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黄龙府,丞相府邸。
赵诗芸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身边陪着她的是靖康之难时一起被掳来金国的贴身宫女纸鸢。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期间赵诗芸受尽yIn辱,卑贱如奴,纸鸢仍然忠心耿耿的跟着她,一样把她当作公主一样伺候,丝毫没有离开的念头。可以这样说,赵诗芸能苟且偷生到现在,纸鸢的陪伴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当赵诗芸第一次被人当作母狗一样公开jianyIn之后,她曾经想到自杀,而纸鸢的安慰让她还抱有一丝丝的希望,至少在纸鸢的面前,她还能找到一点点尊严,这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们主仆二人早已是情同姐妹,互相鼓励支撑下去,希望总有一日能逃出苦海。
当完颜熹将二女带回府邸之时,她们丝毫也不觉得惊讶,以为无非就是一夜yIn辱而已,因为之前完颜寿便经常把她们赏赐给大臣jianyIn,谓之曰骑大宋公主。但是今日却有些不同,完颜熹并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反而悠哉游哉的吩咐下人给她们先安排好了房间,梳洗之后才让二女到书房候着。
“公主,你不用担心,就算那些金人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yIn辱我们,纸鸢绝对会先抢到自己身上。” 纸鸢看着瑟瑟发抖的赵诗芸,赶紧低声安慰起来。
赵诗芸心里一暖,看了纸鸢一眼,紧张不安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低声道:“谢谢你,纸鸢,你也要小心,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有逃出生天的日子。”
门外此时传来脚步声,随着门吱地一声打开,完颜熹走了进来,二女赶紧跪好,丝毫也不敢有半点懈怠。
“抬起头来。”
完颜熹看着服服帖帖趴在地上的二女,满意的笑了笑,懒洋洋的坐下,端起桌上的香茗喝了一口,才吩咐了一句。
二女赶紧抬头,一脸谄媚的望着完颜熹,深怕他有一丝一毫不满,自己就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萱华帝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日本狼主就会启程出使南宋,而你,也将被送回去。” 完颜熹不紧不慢的说道。
此言一出,恍如炸雷一般,二女顿时傻了,或许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凌辱,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早已麻木,当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时竟然完全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变得痴呆起来,赵诗芸眼神迷离,嘴里喃喃自语道:“大,大,大,宋......”
纸鸢突然一个激灵,脑海里马上反应过来,猜想这肯定是一种恶毒的试探,惊慌失措的赶紧扯了赵诗芸一把,扑通一下磕头道:“贱奴是大金国的母狗,只愿一生一世伺候大金国勇士,绝无再回宋国之心,求狼主明鉴。”
赵诗芸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也是磕头,哆哆嗦嗦地道:“贱奴不想回宋国,只想在此伺候大金国勇士,求狼主明察。”
完颜熹呵呵笑了起来,“这倒奇怪了。别人哭着求着想回宋国而不能,你们倒还愿意留下来,给本狼主说说,为了什么?”
赵诗芸抬头谄媚的答道:“金国勇士威猛雄壮,rou棒又粗又长,母狗天生下贱,就是喜欢被大金国勇士干的死去活来,魂飞九天。要是回了南宋,那里的男人都是些银样镴枪头,哪里还能享受到此等舒爽。”
“妙啊。”
完颜熹哈哈大笑起来,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你这南蛮公主可真是贱,nai大tun肥,柳腰雪肤,貌美如花,不但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是一等一的yIn荡下贱,简直就是男人床上的恩物,本狼主都有点舍不得送你回去了。不过,本狼主绝无戏言,你二人明日就收拾一下,随我去宋国吧。”
赵诗芸以及纸鸢这才彻底相信,惊喜万分的互看一眼,忙不迭的磕头道:“狼主的大恩大德,可真是贱奴的再生父母。”
“不要再说了。”
完颜熹抬手道:“光说有什么用,你们两条母狗给本狼主爬过来,今晚上不把本狼主伺候的舒舒服服,明天就别想走。”
二女哪敢怠慢,赶紧手脚并用母狗一般爬到完颜熹身边,一人捧起他一只脚来,小心翼翼地除掉鞋袜,也不顾肮脏,低头就舔,灵巧的舌头顺着每个脚趾头腻腻的滑过,而后张嘴含住一个脚趾,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紧紧裹缠着脚趾反复搓揉,如此五个脚趾循环往复,舔得整个脚掌俱是润泽滑腻。
不多时完颜熹已是爽的鼻息粗重,下身rou棒高高翘起,难耐之下一把抓住赵诗芸的秀发往上一提,“公主,给本狼主舔鸡巴。”
赵诗芸强忍头皮疼痛,纤手撩起完颜熹长袍,褪下裤子,努力在口内挤出一些唾ye,低头一口含住rou棒,专心致志地伺候起来。身下的纸鸢颇为乖巧,赶紧顺势褪下完颜熹的裤子,而后腻腻地讨好道:“狼主,贱奴想给狼主舔屁眼子。”
这么多年以来,今晚是牧仲陵睡的最为安稳的一夜了,既无需担忧蒙古随时的夜袭,也不用忍受饥肠辘辘的煎熬,于江水悠悠之中彻底的沉睡了过去。一直到次日清晨,牧仲陵才猛然醒来,刚一睁眼,便看见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