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霈云是正常男人,他跟女人试过,但要靠刺激后面才能射出来。他被杨国戎搞多了,已经不算个正常男人。如今杨国戎无法满足他,盛霈云跟他现在上床,不过做点擦边球的举动,杨国戎若是吃了药,那处胀大如球,骇人得很,Jing神就不太正常,见盛霈云性质不高时,还要给他喂助兴剂。
那药吃了,体温攀升,很容易失禁。
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容易伤脑子,盛霈云不愿意吃。
就吃过一次,第二天走路都不稳。
三十多岁的盛霈云身边没有女人,只跟杨国戎亲近,军中确实有不少闲话。再说杨国戎见了盛霈云,举止暧昧,不是摸手,就是勾肩搭背,士兵们见惯不怪,不代表那些个连长没意见。
盛霈云自然使了手段让手下人闭嘴,于是面上一派和气,实际都不服他管。
卫韶理不知道,他只是来给盛霈云做差,没想多少。
他睡到日上三竿,早饭撤了,上了午饭,就这样好吃懒做还有工钱拿,实在神仙日子。
卫韶理伸腰,发现柜子上还摆了些合他尺寸的衣服,盛霈云光是看了他几眼就能买到合身的衣服,实在不简单。卫韶理换上新衣服,霎时变成了城里小伙子。
他吃饱喝足,总想在盛公馆逛逛,他这里没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果然,走出去好几个长廊都不曾见到人。他一转身,正觉得无趣,准备回房时,陈管家笑嘻嘻地迎上来了:
“住得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
卫韶理连连点头,陈管家满意地笑:
“若是吃穿用度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
“坤帅昨晚来了,这会儿正跟督军吃饭聊事,你今日应当没什么差事了,回屋歇着吧,天寒地冻的,小心着凉。”
卫韶理听出这话的意思了,是让他别在盛公馆里瞎晃悠,毕竟来做下人,又不是主人家,况且这两日杨国戎还呆在盛公馆,言下之意坤帅不怎么待见自己。卫韶理寻思自己不曾见过杨国戎,这位大帅为何处处不待见自己,这不是才见过一面,还亲眼看见他跟盛霈云聊得火热。
即便再傻,卫韶理也能看出盛霈云跟杨国戎的关系不一般,不过他没想到那种地方去,两人差了二十来岁,以为杨国戎把盛霈云当儿子。杨国戎有几房姨太太,这命运倒是跟老爷子差不多,只有一个儿子,还是刚纳的姨太太肚子争气,去年年底,给他乔家添了后,。
只不过杨国戎好像不喜欢这个儿子,不提就算了,听说回家连抱都不抱。外头风言风语也多,说坤帅不怎么回家,还不知道是不是姨太太在家偷人养的,否则像坤帅这样的老来得子,还不知道如何喜欢。
卫韶理无聊,回了房就开始整理破旧衣服,抠手、看天花板、摸屏风,天就黑了。前门口轰隆隆的,他倚靠在门边,看见四处跑着兵,都往门口去,他们身上别着坤帅的旗号。
看来杨国戎要走了。
卫韶理准备吃完晚饭去找盛霈云,也不知盛霈云找他做什么,他低头看了眼裤裆,哀怨地叹了口气。
希望他的小兄弟别再出意外了。
昨晚盛霈云的意思,就是让卫韶理掩人耳目,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悄悄摸到他房里去。
杨国戎一走,一半人没了,整个盛公馆冷冷清清,一开始卫韶理还怕别人发现,猫着腰沿墙根走,谁知四下无人,他便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梯,但依旧轻手轻脚,明明在自己侄子家,怎么跟做贼一样。
可不是做贼么,他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司机,竟然都敢进主人家的房间单独会面了。
房门虚掩着,里面的灯光昏黄柔和,这里的地毯跟大帅府的如出一辙,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同个厂家批发做的。
“来了?”
卫韶理呼吸停止了,他脸唰地一下红了。
盛霈云刚洗完澡,披着纯白浴袍,腰间带子似系非系,窥见大片裸露的肌肤,饱满的胸肌中间赫然一道浅浅的胸沟,头发丝儿滴着水,顺着深凹的胸沟往下淌,留下一道shi黏的水痕,他用毛巾胡乱地揉着,氤氲热气自他颈脖逸出,两片富有弹性的胸肌散发着水光。
显然是卫韶理无法比拟的成熟男人。
开发到极致的、熟烂的男人rou体。
盛霈云像挂在树上的果实,树枝已经无法承担他的成熟,“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炸成一滩流出鲜艳红色的汁ye。
浴袍之下光裸的双腿修长笔直,走动时,小腿上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
卫韶理不敢看了,立刻别开脸,点点头,蚊子哼地说了句嗯。
“过来。”
盛霈云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他这一动作,露出了大腿,光滑紧实地交叠在一处,卫韶理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步步小心,生怕再次被盛霈云训斥。卫韶理乖巧地坐在他身侧,这条软凳是一体的,他刚坐下,盛霈云就往他身上凑近了一些,烟气喷出,吹到了卫韶理的脸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