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抓着连川的肩膀,想要在这疾风暴雨的快感里寻求一丝赖以依存的东西,一只手则转而挡在了嘴边,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会发出多少乱七八糟的声音来了。
可连川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男人伸出手强硬的把他的手拉了下来,引着他的手覆到了他早已挺立的不停的滴着水的性器上,因为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的龟头早就抵在男人的小腹上蹭了半天留下一片暧昧水渍,此时连川就这样拉着他的手握住了他小巧的分身缓缓套弄了起来。沈漫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边被人操弄边自渎的羞耻感仿佛提醒着他渴求一切快感的身体有多么淫荡,可前后两端同时传来的快感来的又是如此的不容抗拒,以至于连川什么时候松开了手他都不知道,只是依然下意识的撸动着自己的分身,随着男人的一个深顶,就这样在自己的手里射了出来。
他花了几秒才回过神,在连川堪称灼热的视线里忍不住有些不知所措,他动了动身体想要姑且站起身,却腿一软重新跌了回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么一下撞的他爽的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川还没有射,而他,尽管不愿承认却也知道发情期并不是一次性事就可以解决的。他只好有些勉强的,露出了一个不情不愿却又像是在撒娇似的别扭神情,干巴巴的在对方带着笑意的注视里开口道:“抱我去床上。”
不出意料的,连川把沈漫放在床上的一瞬间,便欺身吻了上去。这一次,主动权完全在连川手里,沈漫只能紧紧抓着手里不知道是枕头还是床单的东西被动的承受着落在他身上的细碎亲吻,和后穴中快速抽动着撞到他身体深处的性器。他方才把嗓子都喊哑了,现在只能低低的喘息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闷哼。他半闭着眼睛,在一片混乱中,察觉到手里的东西似乎不再是原本的布料,而是另一双柔软温热的手。
那只手以一个非常温和的力道掰开了他和床单纠缠不清的指节,掌心和他的掌心贴合着,牵着他的手扣在了枕边。沈漫反应了一秒才察觉到,这是一个极尽亲密的,十指相扣的姿势。他不知道是出于惊讶还是什么,第一次睁开眼睛好好的与面前的人对上了视线。
连川的眉眼是一种温和的好看。不像他很厌恶的自己所拥有的那种上挑的眼尾,对方笑起来的时候是一种不带攻击性的,令人安定的温情脉脉,那双眼睛似乎理应被用来传达爱意。沈漫常常不愿意对上那样的视线,尤其是在情事当中。那双眼睛会那么专注的停留在他身上,那么冷静的注视着乱七八糟不成样子的他,甚至让他产生出一种被人审视的错觉,一眼就能令他产生说不出的羞耻感。就这简单的一眼里,他就觉得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一切,仿佛他在他面前永远是赤裸的,没有丝毫秘密可言,但沈漫还是选择睁开眼睛去看了。
两个人的距离是那么的近,他甚至能从连川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掌心传来的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甚至比此时的快感更能让他意识到他与面前的人的亲密,就仿佛一切还像是以前一样。但并不是的,沈漫想,没有人打破这份微妙的沉默,两个人都在猜测对方的心思,都在害怕率先打破僵局的人会输的一败涂地。
他面前的人太懂分寸知进退了,他深知只要他不提出来连川就会这样普通的做下去,陪他撑过整个发情期,妥帖的照顾好一切,最后再给他留下个临时标记,仿佛真的就只是出于义务和关心帮一个好朋友解决生理需求。沈漫最终露出了一个略带着狡黠和胜利感的笑意。他想,这一次事情反过来了,连川。我看到了,你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名叫爱的东西。他伸出手环上连川的脖颈,与对方额头相抵,在两个人交织的呼吸和视线里坚定的说道:“进来,标记我。”
连川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面前的这个人本就是他永远无法狠下心拒绝的存在,更何况是这样充满诱惑,直击他内心深处的要求。但他还是顿了顿动作,十分冷静的问了一声:“你确定吗?”沈漫笑了,他以前总是半开玩笑似的说连川没有一点Alpha的样子,脾气太好从不生气从不让人感到侵略性强。一般的A怎么可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恐怕是要他反过来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甚至是恳求对方不要标记他才行。
恐怕也只有连川了,在这种当口上竟然会征求他的意见,沈漫甚至能猜到对方多半会委婉的表达这只是他作为Omega在发情期里对一个Alpha产生的正常依恋,而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这再真实不过了,沈漫想,在那些他连自身的存在都觉得虚假的岁月里,这就是唯一让他感觉脚踏实地的存在了。果然只能是这个人啊,他忍不住有些鼻酸,他主动凑上去与对方接了个吻,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沙哑的声音微微发着颤说道:“你说过,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下一秒,因为生殖腔口直接被打开的酸胀感,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直接流了下来。那里太久没有被任何人碰过,身体深处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在最开始占据了上风,让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一个浅吻落在了他眼角,连川轻轻的说道:“对不起,弄疼你了?” “不,没事,只是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