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前后左右瞅了几眼,溜进一条小巷,拐了一个弯后,靠在墙角点燃
烟抽,心里打起了怎么应付的快算盘。
挡住我去路的小个女人——陶红艳,不一会也出现在墙角边,盯着巷口探望
的同时,脸上挂着一层秋霜,杏核眼里满含幽怨,狠狠瞪了我一下说:“老哥现
在可真难见呀!Y县屁大的一个地方,咋像化了一样,老是碰不上呢?”
我在陶红艳不乐的脸上,轻佻地吐了个烟圈,然后咧嘴一笑,一个编好的筐
就扔了过去说:“老妹子哟!你怎么把我损成了这个样?这几个月不在,还不是
车间主任看我能说会干,打发到夹皮沟去收公粮,昨天才回来的嘛!”
陶红艳一听,脸色尽管有些多云转晴,但还是嗔怪我说:“你虽然叫车间主
任派去收公粮,咋不跟我吭一声,再说夹皮沟又是哪里?Y县没这地方呀!”
我一面喷云吐雾,一面展开如簧之舌,继续往圆里编着筐说:“你又不是我
老婆,我为什么跟你吭声?再说领导交代的任务重,安排的时间紧,我哪有工夫
给你打招呼?至于你问的夹皮沟嘛!嘿……!其实是Y县的祁连乡,因为地形是
两山夹一沟,所以我胡编了名字,叫它夹皮沟了。”
陶红艳的脸色,此时才像钻出浓雾的阳光一样,变得灿烂了以后,身子紧挨
着我往墙上一靠,胳膊肘若即若离地碰撞着我,眼里虽然放射着rou欲的火焰,嘴
却不留情的调侃起了我:“哦!我不是你老婆,走的时间又很急,不吭声也说得
过去。既然是祁连乡那个怂地方,你去了这么久,gui难道不胀,就没想我,没cao
那里的媳妇和姑娘?”
唉!男人的可悲之处,就是得到和容易得到的东西,心里往往不在乎。可望
而又可及的东西,却又常常是吃一贪二馋三。虽然很符合进取的本性,某些方面
还是说不清道不明其中的原由。
就拿自己的荒唐作为来说,相濡以沫的老婆差在哪里?一心想和我欢好的陶
红艳又少了哪些?想到这些个缠在一起的乱麻后,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陶红艳听我叹气,眼睛里立刻挂满关切之情,侧身拉着我的手,到了她交错
在一起的腿裆说:“老哥,你咋不说话,叹气又干啥?”
我在陶红艳热烘烘的裆里掏摸了几下,她脸上就飞起了艳丽的红霞,眼睛里
也波光滟潋时,抽出手又信口雌黄说:“那地方自从分田到户后,农民一家老少
特别忙。白天要在地里Jing耕细作,晚上早早睡了大头觉。那里没老婆的光棍都有
好几个,所以,我的gui胀了想老婆,只能手捋着放掉外,哪有坑坑让我占?”
陶红艳颇有同感的又问我:“老哥,你昨晚和老婆cao了没有?”
我将烟蒂朝地上一丢,吊了个苦瓜脸说:“一路坐车实在太累,cao了一阵往
老婆旁边一躺,想等一会再cao,谁知没放个屁的工夫,就扯开呼睡着了。”
陶红艳绯红着脸将我看了一下,然后用手揣摸着我的gui说:“既然Jing都没有
往外冒,那你想不想cao我呀?”
我怕在幽会的楼上,遇到幺妹和魏萍后,话不投机对谁都不利,就朝巷口方
向快速扫了一眼说:“想是心里在想,可楼上cao起来总是放不开,怕有人听见了
乱敲门,造成你不舒服我不痛快啊!”
陶红艳听我已经答应,脸马上变成了笑弥陀,手放开了gui,完全是一副情难
自禁的神态说:“老哥,这几个月我把房子翻修了一下不说,家具也换了Y县最
流行的款式。在里面哪怕cao得震天响,保险没啥人敢来敲门。”
受到陶红艳欲焰的强烈烘烤,我的色心也摇曳了起来时,一个所谓的托词又
送给了她:“好是好,就怕别的小姐看和听到后,说你的闲话?”
陶红艳将起伏个不停的胸脯一挺,满脸都是得色说:“现在我也实行了改革
制度,住在我院的小姐,人数不超过五个,不但要求年轻、漂亮、外地人,服务
态度还要热情、周到、体贴。就这还不放心,哪个只要超过三个月的话,无论她
拉的客再多,咋苦苦求我,我立马叫她卷铺盖走人。所以老哥放宽心好了。”
看情景我不去也不行了时,一连串的恭维话,加上另一个托词,全丢在了陶
红艳头上说:“你确实跟上了时代的前进步伐,有了从习惯思维到跨越思维的巨
大转化。处理事情不但果敢有力,而且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态势。我只希望你今后
日进斗金,日子过得越来越美满时,想问问小姐里面有没有出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