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灯下黑。
意为发生在人们身边的事情经常不易察觉,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盛霈云在北平,正好是杨国戎防备不足的时候。
如今盛霈云厌恶杨国戎对他搞的那套——粗麻绳绑住他双臂,勒得他胸部发胀,将他捆在床上,把从东洋人买来的白丝袜套在腿上。
要做就做,弄这些做什么。
杨国戎上了年纪,无法用器具征服盛霈云,只好多想点花样弄他。他知道盛霈云即便厌恶,也会听从他的,盛霈云在天津,依旧是空架子,吃他的,用他的,全是杨国戎的,名义上让盛霈云守着天津,实则是囚禁盛霈云,杨国戎深知盛霈云的心性,绝不会甘于回到县城,这种用权势包裹的糖果是最容易留住他的。
两人不过各取所需,只是杨国戎更贪心,他从盛霈云身上索取的,大于盛霈云需要的,盛霈云在天津说得上话,手上不缺银两,但想自立门户是难上加难。杨国戎既给了他自主权,却也绑手绑脚,让他无法大展拳脚。可再说了,他一切得来的东西都是建立在杨国戎的江山下。
盛霈云一到北平,就秘密住在了杨国戎新买的宅子里,他彻夜不停地处理军务,杨国戎只会带兵打仗,其他屁都不懂,盛霈云给他管账、管兵,心力交瘁,偶尔还要应付他的恶趣味,简直没完没了。盛霈云忍了这么十几年,杨国戎以为他是真爱自己,没曾想,他爱的只是他手中的权利。
杨国戎倒是不亏,盛霈云是参谋长、总经理,还能跟他上床。
“让我睡会吧,坤帅。”
盛霈云瘫倒在床上,他连轴转忙了一天,杨国戎晚上才敢摸过来,盛霈云刚洗完澡,浑身都没力了。幸亏卫韶理住在另一栋楼,盛霈云推拒着杨国戎,杨国戎知道盛霈云欲擒故纵,他就喜欢盛霈云半推半就,那推他的力气绵软着呢,他知道,霈云正跟他调情。
杨国戎都快想死盛霈云了,如果不是这些事,他早跑去天津了,已有两三个月没见盛霈云,他见盛霈云躺在床上,推着他,又要抬脚踹他,便握住他脚踝,急不可耐地啃起来,舔的脚背上水光一片。
“我的心肝。”
杨国戎今天吃的药不多,盛霈云想到他搞两下就了事,心里很是厌烦,他捂着脸侧身睡过去。
盛霈云大早上起来,发现后面塞了个小玩具,直接拔出去扔了,手腕上的勒痕还没消,他抽了两张纸,把胸前的口水擦擦干净,拽下被杨国戎掀开的背心,下床去了。
杨国戎也不是整天没事,昨晚偷摸溜过来,第二天就走了,北平没有天津看守盛霈云的人多,再说盛霈云雌伏杨国戎身下多年,也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得知杨国戎为河北战事忙得不可开交,今天就要出发启程,盛霈云昨晚诓骗他说今天就走,杨国戎才放心离开。
卫韶理起了个大早,他以为处理完了事情,盛霈云就要立刻回去。
他走到门边,径直推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省略段)
盛霈云穿戴齐整,唯独露了个屁股在外面,西裤半脱,他整个人趴在床上,身体前倾,正对着他。
“韶理,过来。”
他转头看见卫韶理站在门口毫不意外,还要招呼他进来。
卫韶理哪见过这男人的p眼,更不要说是盛霈云的p眼。
“老毛病犯了,正擦药,我手毕竟难碰,你帮我涂好吗?”
“好。”
.
.
.
.
.
.
卫韶理才进了一半,盛霈云开始晃动,将露在外面的一点点吞吃下去,他开始掀开刚才卫韶理脱了一半的衬衫。
盛霈云咬着自己衣衫的下摆,挺起胸来,拉过卫韶理,主动往他手里送。
“喜欢吗,喜欢就好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