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戎宝贝着盛霈云,却不介意他跟那些个生意人、军阀说些擦边球笑话。
说说笑怎么,又吃不到。
盛霈云只是他一个人的。
杨国戎认为调来的小司机不足为惧,盛霈云的眼光也看不上他。几个男人在新开的会所里蒸着最近新引进的桑拿,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反正洗完澡,等身子干,聊会儿天也无妨。
“盛督军,你可真是坤帅的好帮手啊!”
“天津有你这号人物,实在不容小觑啊。”
盛霈云笑笑,他中午被杨国戎搞得不太舒服,这会儿还有点异物感。
男人们**围着白毛巾,上半身裸着,盛霈云身上有点红印子,都是杨国戎嘬的,不过他倒坦荡,跟杨国戎相识的军阀掌管东三省,他坐在盛霈云身边,杨国戎还在外面,没进这小屋,男人凑近盛霈云道:
“盛督军,好身材。”
“如何练的?”
说罢就上手摸他的胸肌、手臂,盛霈云任他摸了会儿,而后拍开他的手,仍旧笑着:
“我不过是使些蛮力罢了,大帅压根不用练。”
“原本底子就很好。”
大帅哈哈一笑,手掌拍了拍盛霈云的肩:
“小老弟,好会说话。”
“大帅谬赞。”
“我只是实事求是。”
盛霈云跟几位谈笑风生,杨国戎进来,见他跟一众人相谈甚欢,心中更是喜悦不已,走到盛霈云身边坐下,见他正握住那旧相识的手,温和地说道:
“那便祝我们合作愉快。”
杨国戎见那旧相识已经被盛霈云迷得七荤八素,连连点头,不停大声地说好。
泡完温泉,杨国戎、盛霈云领着几位上了烟榻,面容秀丽的丫鬟伺候着,烟室飘出烟来,这是个僻静地方,杨国戎派盛霈云特地找的城郊,说白了就是个抽大烟嫖ji的场所,这行当赚钱,杨国戎新进的货,让盛霈云吸了两口,他便点头说好,杨国戎本想留他,不曾想盛霈云头疼,说要先回去。
“你那表弟,能信任?”
杨国戎狐疑地堵住了意欲离开的盛霈云。
盛霈云气笑了,他倚靠着墙,点了点杨国戎的额头,杨国戎不知道是不是也吸了烟,被盛霈云这一点,魂都要飞了。
“瞎想什么,你不都查过了,的确是我的亲戚。”
“我骗得过你么。”
这话,说得杨国戎心满意足,执起盛霈云的手,又是狠狠一亲,而后忽然欺身,掐了盛霈云的屁股,重重一拧:
“等我家四姑nainai生完孩子,我来天津***。”
盛霈云抽开手,迷离地望着杨国戎,贴着他的鼻尖,轻飘飘地送来一句:
“你干得动么。”
杨国戎没来及抓他,就消失得没影了。
这一时,恨得牙痒痒,又心痒痒,杨国戎粗蛮地揉了揉裤裆,那处平静如死水。
“回盛公馆。”
卫韶理还在发呆,后门忽然拉开,他吓了一跳。
他回头定睛一看,竟是盛霈云,红着一张脸,昏沉地倚靠在车后座,抬起手,朝前面指:
“我告诉你怎么走。”
“哦好!”
卫韶理立刻发动了车。
这下,车里只剩叔侄两人,安静得吓人,卫韶理盯着后视镜里盛霈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开口问,盛霈云迷瞪着从后视镜里看着他:
“右拐,过三个红绿灯再左拐就到了。”
“到了再喊我,睡会儿。”
说完这话便立刻睡了。
卫韶理大气不敢出,他中午在大帅府吃了顿饱餐,下午就一直在大帅府呆着,一直没见着盛霈云,直到晚上才有人打电话来,让他去这郊外接盛霈云。
司机难做,二十四小时待命,有吃有喝还好,没吃没喝就得一直等,卫韶理觉着才来一天,自己的青春年华都快耗干净了。他小心翼翼地开车,鼻息间尽是盛霈云的味道,香水混合酒气,还有股令人目眩神迷的味道,他难以形容,但他不敢闻,又偷偷嗅着。
他平安地把车开到了老地方,叫了几声盛霈云,发现他没出声,回头看,盛霈云睡熟了,路灯投落下来的光打在他脸上,卫韶理看得入了迷,他白得令人心慌,却不娇柔,他想靠近盛霈云,却不知以何种方式看起来比较得体。
那感觉又来了,光是盯着盛霈云,他就起反应了。
幸好光线昏暗。
“到了?”
盛霈云忽然睁开眼,让“偷窥”他的卫韶理吓了一跳。
“嗯。刚准备叫您。”
卫韶理的拘谨让盛霈云感到新鲜极了,他欺身压到驾驶位的靠垫上,拉近距离,在卫韶理耳边吹气:
“你怕我?”
“不……不是,我是尊敬您……”
“是吗,尊敬我,就把你的裤裆藏好。”
啊,果然还是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