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态的风景!她强烈地刺激着在城市动物
园中打食的猎人们,使他们带着赞叹,夸耀着野生动物的美,炫耀着自己的强
大,描绘自己如何别出心裁,控制猎物,得到了以前很少有过的满足。
没过几天,张燕背部的鞭痕已经像一堵白墙上的老藤印迹,重重迭迭,深
深浅浅。张燕的嗓子哑了,吞咽口水都感到痛。那些人在她的嘴里用劲地捣,
往深里插,往死里插。她想咬也没有办法,有那口枷撑着。因为安全,所以疯
狂。他们固定住她的头部,然后扭曲到他们认为最适合又最方便的位置,要末
狠狠地一插到底,要末慢慢地像推土机一样往前挤。但是不管哪一种方式,喉
部乃至于食道都会被异物极度扩张,呼吸中断了,眼前发黑,脸涨得通红,眼
泪从眼角一滴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候,张燕完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体
的可动部分无力地挣扎着。有时候,张燕想就这样背过气去,死了穿了吧。但
他们并不想这样,他们会稍稍拔出来一点,让她像一架破旧的风箱一样嘶嘶地
喘气。张燕的阴道肿了,移动起来得叉开着腿。张燕的肛门更是合不拢的感觉,
不但火辣辣的,还像老有大便没排完似的。但张燕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要稍为
有一个间隙,她就会睡过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人需要她,她就会被弄醒,
洗洗刷刷,然后按照客人的要求装点打扮一番,供她们使用。更要命的是常常
会有几个人同时使用她,她经常无法确定哪个地方更需要躲避,是嘴最受不了,
还是阴道,仰或是肛门。然而所谓的躲避,指的只是一种精神准备,比如提前
绷紧那个地方的肌肉,好使插入比想像中的更能忍受一些。因为她的手脚始终
是不能动弹或不能任意动弹。至于乳房、大腿被抽打或拧掐,鞭子落在背上、
屁股上的疼痛,她早已顾不到了。支撑着张燕忍受非人折磨的是,她梦想着有
一天出去,找到那个骗她进来的刑警老关报仇。
日复一日增加着的鞭痕和创痛把张燕报仇的心事暂时埋藏了下来,却把“S165”
的名声在大富豪私人会所的客人中传播开去。
贾仁义是较早得到性息的一个。他正想打电话证实,电话却来了:
“贾书记啊,怎么好长时间没见您来啊?”
“老开什么鸟会!”贾仁义说。“正准备去哪,快把我给憋坏了。是不是有什
么新鲜的啦!”
“您的消息可真灵。不过对贾书记来说,既新鲜也不新鲜,既不新鲜也新鲜。”
“嗬,长知识了,听起来像绕口令。”
“这个S165就是公安送来的探子,一只三十出头的老鸡,这不算新鲜吧!可
这老鸡加上调味一炖,味还挺浓,招客人喜欢着哪,这又不能说是不新鲜。”
“哦?那倒是要好好玩一玩,尝一尝公安送来的鸡味道怎么样!”贾仁义笑着,
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凶光。“给我把家伙都准备齐了。噢,对了,明
天养她一天,我后天来,别给我一个半死不活的鸡。听好了?”
“哎。我这就去安排,等着您尝鲜哪!” 贾仁义像一只刚出笼的包子,浑身松软,热气腾腾地从桑拿室出来,
等在一边的女侍立刻给他披上浴衣,拿起放好了香烟、茶具、点心、清
酒、水果的托盘,把一个全裸的脊背和刚刚遮住屁股的短裙对着贾仁义,
在朦胧的灯光下摇啊摇地在前面引路。
豪华套房的门口,另一个女侍站那里,手里握着闪亮的链子,一条
人犬趴在一边。
“嗬嗬,那就是吧。”贾仁义想,看了一眼烫成羊毛卷的头和撅起的
插着狗尾的屁股。他的确是好久没有放纵自己,为所欲为地干女人了。
他俯下身,用手摸了摸那棕红色的羊毛卷,狗尾巴立刻摇动起来。
拿着托盘的女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牵着的人犬带着铃声爬过来。
女侍拽着链子的手向上一提,人犬双手放在胸前,像狗一样地直立起来,
一边摆动着屁股,一边汪汪地叫。
这回贾仁义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略显粗壮的女人,本来并不算小的
奶子和明显粗圆的腰相比,没有特色。不过,贾仁义觉得可以,这样的
女人经得起折腾。贾仁义的食指勾了勾,女侍把人犬牵到他张开的两腿
之间。女侍左手轻轻地翻开贾仁义浴衣的下摆,右手在人犬屁股上响亮
地拍了一巴掌,人犬便听话地凑向贾仁义的裆间,用舌尖挑起对她并不
陌生的东西,像孩子吃奶般地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