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使见谅。”
吕文焕摆摆手,又指了指身边的兀自眼泪汪汪的中年青衣美妇:“仲陵不用见责,是内子担心小nv,非得提前来江边检视一遍才可安心,现在还未到子时。”
青衣美妇正是吕文焕原配,吕柔奴的生母柳若兰,大约不到四十的年纪,虽然一身朴素简约的装扮,却也掩饰不住那一身婀娜身段,吕柔奴大t上遗传了母亲的极美容貌,虽在美yan上有胜出,然而毕竟年龄青涩,虽已是拥有傲于常人的丰r雪t,b起宛若蜜桃一般熟透了的柳若兰,身段上还是略逊一筹。
牧仲陵向柳若兰躬身道:“卑职见过夫人。”
柳若兰微微侧身万福,算是还礼,轻声道:“将军不必多礼。”言必即紧紧拉住靠在身旁的吕柔奴,神情哀伤,一脸不舍。
吕柔奴毕竟因为年少,考虑即将和心上人相携远行,则是一脸兴奋,喜滋滋地望着牧仲陵,满心都是憧憬与期待,哪里会有丝毫担忧与哀伤,刚想说话,明眸一转,可能考虑到父母在旁,也就不好意思表现的太过激动,便冲牧仲陵嫣然一笑,算是给他打了招呼。
由于等一下要泅水渡江,吕柔奴一改往日裙袂装扮,换上了骑s戎装,上身一套黑se的套衫,把玲珑的娇躯紧紧的裹住,但她shangru生得豪硕挺翘,为防止x前太过隆起,也考虑到泅水sh身后避免衣物紧贴shangru不雅,x前又特地围了一层裹x布,腰上系了一条丝带,尽显柳腰款款,丝带上挂着3个小香袋,显然装着她日常随身之物,下身也是一袭黑k,为方便泅水,小腿处打着密密的绑带。
吕文焕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厚的油纸包裹,递给牧仲陵,并嘱咐道:“这是官牒文书以及其他上奏密折等,已用防水油纸包好,你可收好,明早到夏口后可至长江边江口驿,凭官牒调用轻舟快船,次日即可达建康,然后转快马赴临安。”
牧仲陵应声接下,仔细收于怀中,外用腰带系紧。
而后吕文焕转过身子,指着码头边江水中两个浮于水面的灰se囊状物道:“少卿,这就是我十多年前戍守h河时得到的羌人之羊皮筏,完全用整张羊皮制成,只留一孔,往里吹气即可如小船一般浮于水面,蒙古水军对汉江严密封锁,普通舟船无法穿过,这种羊皮筏t积较小,远望去极似溺毙浮尸,你们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难趁夜穿过水寨封锁。”
牧仲陵之前也听闻过羌人善制羊皮筏,如今却是第一次见到,自然觉得较为稀罕,便蹲到岸边,仔细察看。
而吕柔奴则似乎早已熟知羊皮筏,看也不看,只是拉住母亲柳若兰的手,紧紧靠在她的身边,毕竟即将远行,虽然先前倍感兴奋,临行还是觉得不舍,柳若兰更是对nv儿此去目的心知肚明,却又害怕大放悲声惹吕柔奴疑心,只得强颜欢笑,为nv儿打气。
牧仲陵察看完毕,站起身来,对吕文焕道:“制置使,时辰已到,卑职打算这就启程。”
吕文焕点头应许,挥手道:“快去,莫要耽误了行程,只是切记我之前对你所说之事,万万不可行差踏错。”
吕柔奴轻轻放开柳若兰的手,提起身边地上的一个包裹,款步走到牧仲陵的身边,转过身来,面对双亲盈盈下拜:“爹娘在上,nv儿就此远行,月内应可随大军返回随侍,祈望爹娘保重身t。”
望着貌美如花的nv儿,想到此去极可能天人永诀,吕文焕和柳若兰不由悲由心来,吕文焕只是泪如泉涌,柳若兰已是无法支持,掩面疼哭出声。
眼看吕柔奴一下显得踌躇不决,就要扑到柳若兰怀里,吕文焕对牧仲陵大喝一声:“还不快走,等下时辰过了。”
转头又对吕柔奴道:“你娘只是难舍你离去罢了,你多留一刻,不但危险多一分,也累你娘亲多伤心一刻,速速去吧。”
牧仲陵和吕柔奴心知无法耽搁,齐齐躬身应是,转身跳入江中,一人抓住一只羊皮筏,吕柔奴因携带了一个包裹,只得一手抓筏。二人向岸上挥了挥手,便推着羊皮筏往江中游去。
望着二人慢慢消失的背影,吕文焕老泪纵横,喃喃自语道:“我任其易,君行其难,仲陵,一切都拜托你了!”
此时时节尚在清明前后,仍是春寒料峭,江水虽不至于寒彻心骨,牧仲陵还是感觉身t不自主地打颤,转头望向吕柔奴,只见她俏脸微微泛白,平日粉neng红润的樱唇也失去了血se,并且不停的颤抖,显然也是觉得江水冰冷沁骨。
牧仲陵一伸手到吕柔奴面前,悄声道:“柔奴,把包裹给我,我替你拿吧。”
吕柔奴俏脸一下升起一片红云,忸怩地道:“师父,不用了。”
想到吕柔奴平日极好清洁,见她害羞的样子,牧仲陵心知包裹内必是换洗衣物等私物,也不太好坚持,便闭口不再说话,指指下游方向,靠着吕柔奴的羊皮筏,小心翼翼的泅水而下。
江水湍急,羊皮筏顺流而下,不到片刻,两人已看到远处一片灯火通明,牧仲陵转过头去,对吕柔奴低声说道:“柔奴,蒙古水军营寨就在前面,我们千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