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韶理谈过恋爱,盛霈云却没谈过恋爱,几十岁的人了,竟从卫韶理身上找到了心动的味道。
车越开越偏,雨也渐渐大了,路变窄,行驶到卫韶理熟悉的泥路上,盛霈云便让他停车,他刚停下车,解了安全带,盛霈云开窗丢烟,脱了他的裤子,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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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理,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昨晚想着你,自己弄了好几次。”
卫韶理喘着气,搂住在他怀里的盛霈云:
“我也想你。”
“我想每时每刻都与你待在一起。”
“不急,不急。”
停在半山坡的大车随里面剧烈的晃动而颤抖。
两人在半夜三更才回了家,盛公馆的下人们都睡了,临走前,两人还接了个shi吻。
盛霈云开始过起风流快活的日子来,几日没出门,跟卫韶理约好了时间,在破旧小楼的废弃厕所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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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霈云部署好了杨国戎那里,却忘记了还有陈管家这个眼线。
盛霈云眼神涣散,得亏他天生名器,不会漏出什么来,否则若是寻常人,恐怕都无法闭拢了。
“韶理、韶理……”
卫韶理听见盛霈云叫他,把他从后面抱起,盛霈云脱水了似的倚在他怀里,两腿无法并拢。
卫韶理红着脸俯身吻他,他不会说这些荤话,他只是爱极了盛霈云,觉得他美得不似人间物,像一朵只为他盛开的花,沾着露水,脸颊绯红,活色生香,如同一尾鱼,如同一江春水。
搅得他心神不宁。
荡的爱欲让两人陷入无尽的深渊,盛霈云身上全是卫韶理留下的痕迹,晚上他在浴缸中沐浴,又想起卫韶理炙热有力的拥抱,年轻人身上的特有的荷尔蒙令他心醉神迷。
卫韶理会偷亲他,然后脸红,可爱纯真,却每次把他干得鬼哭狼嚎。
想到卫韶理,盛霈云便笑起来,恐怕得了什么病。
客厅的陈管家轻车熟路地拨通了号码。
他观察了好一阵,发现盛霈云与卫韶理两人行踪极为怪异,时常在半夜归来,盛霈云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出门也只带卫韶理,其实最让他笃定的便是亲眼看见卫韶理在盛霈云的房间——
那晚,他原是想去询问盛霈云要不要置办什么礼物,就快到坤帅的生日了。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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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浸其中,佯装没注意到门缝外探入的实现,卫韶理用力压下他的腿,大腿内侧立刻显出五根手指印。
陈管家退了下去,悄悄隐入黑暗。
陈管家记得那次,盛霈云趁杨国戎带兵平乱,跟他手底下的年轻士兵睡了,杨国戎气得很,回来以后就关了盛霈云好几天,不给吃不给喝,骂他贱种、**,陈管家以为杨国戎会让盛霈云这样的人滚,没想到他一呆就呆了这么多年。
盛霈云的确会勾人,长着双不老实的桃花眼,轻轻看人一眼,就是不同寻常的媚意。
坤帅偏偏喜欢他,喜欢他喜欢得家中妻妾都不够看了,时常要抱着盛霈云上下其手。盛霈云会演戏,杨国戎亲他,他演,伸舌头,躲着让他亲,再任由杨国戎弄他,曲意承欢是他拿手好戏。
陈管家原是杨国戎的勤务兵,干了没两年回家,老家收成不好,难以为继,杨国戎又信任他,就让他盯着盛霈云。
司令看他看得这么紧,也知道盛霈云是个x货。如今,他竟是连自家亲戚都不放过。
电话刚嘟了两声,陈管家的后脑勺开花了。
盛霈云在黑暗中勾起唇角,刚才眼线打电话给他,说杨国戎大势已去,他隐忍多年,终要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