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机般大力冲击着,定要将体内淤积的精液突围射出而后快。
珍在我快速的冲击下,如风中柳条,左右摆荡,失神的双眸微闭着,在潮红
的脸色映衬下,煞是迷人。随着身体摆动而左右摇晃的小嘴巴一连串地发出“嗯
……哎……”的甘美娇哼。
突然,珍双手有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身体也固定住了似的不再摆动,脸神
似略痛苦的抖动着,好一会儿,嘴里终于吐出一声长长的轻叹。
正在激烈冲击中的我无暇顾及细看,身体也是欲缓不能,只有狠命地继续向
珍阴道的最深处突刺着,却感到珍的阴道里更形紧窄,然后,珍的阴道忽然加长
加深了似的,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将我的阴茎向里拉伸而去,阴茎如同被这股吸力
真的拉长了,又向里伸张了一节。(现在我才知道这是由于阴道壁强力收缩,挤
压阴茎体和阴茎根部,造成茎体拉伸所至。)我不由微微惊诧,在阴茎伸展到极
限后,奋力向后抽动,却似在一张紧握的小手中往外挣脱般紧涩。我用力来回抽
动,却觉腹中一热,再也控制不住地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竟射在了珍的阴道极
深处。
这是我第一次毫无防护措施的在珍阴道里射精,而且射得那样深。我疲软地
倒在珍粉汗淋漓的肉体上,喘气如牛,脑中一片极爽后的空白,再也没有心思去
想这行为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那一刻,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心里一横:大不了,
如果珍怀孕了,我就娶了她。
不知躺了多久,迷糊中感觉珍在动,我醒了过来,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珍已经在这儿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我感觉身上仍然没有多大力气,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珍在暗光中穿好衣服,
整理好自己。我要穿好衣服送送珍,珍体贴地拦住我,要我休息。我穿着内衣裤
和珍来到大门旁,珍轻轻往我身上偎依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轻快地消
失在昏暗的街道上……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珍的月事依时而来,心情放松的我又迎来好消息:
吴所长调走了,新来的所长到龙店镇来时不知怎的竟让小常和我换屋(可能是照
顾或是安慰我这“老”职工吧,呵呵),这样小常就搬到了既是办公室又是住所
的大屋,我就搬进了通道口的小房间。
一个半月后的一天,龙店镇的热集,我照常悠闲地在集市上巡视,忽然看见
不远处的街面上,好久不见的凤霞正随着几个女孩子迎面走来……
刑警队长王洪,上上下下更多的时候都叫他的雅号:老关。因为他办案的方法
简洁明了,雷厉风行。先关起来再说,是他的口头禅。这也难怪,平时对平头百姓
吆五喝六的惯了,眼睛里看出去基本上就没几个是好人。先关起来再说,不是很正
常吗?时间长了,老关反而比王洪叫得更顺口。对此,王洪倒是一点也不恼,把个
真名隐藏起来,不仅对办案有好处,对自身安全不也是一种保护么?
这些搞公安的,平日里对付个地痞流氓,小偷盗贼什么的,方法不少,但当真
遇到上面督办的要案,就立马捉襟见肘,黔驴技穷了。这个关队自然也不在例外。
他正黑着脸坐在办公室,怒气冲冲却一筹莫展。这周渔英不是死了么?正好结案嘛,
为什么还非要查什么背景?那次开会,他第一个建议搜查大富豪私人会所,就是等
着大家反对。多少任局长谁敢动过真?偏就你冯局有能耐?真是,本来还以为是做
做样子算了,可现在倒好,做做样子也不容易了。范大伟跑了,周渔英死了,现在
周渔英的妻子女儿也失踪了。
王洪阴着脸毫无目的地踱出办公室,一抬头,看到经侦科一个红衣女子的背影。
公安局总是男人的天下,有个把女的,只要是皮肤白净,长得端正一点,就可以称
得上警花了。所以如果正好抓到个把做鸡的,便会让刑警们血压升高,有意无意地
多看几眼。
王洪拐进去,顺手拿过已经记完的第一张笔录,最上面的一张事由写着:
张燕,女,32岁,鸿燕工程公司经理。因大富豪私人会所西楼装潢材料质量与
甲方发生纠纷,有诈骗巨额材料款的嫌疑……
王洪正面看了一眼这个张燕,一个主意立即舒张了他已经集中了半天的五官。
他把询问的李警官叫出门外,如此这般地耳语一番。
要说张燕的确运气背极,被范大伟弄得死去活来换回的舒心日子才不过月把,
新买的车只跑了几千公里,麻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