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屏风后,躺在床上,卫韶理大掌包着盛霈云的肩头,爱怜地吻着,盛霈云都与他说了,他相信盛霈云是被杨国戎强迫的,杨国戎比他大那么多,又有权势,当时的盛霈云如何挣脱得了,隐忍多年,这让卫韶理越发心疼了,盛霈云倒在他怀里,亲吻他的胸口,抬眼看他:
“还要我吗?”
卫韶理心揪成了一团,刚要说话,盛霈云就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唇,先在唇瓣上摩挲,而后探入他口中,搅弄舌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我知道是我的错,勾引你,让你走了歪路。”
“违背人lun的,是我。”
“韶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来吗?”
卫韶理含着盛霈云的手指,摇头。
盛霈云像想到了什么温暖的事情,轻轻一笑。
“我十几岁时,你才几岁,见了我要就抱抱。”
卫韶理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盛霈云却很是怀念那时候,他将自己埋入卫韶理怀中:
“你母亲去世得早,我少时长得不如现在英武,你以为我是你娘亲,粘着我不肯撒手,有几次还要掀我衣服,吵着要吃nai。”
这话一说,卫韶理脸更红了,他将盛霈云往怀里一拽,低头便亲了一口,盛霈云被他一亲,呼吸紊乱,拍开他的脸,又骑上卫韶理,半个身子压着他,瑰色真丝睡袍全然敞开,里面一丝不挂,月光照射下,他像古希腊雕像,美得不真实。
卫韶理被美色蛊惑了,他痴迷地望着盛霈云,恨不得顶礼膜拜,将他当作自己的神,亲吻他的脚背。
“我离家,你跑着追我,边哭边追,叫我,让我不要走。”
“我将你喊来,出于少年情谊,你呆在那家里,免不了要受欺负。”
“我现在虽说没有权势滔天,但照顾你,绰绰有余。”
“韶理,我最是挂念你。”
“谁知,你现在竟是如此英俊了。”
盛霈云最后几个字几乎是飘到卫韶理耳朵里去了,轻飘飘的,梦幻飘渺,卫韶理听见盛霈云这样轻声细语地与他诉情,已是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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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韶理抱着他,坐在床上,两人面对面抱成个欢喜佛。卫韶理嘴笨,搂着盛霈云光滑的后背,爱怜满满地倾诉衷情:
“不知怎么,我第一次见你,就……”
盛霈云在喘息中偷笑。
在他耳边喷气:
“我都看见了。”
卫韶理知道,此时仍旧害羞,他甚至不愿意迎上盛霈云赤裸的目光。
“以前我从不信一见钟情,即便你是我……我忍不住,我对谁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看见你,甚至觉得是命中注定。”
盛霈云知晓他情谊,吻了吻唇,主动把他压下去,伺候卫韶理。
“你好美。”
盛霈云被夸奖,脸红了些,更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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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韶理跟盛霈云旁若无人,就在杨国戎的眼皮子底下。
杨国戎有夜间如厕的习惯,他醒来发现盛霈云不在床边,呼喊起来,尿急憋不住,一路小跑到厕所,心下狐疑,这么晚他能去哪儿,这么多年,他都会睡在自己身边。杨国戎尿完,走出厕所,刚要再次呼喊盛霈云,抬眼一看,两手抱在胸前的盛霈云披着瑰色睡袍,懒散地倚在门边。
“怎么了,坤帅?”
此刻,杨国戎根本不知道,盛霈云还含着卫韶理的。
他懵懂地点点头,走到床边,拍了怕身侧的位置,让盛霈云陪他上床。
幸亏盛霈云回来得及时,否则让杨国戎发现,他跟卫韶理东窗事发,就走不了了。
趁现在天津守卫不如之前固若金汤,真是逃脱的好时候,河北战事平息,但随时有危险,杨国戎回来不过是掩耳盗铃,他总有天要去处理烂摊子,负责河北的将领战死沙场,杨国戎动了心思,要让盛霈云去河北给他打理,盛霈云探查到了他的意思,明着拒绝了。
杨国戎到底把他当什么,给他擦一屁股屎的佣人吗?
盛霈云朝杨国戎笑笑,说抽完烟胸闷,浑身shi热,想洗个澡,让杨国戎先睡,杨国戎本来半梦半醒,转个身就睡着了,虽然他对自己早泄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想着盛霈云如今壮年还依靠着自己养,丝毫不担心。
不得不说,杨国戎过分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