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回来。 吕柔奴微微抬头,吐出最后一根手指,看着目瞪口呆的牧仲陵嫣然一笑轻声道。
牧仲陵手指酥麻,心内砰砰乱跳,意乱情迷之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眼中炽热的目光直直盯着那张嫣红滑嫩的樱桃小口,鼻息嘶嘶,渐渐已是难以自控。
吕柔奴被他狂兽一般猛烈的注视吓得也是芳心乱跳,知道自己这番吮指举动太过诱人,深怕他一个把持不住,赶紧推回牧仲陵的手掌,正色道:非礼勿视,师父,你的样子好像要吃掉人家欸。
牧仲陵抬起被推回的手指,就见上面晶莹剔透,暗香袭人,忘情之下一一送入口里,贪婪的将上面残留的香津吸个干干净净,难以言喻的芬芳浸遍整个口腔,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吕柔奴的津唾如此这般香甜宜人,难道她每天只吃蜂蜜甜饴,不曾试过五谷杂粮,人间烟火?
如果我的嘴够大,的确是想要把柔奴一口吞下肚子,口水都这样好吃,整个身子不知是何等滋味了。 牧仲陵舔舐干净手指上的香唾,意犹未尽的喃喃道。
牧仲陵话音一落,本来就已经芳心狂跳的吕柔奴更是慌张,深怕他就此扑上来上下其手,赶紧站起身来,一边借收拾碗筷掩饰满脸的红晕,一边岔开话题道:少贫嘴,我把碗筷收拾出去,你喝茶吧。
这时,舱门突然敲响,曹文海的声音在外面大声道:都虞候?
牧仲陵应声道:请进。
吕柔奴害怕被人瞧见自己羞态,赶紧转身向壁故作镇静,曹文海推开舱门,提了一个竹篮进来,歉声道:打扰了,在下进来把碗筷收拾一下。然后一边收拾,一边道:今晚二位可在此歇息,我们三人自会在外轮流操舟,现在水势汹涌,轻舟正好借势快进,如无意外,明日下午必可到达建康。
牧仲陵和吕柔奴听了都开心不已,连声称谢,待曹文海出去,关上舱门,吕柔奴喜道:师父,明日我们到建康之后,转八百里快马,应该后天早上即可到达临安。
牧仲陵点头,明日我们要连夜赶路,辛苦无比,今日就早些洗漱休息了。顿了一顿,有些踌躇的问了一句,柔奴,你叫我师父,总觉有些不妥,要不改一下?
牧仲陵心里其实倒不是真的觉得师父二字有什么问题,而是他对吕柔奴的感情早已逾越了师徒之间那道鸿沟,不时会有亵玩之心泛滥,可每每听到师父二字,总觉得自己好似禽兽一般,连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都不放过,颇有乱伦背德的压力,因此才想要吕柔奴改了称呼,淡了那层师徒关系。
哪知吕柔奴心思单纯,丝毫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展颜笑道:我不觉得啊,师父,师父,很顺口啊,不然我叫你什么?这么多年叫惯了,我现在不想改。
牧仲陵听出了话里玄机,笑道:现在不想改,那你什么时候改啊?难道要到过门之后?
吕柔奴其实说的时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被牧仲陵点破,俏脸刷的一下红得似乎要滴下水来,赶紧扭腰跑开,狠狠地道:坏蛋,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漱了。
牧仲陵心里一阵阵的柔情蜜意,一边喝茶,一边幻想着吕柔奴过门之后的种种,想到她那时改口叫夫君的样子,不由莞尔。
过了一会儿,吕柔奴洗漱出来,见牧仲陵一脸笑容望着自己,不由恶狠狠地道:坏蛋,不准笑。而后又加了一句,我才不会改口的,偏不遂你心愿,一辈子都叫师父,师父,师父一口气叫了七八声,然后也觉得不好意思,催促道快去洗漱吧,你不是说要早点歇息吗?
牧仲陵忍住笑意,连连点头,赶快跑去洗漱,完毕之后回来就见吕柔奴还是侧坐在对面的榻上,不由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吕柔奴摇摇头,我要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牧仲陵觉得奇怪,为什么要我睡着了你才睡呢?这船上很安全的,我去把门给闩好了。
见牧仲陵闩好门,吕柔奴咬咬樱唇,噘嘴道:这船上有坏蛋,哪里安全了?
牧仲陵知道她还在生气自己刚才说破她的心事,便讨好道:你放心,坏蛋哪敢欺负你啊,他知道自己刚才犯错了,莫说叫师父,你便是叫他一辈子坏蛋他也没有意见了。
吕柔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是你说的,那我以后叫你坏蛋了。
牧仲陵见她笑面如花,眉目妩媚,越显美艳绝伦,不由忘了说话,只是盯着吕柔奴,一时色授魂与。
吕柔奴赶紧收住笑脸,嗔道:不许这样看我,又打什么坏主意想欺负我吗?
牧仲陵轻声道:柔奴,回眸一笑百媚生,天下粉黛无颜色,你笑起来真可倾国倾城,我只看着便心满意足了,哪还敢有什么坏主意。
吕柔奴听得受用无比,她虽然知道自己丽质天生,娇艳过人,但毕竟从牧仲陵嘴里说出,感觉大不一样,柔声道:外面有人,你不可欺负于我,知道了吗?
牧仲陵连连点头,道:你放心,不过你应允过我到临安之后便随我意,不准耍赖的。
吕柔奴虽然羞涩异常,但也担心牧仲陵晚上会忍不住轻薄于她,点头低声道:只要你不乱来,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