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霈云的腰身极软,可他偏偏不是纤瘦的人,骑在卫韶理身上,颇有余韵地扭动。
盛霈云很是受用,两手搭在他的肩上,仰头就吻他:
“韶理,我喜欢极了。”
卫韶理被他这一撩拨哪还能受得了。
他每次被杨国戎那个老**弄得不上不下,隔靴搔痒。
今日被卫韶理干了个透,方是真正的酣畅淋漓。他欢喜得不得了,搂着卫韶理就吻起来,卫韶理也喜欢与他亲嘴,吻是情,做是欲,下面捣弄得越狠,上面亲得越紧,倒有几分**交缠的意思。
(省略段)
盛霈云颤抖着抵达了高chao,卫韶理从后面搂住他,咬着他的后颈,喘息着念他的名字。
不停地表白,说爱他,即便违背人lun也要同他一起。
他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叹息了一声,两人面对面地搂着,卫韶理枕在盛霈云的胸上,舔他咸shi的汗水。
称谓已经由盛督军变为霈云。
“霈云,我好爱你。”
盛霈云自然被卫韶理通体舒畅,点头回应。
两人胡乱到半夜,在浴室里又是来来回回搞了好几遍。卫韶理初尝云雨,盛霈云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掀起熊熊大火,一时半会儿是烧不干净了。盛霈云被杨国戎盯着这么多年,实在没这么快活过,两人收拾好行李,把房内清理得毫无痕迹,便坐着火车回了天津。
一路上两人也不怎么老实。
这次来没带卫兵,他们两人坐一排,卫韶理还在睡,盛霈云就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却不摸那处,卫韶理给他撩拨醒了,两人便趁人不注意在火车上摸手亲嘴,聊以慰藉。
盛霈云一向与人保持着暧昧的距离,尤其名利场上需要应付的人,做些让人误解动作但同时,保持底线,杨国戎宝贝他,况且他又不是卖屁股的,不可能见了人就要睡,那天他埋怨杨国戎的原因无非是把他跟那头发花白的司令放在一处,那人比杨国戎虚长几岁,但毛手毛脚,恨不能生吞了他,规划铁路的事必须要他点头,盛霈云只好牺牲色相转移这老司令的注意力。
给老司令看天津规划图纸时,盛霈云故意朝他怀里坐了些,手指来来回回的在文件上点,老头顺势摸他另一只手,若是旁人看,就跟搂着盛霈云似的。
这倒无妨,他笑笑没在意,继续说规划,老司令的手放在他的肩,这样碰碰盛霈云不在意,谁知他一路向下,摸到屁股,掌心按着来回搓揉,只差掐了,盛霈云被他摸得心口发毛,但仍旧和颜悦色地说着,殊不知这老司令跟他接触了几天,已经被他勾得xx回春,恨不得大干特干。
不过他没摸清盛霈云的路数,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那个意思,举止暧昧,却又迟迟不到下一步,老司令心痒难耐,活这么大岁数,他还没搞过男人,盛霈云也不像兔子,但言谈举止太引人遐想,光跟他聊天说话都跟在梦里似的。
盛霈云不着声色地把手放到身后,轻悠悠地捉到老司令的手,往旁边一撇:
“老司令,别跟我闹了。”
话音刚落,那手变本加厉地摸了上来,狠狠一掐,又搓了一阵,老司令低头见怀中的盛霈云红了眼尾,登时惊喜欲狂:
“欸,我见盛督军有趣,跟你玩儿呢。”
盛霈云又去捉他的手,推了推他欲贴上来的胸膛,但仍旧保持原坐姿,丝毫没有挪开屁股,认真详细地说着规划。
“我小儿子与你年岁相差无几,见了你,我便想到了他,一时想与你亲近亲近。”
“再说昨日,你牵着我手,我离家多日,是你让我体味到了亲情的温暖……”
此时杨国戎进来了,看见老司令都快把盛霈云抱到腿上了,大笑道:
“老哥与霈云聊得如何啊。”
“好,甚好,就这么定了。”
盛霈云立刻站起来了,整好衣服,也将一屋暧昧掸去,站起身时神色冷漠,转头却朝老司令轻轻一笑,把图纸放在桌上,说让两位聊,自己先下去了。
杨国戎就喜欢把盛霈云当鱼饵,知道他才情双绝,样貌出众,跟些不好相处的男人谈上半日也能称兄道弟,而且跟自己睡了这么些年,盛霈云被调教得艳色无双,即便穿得严丝合缝也挡不住身上那股勾人的气质。
回了天津,卫韶理自然不能放肆,盛霈云又忙碌起来,他并非时时刻刻都要谈生意,他也要练兵带部队,一去司令部就要忙到很晚,早晨副官、勤务兵跟着,到了晚上,就只有盛霈云一人出来,卫韶理看着他走路带风,修长双腿在风衣中若隐若现,衣料落在翘tun上勾勒出曲线,他后背挺直,肩宽腰细,戴着军帽,有种难以言说的气度。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裹着一声风雨气息,在卫韶理身侧撵开火柴,点了根烟。
“走。”
“去哪儿?”
“走便是。”
卫韶理发动车子,心痒痒的,他不知道盛霈云怎么样,这几日他日思夜想找寻盛霈云独处的机会,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