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了一声。
玉米秸子围成的墙把院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推开门,却看见黑骡毒毒的
目光,打摆子似地哆嗦了一下,他怕他。
「老畜生!」黑骡恨恨地骂他,骂的他倒像是他的儿子。
他知道黑骡饶不了他,「再祸害人,捱阉了你。」他理亏,也被打怕了。
他常趁黑黑去地里,天黑黑的时候一个人喝闷酒。
婆娘经常甩脸子给他看,晚上给再他一个冷背。
「爹,甭糟蹋自己。」野姑子倒还有点人情味,趁婆婆去了姐家劝着他。
老歪头心暖暖的,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野姑,爹对不住你。」他咕噜了一句。
「爹……」野姑子直直的瞅着他,「他们野着呢。」
老歪头没明白野姑子的话,尴尬地看了一眼。
他想起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和那肉滚滚的肥肉,心象飞起来一般。
他回味着野姑子的身子和不明不白的话。
(2)
八月的蚊子尖尖嘴,叮在人身上,就如锥子一样。妈哩摇着葡扇,啪地一
声,手在刚刚叮咬过的地方着。
爹蜷在炕上,高一声低一声地打着呼噜。
黑骡在门口探着头,看到妈哩肥肥的身子,穿着肥大的裤衩。
「哎……」妈哩用葡扇戳了戳,爹一动不动,依旧鼾声四起。
妈哩歪着屁股下来,黑骡嘻嘻地一笑,拦腰抱起来。
「轻点哩。」
「晓得。」抱着妈哩的黑骡把头拱进妈哩的怀里。
「野姑子又回了娘家?」
「那婆娘,碍手碍脚的。」黑骡的炕又大又宽敞,只是蚊帐有点小,皱皱巴
巴的。妈哩看到自己亲手绣的两个枕头摆放在一起。
「你姐那边……」
「晓得,妈哩。」黑骡将妈哩放到床上,脱了鞋。
「她快生哩,爱惜点,莫弄了娃。」黑骡跪在妈哩身边,伸到她的怀里。
「死骡子,又掏摸啥?」
黑骡并不回答,掏出妈哩的奶头,「姐这一个月,不让捱挨身。」
「死骡子,那你就来折腾捱。」妈哩低头看着他,又羞又喜。
「捱想呢。」
「想啥?」
「想日你!」黑骡调笑着,亲了亲妈哩的嘴。
啪!妈哩打了他一下,「油嘴。」扯起他的耳朵,「跟你姐,是不是也这
样?」
「嗯,嗯。」黑骡龇牙咧嘴地,并不避讳,「捱就想日你俩。」
「天打雷哩!」
「打雷干啥?」
「劈你这个伤天理的。」
「嘿嘿……」黑骡笑着,「捱日你伤啥天理。」
「小畜生。」妈哩嬉笑着,「妈哩是你日的?」
「你是捱娘哩,捱喜欢日。」
妈哩被黑骡逗笑了,啪地打了他一下,「日你娘个屄。」
黑骡的手已经掏进妈哩宽大的内裤,茅草般的阴毛乱糟糟的,鼓鼓地阴阜高
耸着。
黑骡就想起从坟地里回来。
妈哩肥肥的屁股一拽一拽地,逗起他一股邪火。
浑身汗渍渍的黑骡撂下手里的铁锹,他猜想着妈哩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一股
馋涎流出来。
「骡子,累不?」疼爱的眼神让黑骡感到无比的受用,他回身关上门,脱掉
了裤子。
「要死!」妈哩羞羞地快步走进屋里。
黑骡站在天井里撒了一泡尿,听到妈哩和姐姐的说话声。
「骡子回来了?」
「该死,也不知道避避。」
「咋?」
「在天井里就……」姐姐探头正遇上黑骡的眼神。
「妈哩……」
她羞得吐着舌头,缩回来的时候看见黑骡屁股间挺立着的硕大屌子。
「妈哩。」黑骡一直想着灵堂里妈哩的眼神,他故意闪出缝隙,抱着姐姐的
屁股。
「死骡子,你姐在。」妈哩羞羞地躲闪着,却被黑骡抱了个满怀。
那股邪火在体内窜动,妈哩挣扎着。
黑骡看着捂着嘴笑的姐姐,扯着妈哩的裤子。
「要死,要死!」妈哩死死地拽着裤腰,却生生地被黑骡撕成两半。
「嘻嘻……」姐姐幸灾乐祸地看着黑骡戳在妈哩的腿间。
妈哩有点恼羞成怒,抬手欲打,脚下一滑,重重的身子扯带着黑骡跌在地
上。
「死骡子,磕死妈哩。」妈哩皱着眉头,哼哼吁吁地,却更加刺激着黑骡。
捞起妈哩的身子抱在怀里,黑骡一下子顶进去。
羞羞地姐姐惊讶地看着那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