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燕按照女侍的指令,把玻璃小鸟的尾巴握在手里,把光滑圆溜的小
鸟头塞进下体。
音乐像水一样轻轻地从四处溢出,张燕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该动
身子还是该动手,哆嗦着。
“教教她!”
女侍立即站到张燕的身后,一只手轻巧地环住张燕的腰,一只手握住
那小鸟尾巴,由慢到快地抽插。“就这样啊,不是教过的吗?”女侍把嘴凑到
张燕的耳边,脸上堆着笑,声音却是像锥子一样小而尖:“要再给我惹麻烦,
一会儿老娘要了你这婊子的命!”
贾仁义把玩具枪装上子弹搁在手边,嘴上叼着烟,手在女侍大腿上和着
音乐打拍子,看张燕怎么把她的骚水弄出来!
尽管女侍已经在小鸟的脑袋上涂了药,张燕弄了几十下了,还是一点感
觉都没有。张燕以前一个人寂寞难耐时也没少干过,但那是偷偷地在被窝里,
最放肆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浴缸,或在办公室。她两只手麻利地配合着,一只
手抽插小鸟,另一只手的手指揉着那把门的按钮。渐渐地,底下湿润了,感
觉到井里有水声了,眼前的男人、女侍、灯光、音乐正在慢慢淡出,她的注
意力逐渐下沉,沉到那个井底,沉到那个把门的按钮……她好像在温暖的被窝
里,又好像在温热的浴缸中……她的鼻翼翕动着,舌头舔弄着嘴唇……脸色红
润得像才从美容院出来……
贾仁义的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瞄准张燕的乳头,他轻轻地一扣板机,
张燕立刻尖叫着跳起来,那只摸着下面按钮的手飞快地移上来捂住了乳头,
身子抖动着。张燕摇晃了两下,终于因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小鸟从下体
中滑落下来。
那枪是那么准,那了弹又是那么有力,张燕的乳头偏下一点的地方多了
一个带血的圆点。张燕无法止住她痛楚的尖叫和双脚的蹦跳,挂着泪水的双
眼惊恐地盯着男人手里的枪。
“看我干啥?继续呀!”贾仁义似乎对他的枪法和张燕的如期反应深表满
意,嘴角带着笑。
那一刻,张燕真想扑过去,但她只是趔趄了一下,不得不拣起小鸟再次
塞入下体。她要是忍不住,她真会死在这儿,她要想最终逃出去,那她就得
忍住!
张燕的前胸和大腿终于布满了带血的圆点,而潮水依然一点也没有,井
甚至都变得干涸了。女侍在说了不少好话之后,贾仁义这才答应让张燕跪着
接受惩罚,让女侍用鞭子抽打张燕,抽一下学一声狗叫,直到舔干净地上的
汗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