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陵的衣袖,师父,她人已经走了,我们猜也没用,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灵隐寺吧!
在灵隐寺祈福之后,二人一路回到驿馆,已是觉得十分疲惫,便各自回房休息。
由于昨夜连夜赶路太过耗费精力,牧仲陵一头倒下便沉沉睡去,等到一觉醒来发现已是入夜时分,便赶紧起身出门,来到隔壁吕柔奴房外,敲门进去后只见吕柔奴早已起来收拾妥当,一封书信置于桌上,正是写给安国公主的。
柔奴,信已经写好了?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吕柔奴一脸忧戚,轻轻摇头道:等一下你要去以身涉险,我哪里还睡得着?所以便起来仔细斟酌这封信,看如何才能写得更清楚明了,让安国公主知道此事关乎大宋存亡,省却你再解释一番。
牧仲陵见她一脸忧愁,也是黯然神伤,不由张开双臂,扯过吕柔奴柔弱的娇躯,抱在怀里,本来只是想安慰一番,哪知嗅到扑面而来的缕缕幽香,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低声道:柔奴,还有些时间,让我好好亲一亲,之前你答应了我的,到了临安便依我。
吕柔奴芳心狂跳,浑身酥软,整个身子似绵软无力一样偎在牧仲陵怀里,瑶鼻轻轻嗯了一声,我,我说了的话,自然算数。 寥寥数语,仿佛已经耗尽了她一身的力气,说到最后几个字,已是声若蚊蚋,羞涩之余,紧紧地闭上双眸,一副随你处置的样子。
牧仲陵见佳人应允,心内狂喜,按捺不住立刻往那柔润樱唇吻了上去,一双手也强势突入,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最后按在她饱满圆滚的臀上,握着肥嫩柔软的半球轻轻抚弄。
吕柔奴娇躯顿时酥了半边,仿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是没有了,芳心深处一片荡漾春情,又酥又麻,心神皆醉,忍不住娇喘吁吁起来,竟不觉地微微撅高了圆实的雪臀,任由牧仲陵恣意怜爱抚摸。
轻,轻点。
感受到翘臀上揉捏的力度逐渐加大,而牧仲陵喷出的气息也是越来越粗重,吕柔奴颇有点害怕起来,勉强往后扬了扬头,呢喃了几个字,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嘴便又给堵上了。
牧仲陵贪婪地将舌头伸进吕柔奴芳香的小嘴,顿时引来满口的甘甜滑腻的芬芳,不由自主的裹住那丁香俏舌,用力吮吸,将那比蜂蜜还甜的香津,一点点吸走咽下。耳畔听着吕柔奴销魂蚀骨一般低语呻吟,似乎马上就要因为闭气过久晕厥一样,牧仲陵缓缓停下肆无忌惮索取无度的舌头,放开了吕柔奴滑腻香舌,刚刚要退走,不料食髓知味的美人儿却是嗯的一声,紧紧吻住牧仲陵的嘴巴,丁香小舌反客为主的卷了上来,死死缠住牧仲陵的舌头,忘情地吸咂吮嘬,无师自通一般痴痴地吞咽着牧仲陵的津液,喉咙发出极度满足幸福的春吟。
感受到怀内佳人热情如火,鼻间充斥着阵阵馨香,胸前被两团丰腴双乳紧紧顶着,甚至都能微微感受到那悄然勃起绽放的蓓蕾,牧仲陵转移目标,慢慢将双手从丰隆的雪臀往上移动,抚过盈盈一握的柳腰,最终抓住两瓣柔腻膏腴的雪乳,用力揉弄,只觉得饱满充实,几乎可以确定这吕柔奴的双峰丝毫不在凝蕊那双腴硕的豪乳之下,甚至还尤胜几分,不禁感慨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双乳是怎么发育而成如此圆硕的。
吕柔奴双手仅仅象征性地扯了几下在自己乳房上大肆侵犯的魔爪,便如同柔弱的身体一样,软软的放弃抵抗,任由牧仲陵为所欲为,只觉得胸前酥麻难耐,腿股间再度传来那种羞人的感觉,花汁开始慢慢泌出,整个下体湿润难当。
牧仲陵嗅着满怀的处子幽香,心内欲念激荡汹涌,忍不住将一只手掌从衣领处摸索探入,握住一只硕大的玉乳,只觉得满手滑嫩,结实挺翘和丰硕饱满居然真的胜过花魁凝蕊。另一只手则滑过平坦的小腹,钻入衣襟之内,由下往上攀上另一座乳峰,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师,师父,师父!
吕柔奴星眸禁闭,俏脸红晕密布,整个娇滴滴的身子配合着牧仲陵在双乳上的肆虐揉捏缓缓扭动挣扎着,似乎是难耐躲避,其实是配合着那双让自己体内热血沸腾的双手,口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低喘着,也不知道她是在哀求还是在鼓励,但是决计没有拒绝的意思。
牧仲陵强忍着一把撕开衣裙将她剥个精光的冲动,轻轻解开她的衣带,将那身雪白的衣裙缓缓除下,露出贴身的抹胸和亵裤,那双豪乳几乎快将抹胸给撑破,胸口顶端隐隐可见两粒凸起,丝质的亵裤有着几分潮湿水迹,将阴阜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
吕柔奴此刻已是紧张的几乎快要窒息过去,只觉得心脏狂跳不停,体内血脉喷张,脑海里电闪雷鸣一般激荡不已,唯有死死闭着双眸,两只纤手紧紧抓着牧仲陵的腰身衣衫,好像溺水之人抓着根稻草似的,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心内激荡,他来要我了,他来要我了。
眼看绝佳美色就要裸露当前,牧仲陵用力吞了吞口水,微微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抹胸的系节,轻轻一扯,刹那间满目生辉,半截粉雕玉琢般的娇躯立刻暴露而出,看得牧仲陵两眼发直,仿佛世间上再无任何秀色美景能之相比。
硕大的玉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