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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条人犬就是编号S165的张燕。
为男人口交可真是一件苦差事,从张燕编上号以后嘴就没有一刻空
闲,两次之间最多也就半小时模样的空档。两颊的肌肉酸得合不拢嘴,
嚼不了食,不知不觉就会流口水。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把那东西往
女人的嘴里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她如何努力男人总是不满意,不
过瘾。眼前这个男人也是这样。
“臭婊子,会不会呀?”她听到一声呵斥,接着脑袋上就挨了一个毛
栗子。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赶紧加快吮吸的力度并前后伸缩着脖子,
系在颈圈上的铃晃动出或快或慢的节奏。张燕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口腔
的温度和嘴唇的磨擦下很快膨胀,并有了一丝咸味,她张大嘴往前,又
抿紧嘴一寸一寸地往后。这样往复几次以后,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
下巴,她知道她要受到攻击了,身子本能地朝后挪。稍一动,屁股上立
即挨了女侍脆生生的一皮拍子。张燕的嘴在那只手的控制下张到了极限,
一个实体堵在咽喉——口腔和食道间最细的部位。
“呃,呃……”
张燕感觉到那东西正硬挤进她的食道,咽喉节律性地收缩带动着腹
部剧烈地痉孪,她像呕吐一样弓起背,眼睛如死鱼,呼吸断断续续,胃
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呃,呃。”
张燕的鼻子撞到了毛毛的腹,她眼前发黑,她要窒息了。
据说,咽喉的节律性悸动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非常美妙的体验,这可
以从贾仁义此时发光的眼珠得到佐证。他粗暴地顶进去,看光滑的脊背
带着颤抖拱起,听闷闷的从腹腔传出的呃呃声,体验前端一阵一阵的搏
动像海潮般蔓延到全身。他慢慢地退出来,看那有如落水者偶一露头挣
扎的眼神,听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声和咳呛,欣赏从口腔里带出的一股股
粘液……
每次都是在张燕再也支持不住,就要死过去的那一刻,男人换花样
了。张燕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在女侍皮拍的指挥下掉转屁股。
“嘭”的一声响,女侍像开香槟一样拔去插在张燕肛门里,连着装饰
尾巴的肛门塞。些许晶萤透亮的油状液体从那个正在慢慢闭合的孔道里
流出,充满诱惑地显示它已经可以进入。
贾仁义一点也没有费劲,就全部通过了最狭窄的肛门口。和上一个
口相比,这儿有力得多也温暖得多,他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插到底,并且
每一处都紧得像咽喉。他拍打着那略显紧张的屁股,若入无人之境般地
自由进出着,撞击的嘭彭声和脚下的哼哼声此起彼伏地响。
张燕先是趴着,慢慢地,脸就贴在了地上,前胸和大腿的距离一点
一点地缩短,屁股越抬越高。男人自上而下的大力撞击和她几乎被压扁
的脸颊,使她声嘶力竭地叫却叫不出声来,她的肩膀和双手拼力承受着
一下接着一下,打夯一样的重量,已经完全感觉不出受攻击部位的灼痛。
贾仁义开始动动停停了,他知道如何延长美妙的感觉。不过,他还
是在猛插一阵后,选择了果断地退出。
女侍一挥皮拍,张燕一骨碌地爬起来,顾不得得脖子的酸痛,用嘴
替代肛门,套在朝天直立,湿漉漉刚刚从她体内退出的棒槌上。张燕只
是含着,一动不动地含着,他知道这个男人需要什么。嘴里的搏动渐渐
减弱,各个强度指标都在快速下降,张燕已经可以把头靠在男人的大腿
根上而感觉不到那东西的硬度了。
贾仁义接过女侍点着的烟,喝一口女侍递过来的茶,半迷着眼,回
味着刚刚逝去的美好。烟袅袅升起,缓缓吐出,兴奋的心潮随着香烟的
燃烧渐渐平静。他突然想起哪个朋友曾经说过,女人的三个孔道,嘴始
终是最理想的过渡。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她可以让你上劲,在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可以让你的神经得到放松,在你认为适当
的时候可以通过嘴再度从疲软达到坚挺。
“真是精辟啊。”贾仁义不由得笑出声来,他看了看那张含着他的嘴
和已经被眼泪和汗水破坏了妆容的脸,把小腹挺了挺。
张燕知道干这一行很少有忙中偷头的空档,她的舌头和嘴唇又开始
忙碌起来。
贾仁义的临门一射,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发出的,带着粗声粗气
的一句脏话。积聚了一个多星期的体能在刹那间释放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