觉得吕柔奴梨涡浅浅,樱唇含媚,长长的睫毛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给他无比的诱惑,不由瞬间痴了,呆了一下,便鼓足勇气俯身吻了下去,哪知还未吻到,吕柔奴突然睁开双眸,吓得牧仲陵赶紧直起身来。
师父。
吕柔奴坐了起来,微红着脸,嘟着小嘴道:你又想趁我睡着了欺负我?
没有,没有。
牧仲陵赶紧否认,把手里的外衫晃了一晃,心虚的道:咯,我怕你着凉,你看,我只是打算给你盖一下。
吕柔奴秀目轻转,掩口轻声笑道: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你一脸慌张,还不承认? 不等牧仲陵说话,又低声道:你那么紧张我,我心里知道的。如果,如果你想欺负我,我也不会生你气的。话一说完,便已觉得大羞,赶紧指着牧仲陵手里的外衫:我不冷,你赶快穿上吧。
牧仲陵见她含羞带怯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拥入怀中恣意爱怜,抖了抖外衫,然后穿在身上,正要自己系好腰带,不料吕柔奴柳腰款摆,走到身前,盈盈蹲下,一边系腰带,一边仰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牧仲陵,讨好似的道:师父,我帮你系好不好?
看她巧笑倩兮的妩媚样子,牧仲陵瞬间想到之前凝蕊也是如此跪在身前替自己吮舔下体,不觉体内欲火汹涌,连连点头,待她系好之后一把将吕柔奴拉了起来,便要拥入怀中,吕柔奴灵巧的一扭身子,笑道:又想欺负我?你休息一下,我先去把你的那些脏衣服清洗干净。话音说完,人已转到牧仲陵身后,扭身进了梳洗的小房间。
牧仲陵无奈,理了理衣衫,便坐在刚才吕柔奴小憩的榻上,和衣躺下,嗅着榻上留香,不多时便已沉沉入睡。
等到牧仲陵一觉醒来,睁眼一看已是傍晚时分,赶紧翻身坐起,耳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