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吟嘶吼从陈玉楼喉咙里传来,尸虫失去了另一个宿主,几乎是同时死亡。雷霆万钧的疼痛似要将他撕成碎片,陈玉楼的头重重撞在树上上,砸出一个坑来。在他失去意识前他听见了皮肉被撕开的声音,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破体而出。
张启山反应很快,他立刻接住了陈玉楼,鲜血从陈玉楼额头上的口子和腿间流出。继而有昆虫煽动翅膀的声音响起,一只顶着暗红花骨朵的虫子从他腿间爬了出来,那好像是一只花妖,不过只有指甲壳大小,头上的花瓣似是他的头颅,身体却又诡异地长着四肢。
二月红揭开腰间的瓶子,弯下了身,里面散发的香味吸引着那尸虫进入,然后塞上了瓶盖。张启山注视着陈玉楼腿间的伤口,那是处生在他男器下的小口子,微微有些臌胀。张启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口子掰开本想看看里面还有没虫子,却惊讶地发现就像一个层叠的鲍唇,深深的粉色甬道通向他看不见的地方,外部的边缘地带则形成了很薄的两瓣花唇。
二月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启山脸上的震惊和冲击,道:“七虫七尸花盛开的花房形成了可以育人的盆腔,所以自古种七虫七尸花入体的都是女子。”
“那他以后”张启山尚在震撼中未得回神,二月红点头道:“他有了子宫和女穴,可以孕育你我后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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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民国上将陆军第二军军长陆建勋的尸体被遣运南京,民国政府正式向湘、川两地军阀元帅张启山宣战。
在张启山派人遣运陆建勋尸体回南京的路上,陆建勋弃妻冯氏披麻衣,扶灵柩,撒纸钱,一路哭号哀悼,闻着无不为之动容。
“夫人。”在运尸队伍离开湖南边界的时候,有枚小小的种子并纸条交到了冯氏手中。
冯氏红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人的低头对她鞠了一躬,“九爷心意,愿夫人笑纳。”
十日后,陆建勋之衣冠冢于南京下葬,南京追赠其中华民国陆军二级上将加少将军衔,然无人知其尸骨所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