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问题听起来实在太过越界了。
那问题本身几乎就是一个包含暗示的邀请,连川想不出任何一种措辞能够避开这份微妙,于是只好压下心里的冲动,打算直接带上门,只是简单的撂了一句:“没什么事就回家吧,不早了。” 出乎他意料的,一只手握上了他的小臂,他下意识的抽了一下手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抓住。他深吸一口气正在思索到底该做出什么反应,却没想到身后的人颇为直白的抢先开了口:“别走。我发情期提前了。”
连川被对方这样直接的语气给一时震到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回过头去的瞬间还想着怎么委婉的拒绝或是再观察一下对方态度,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番令人难以拒绝的景象。
沈漫扯开的外套下面竟然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勉强到大腿根的长度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情感,甚至能透过极薄的布料从中隐约看出那下面是不着一物的。对方的领口的扣子也是敞开的,漂亮的锁骨线条和半个胸口就这么露在外面。沈漫的手向下滑了滑,指尖搭在了他的掌心轻轻挠了挠,一直垂下的眼睫终于抬了起来,那带着些许水光的视线轻轻地落在了他身上,如同羽毛扫过心尖的痒撩拨着他身体里本就升腾的欲望。沈漫就那样望着他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连川。”
他转过身把那个占有着他的所有欲念与幻想的人一把扯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砰的一声摔上了门,一秒都不愿多等似的,把人就这样抵在墙上,毫无章法的吻了下去。
8
连川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一场性爱中这么急切过,他一向是个懂得掌控节奏的人,但是此时沈漫的状态根本由不得他把节奏放缓。于是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在连绵不绝的亲吻之余拉着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沈漫把人带到了客厅的沙发。在他坐在沙发上的瞬间沈漫便欺身跨坐了上来,怀里的人全身都带着滚烫的热度,此时却像是因为寒冷而想要寻求任何热源似的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只有交织的粗重的喘息和唇齿相交的暧昧水声回荡在空气中。沈漫能感觉到对方硬挺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抵着他的会阴,后穴中的空虚感不停的叫嚣着,情欲早已占据了上风。
靠着强效抑制剂在家里一个人忍了一天一夜已经用尽了沈漫全部的自制力,他一秒都等不下去了,他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插入,想要被眼前这个人的清冷好闻令人安心的气息包裹。沈漫急切的拉下那碍事的衣服,伸手扶着对方的性器抵在自己已经湿透了的穴口,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下去。湿润的穴道早已完全打开,不停的收缩着分泌着淫液,粗长的分身在插入的过程中没有收到任何阻力,一口气顶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沈漫本就连呼吸都因为情欲而微微发颤,此时骤然升起的剧烈快感刺激的他立刻忍不住叫了出来。他迷迷糊糊的想,好深,但是好舒服。那种来自身体内部难耐的空虚和瘙痒终于被填满了,他就这样攀着连川的肩膀,主动扭起腰肢上下起伏着身体吞吃后穴里的肉棒,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爽的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丢的一干二净,包含情欲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连川自己也许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或许多年未见,两个人身体上的契合感却依然存在着,更别提在以前沈漫怎么会这么主动而热情。下身的性器被湿热的穴壁紧紧裹住,他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要不是考虑到恐怕怀里的人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这些恐怕承受不了过于激烈的性爱,他早就忍不住要把人按在怀里顶进生殖腔里面狠狠的操了。
不,他在下一秒又忍不住反驳起自己,怎么能擅自推测这么久以来对方都没有找过别的人呢,毕竟已经隔了那么久了。他搂着沈漫纤细的腰,摩挲着入手的细腻光滑触感,怀里的人真是瘦了太多了,他想,连脊柱上的骨节都如此清晰,抱在怀里简直是有些硌手了。他的手继续下滑到了对方手感极佳的挺翘的臀瓣,连川不轻不重的抬起手拍了一下,随着一声响声,他能感觉沈漫的穴肉紧紧的收缩了一下,怀里的人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停下了动作,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推了推他的肩:“别闹了…你动一动…”
尽管那后半句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但连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看着沈漫涨红了的脸和躲闪的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这么久过去了,这个人比以前反而更会撩人了呢,连川想着,伸出手卡在沈漫的胯骨上把人往下压了压,抬了抬腰直直的抵进人身体最深处,就那样抵在人生殖腔口上缓缓的顶弄了起来。
不出所料沈漫瞬间发出了一声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喘息,他略微挣扎了起来却发现发软的双腿根本支撑不起自己的力量,更别提死死卡在他腰上的那双手根本容不得他逃离。这种直白的快感相比起他自己掌控节奏的时候来的太过激烈,很显然,即使是多年不见连川依然是以前那个平时脾气好的不像个Alpha唯独在床上不容拒绝的人。
沈漫想要开口讨饶,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腔口被性器的顶端一次次擦过,连川的手又极不安分的来到了他的胸口揉捏着他已经挺立的乳尖。沈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