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沙到湘Yin的路上变得热闹了起来,很多人都是前来参加大婚的。九门之中,解九爷还有齐八爷代表二月红前来,其他几门也都派了亲信前来道贺。
离正式日子到来还有两天,陈玉楼在陆建勋和同僚喝酒小聚的时候,见了齐铁嘴一面。齐铁嘴故意避开了解缙,只拉着陈玉楼到一旁,道:“佛爷的旧部已经集结,长沙明天就会重回佛爷手中,等这山上枪响,你就要把他往长沙引。”
让他被前后夹击是吗?好,很好。
陈玉楼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远远看去就像他在和老友叙旧般,齐铁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姓陆的不是好人,你看看他对他的发妻多无情。他现在虽然对你好,但指不定哪天你就步他原配后尘了。”
陈玉楼没有回答,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红酒较之白酒的辛辣多了些许苦涩,他仰头将小半杯红酒饮下,道:“我知道了。”
齐铁嘴本还想说什么,但陈玉楼却没有和他多言。这几日宾客来得不少,他和陆建勋在一起的时间反倒被削减了许多,在大婚的前一晚陈玉楼主动吻上了陆建勋的唇,这场欢爱本应留在拜堂当天,但是陈玉楼却有强烈的预感,枪声一定会在他们拜堂前响起。
陆建勋这几日也没有碰陈玉楼,本是想留着大婚当天好生恩爱一番,但耐不住陈玉楼的邀请,加之考虑当晚很可能会喝得烂醉,便扑在他身上做了。两人都很疯狂,陈玉楼已经养好的肌肤上重新烙上了爱欲的痕迹。两人做到很晚,陈玉楼揉着陆建勋的头,道:“还要吗?”
陆建勋的头枕在陈玉楼的肚子上,他已经要了陈玉楼五次,感觉是够了却仍想抱着他不愿松开。陈玉楼微微一笑,俯下身含住了陆建勋的rou棒,shi润的舌头卷在紫红的gui头上,继而舔上自己的唇,俏皮地眨了眨眼,道:“错过今天,不知要等多久了哦。”
“嗯?”陆建勋从未见陈玉楼这般引诱过他,心里虽觉得奇怪但更多的却是欣喜,他又将陈玉楼压在了床上,贪婪地吸咬着他两颗ru头。微红的ru尖分泌的ru汁让他腹下的欲望又一次点燃,他轻轻地吐出亮蹭的ru头,用指尖在陈玉楼肚脐上打转,道:“你要是女子,一定已经怀孕了。”
“那可不一定哦”陈玉楼垂下眼眸,看着陆建勋的性器挺入他张合的rouxue,腿间和股间已经沾染流淌了许多ye体,陈玉楼的腹部也臌胀了些,陆建勋腰腹收缩时,能听见啪啪地水声。陈玉楼累得有些睁不开眼了,他只是搂着陆建勋的脖子,时不时地晃动一下。
陆建勋也困了,第六次释放后二人便这么四肢交缠着睡去,等到下午起床的时候才意识到二人竟一直保持着这交合的姿势睡觉。
“你还能走吗?”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出了声,陆建勋笑了一下,看着陈玉楼腿间滴淌的体ye,相互搀扶着去了浴室。热水浇灌在两人身上,相互用澡巾替对方搓洗着,陈玉楼的rouxue肿了,但是没有流血或是被撕裂,手指探进去将浆白的Jingye抠挖清洗后,便叫了仆人传膳。
两人昨夜耗费了太多体力,晚上又要应付婚礼的一应事宜,便提前吃了顿丰盛的晚餐。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一应宾客陆续地进入大厅,陈玉楼带着陆建勋在祠堂祭拜过后,二人便牵引着一段红绸跨过火盆,步入了厅堂。
鞭炮、掌声还有烟花陆续地响起,陈玉楼望着这天色明暗交界之际出现的烟花,心里反倒平静了下来。他没有在堂下看见鹧鸪哨的身影,或许他来了,但陈玉楼只是扫了一眼便转向了陆建勋。特意Jing裁的红色喜服勾勒出了他的腰身,洗去了军中的凌厉英朗,更像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红裳上的金色凤凰也十分契合于他。虽说龙凤皆为雄性,但民间的婚俗多以龙为雄,凤为雌,初时仆人们定做的凤裳是为陈玉楼做的,但陈玉楼却更偏好龙服,那银色的巨龙在他身上却是也自有出一股出尘的清灵英气,陆建勋便没有强求。
“好,好,好,真是龙凤呈祥啊。”人群中投来许多艳羡的目光,当司仪高喝着跪拜天地时,“砰”地一声枪响打碎了大厅的水晶吊灯。整个会场顿时暗了下去,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枪声传来,警卫队的反应速度很快,立刻给予了还击,但山林外已经可以听见马蹄、脚步的擂动。
“啊!”大厅陷入了慌乱,飞射的流弹并不认人,顷刻间宴会上就多了几具尸体,存活的人也立刻把身体藏进了桌底或是爬在了地上,以求掩护。
陆建勋将陈玉楼护在身后,两人来到角落,很快便有人传来了消息,山外出现了许多的军队,粗略估计人数有五万。
陆建勋皱起了眉头,喝道:“之前搜山为何没有发现?”
“啪。”陆副官将窗外一个射击手打死,忙道:“之前搜山确实未曾发现有人埋伏不过,军座,现在咱们该如何行事?”
五万军队,陆建勋带的亲卫也不过万人,便是加上这些来道贺高官带的兵也不足两万,目前这形式也只有撤了。但往哪边撤,却有些麻烦了。这一支突然出现的队伍人数众多,且装备Jing良,根本无法确定是哪方的势力。
在大厅中,有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