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霈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他在短短几日在天津自立,夺了军权,不料杨国戎带着一支小队杀回来了。
要说这杀才没别的本事,带兵打仗,死里逃生没人比得过他。杨国戎此刻还不知道盛霈云正跟卫韶理风流快活,他一心念着盛霈云,想着盛霈云,风尘仆仆地赶去盛公馆,只为见他一面。
盛公馆见杨国戎回来了,大感意外,盛霈云此时正在书房看文件,见来人“咚”地一下撞开门,以为要出事,一看是杨国戎,立刻愣住了。
卫韶理在书房隔间,正帮着盛霈云整理文件,忽然听到门声巨响,刚要踏步出去就惊在原地。
杨国戎性急地扒了盛霈云的衬衣,吃他的嘴,舌头绞着盛霈云的,双手不停搓揉他的胸口,盛霈云两手推着他的胸膛,被他弄得喘起来。
“霈云,若不是为了回来见你,我怕是要死了。”
“你就是吊着我这条命的灵丹妙药啊,心肝!”
“你别怕,河北战事平息了,你不用担心,若是不想呆在天津,你就跟我去北平可好?”
杨国戎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盛霈云再次推开他,瞪了他一眼:
“胡说八道什么。”
“天津我呆惯了,好好的去什么北平。”
“我一日不见你都想得紧啊。”
盛霈云生怕卫韶理看见他跟杨国戎这般亲热,连忙侧身挡住杨国戎,手指梳理杨国戎干燥的胡须,轻笑道:
“我又不跑,你来看我便是。”
其实盛霈云强装冷静,他心想是不是情报有误,否则杨国戎怎么能回来,他手底下有兵,只为看家护院,跟杨国戎带上战场的兵可不一样,他要是跟杨国戎打起来,争个鱼死网破,其实毫无意义。盛霈云这下在思量,没空搭理杨国戎,便被他得了手,刚才整好的衣服又被杨国戎揉乱了,他双手捏着盛霈云的屁股,往怀里一压,盛霈云整个人便扑到他怀里了,盛霈云蹙眉,呵斥了一声。
“我中毒了。”
杨国戎莫名其妙冒出一句。
盛霈云疑惑得很:
“什么毒?”
“中了你的媚毒啊,霈云!”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rou!”
“霈云,我在战场上就在想,若我死了,你便能拿我的钱、分我的家产,风光快活下半辈子了,我心中自是乐意你这样做的,可是无人陪伴的你,该会多寂寞!”
“我舍不得你啊!”
“于是我跑死了两匹马,赶着也要回来见你一面!就怕见不着!”
杨国戎说完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盛霈云摆起脸来,推他,杨国戎还以为盛霈云又跟他调情,硬是把他按在桌上,盛霈云这会儿可没工夫跟他搞,硬是把他踹开了,杨国戎委屈,站在一边系上皮带:
“我想你啊霈云,你就不想我吗?”
“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你看看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我给你平定暴乱,天津也不是你的了。”
“脑子里就是这些,没出息。”
杨国戎听盛霈云骂他,心里欢喜得不得了,立刻从后面抱住盛霈云,顶着盛霈云的**:
“心肝,有你在,我怕什么。”
卫韶理站在里面,看杨国戎对盛霈云毛手毛脚,快要嫉妒疯了,恨不得冲上去就剁了杨国戎。
这老男人,竟敢对盛霈云乱动手,他忽然想到第一次见杨国戎,那时他还不知道盛霈云跟他的关系……他转念,又开始气盛霈云——跟杨国戎竟是这样的关系,却从不与他袒露,还说懂他爱他,根本都是骗人的谎话!
他盯着杨国戎的手,果然又开始了,盛霈云低头整理文件,整理得好好的就要打杨国戎的手,嘴里还念着,别闹,再来我要赶人了。
盛霈云不轻不重地拍杨国戎胡来的手,杨国戎被打了还要笑嘻嘻地再去摸。
盛霈云轻喘了一声,就开始躲,在房里你追我跑,到处兜圈,杨国戎逮盛霈云,跟土匪进村要糟蹋大姑娘似的。
杨国戎追上他,他就抬腿踹,杨国戎是打不掉的苍蝇,直到盛霈云被他追上来袭击了好几次,终是脸红气喘夹着腿告饶:
“坤帅。”
“没见我书房里这么乱么。”
“我在整理文件。”
“别弄我了,要是丢了什么文件可就糟糕了啊。”
杨国戎贱兮兮地搓着手笑起来:
“好,好,你忙,我先去洗个澡。”
话里暗示太明显了。
盛霈云打马虎眼把他往外面推,杨国戎搂着他又偷香一口:
“我在房里等你。”
打完仗回来第一件事情竟是要搞他,盛霈云都不知道杨国戎脑子出现了什么问题。他关上门,卫韶理就怒气冲冲地把他按在墙上,盛霈云疲惫极了,捧着卫韶理的脸,作势就要亲他,卫韶理再次把他推开:
“到底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从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