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送爽,五谷丰登,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今年还不错,没有特别极端的天气,老百姓们都笑呵呵地擦干汗,脚下生风地忙碌着。
段荣和谢秋在把自家的地收完种上麦子浇了水后,又帮着干爹干娘一起把地里的活干完了。
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床上那点事的质量就有所下降,如今好不容易闲了下来,谢秋和段荣都在暗暗琢磨一些新鲜的玩法。
正好上次去镇上时,有人偷偷摸摸递给了谢秋一本书问他要不要,谢秋翻了几页,见正是自己琢磨的那点事很是感兴趣,偷偷拽了拽段荣的袖子说:“相公,小秋想要这个。”
段荣看也没看就掏钱买了,等回到家才发现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默默地又取出一本书,谢秋这才知道相公竟在他没看见的时候也买了一本。
“媳妇,玩玩这个怎么样?”段荣指着其中一页问道。
谢秋看了一眼,兴奋地点头说:“好,小秋去取绳子!”
谢秋取来绳子后,两人从绳子两端开始打结,最后整根绳子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大小不一的绳结。
段荣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院子里的大杨树上,另一端绑在上房顶用的梯子上。绳子是微微倾斜的,梯子这边的高度只到谢秋小腹,杨树那里都快到腰了。
谢秋见段荣绑好了绳子,正要脱光衣服从梯子这端跨上去,却听段荣说:“媳妇,等一下。”
谢秋停下动作,片刻后,段荣拿了一条细细的铁链出来,先是用铁链穿过谢秋ru头上的两个银环,两端在他下体汇聚后轻轻在他鸡巴上缠绕了几圈,然后又勒着两瓣屁股分开向上转到身前交叉,最后转到后面把谢秋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段荣看了看,又解开链子在谢秋手腕处垫了一块兽皮,这才重新绑好。
铁链勒紧了两瓣tunrou露出屁眼,谢秋试着动了动被捆住的双手,鸡巴被带动着向下,然后又带动了胸前的ru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谢秋当下就有些腿软。
这样的装扮,谢秋光是一条腿跨过绳子就有些吃力,身体轻轻一动就能刺激到各个敏感的地方。
段荣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圈,然后拿了一把笤帚站在谢秋身后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贱婊子,往前走!”
谢秋被赶着踉跄地往前走,绳子紧紧勒在tun缝里,磨得下体一片火热。
到达第一个绳结后,谢秋没有准备,被突然塞进屁眼的绳结刺激得大声“啊”了一声,深入到屁眼的绳结磨得谢秋腿软鸡巴硬,鸡巴上的铁链又拉动了胸前的ru环,谢秋踮不住脚,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tun缝里的绳子上。
段荣见谢秋停下了,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骂道:“贱婊子快走!”
谢秋嘴里说着“是”身体却不给力,tun缝被磨得火辣辣地疼,绳子上的毛刺又扎得由内到外都痒痒的,谢秋屁股上又挨了几下才能勉强继续走。
下一个绳结要稍微小一些,谢秋做好了心理准备,屁眼再次把绳结含进去时只喘息了几声就撑住了。
越往后绳子越高,谢秋哪怕踮着脚也勒得越来越紧,tun缝里像着了火一样,屁眼也越来越shi。
粗糙的绳子扎得谢秋瘙痒难耐,忍不住用力摩擦,可越磨越疼,越疼越痒,越痒越sao,谢秋真在这条绳子上变成了yIn贱的婊子。
在扫帚的抽打下艰难地离开一个大绳结后,谢秋耳边听见段荣笑了一声说:“贱婊子,回头看看后面的绳子。”
谢秋喘息着回头看了看,只见原来干燥粗糙的绳子上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可不就是他屁眼里流出来的水!
“唔、贱婊子屁眼流水了,弄shi了绳子!”
“浪货!接着走吧!”
谢秋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呻yin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段荣家的,你这是又在院里伺候你家爷们呢?”
谢秋听见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隔壁的刘嫂子又听见他浪叫的声音了。
“嗯~是!刘嫂子,我在跟相公玩走绳~啊!”谢秋正说着屁股就是一痛,原来他光顾着答话忘了往前走,停在了原地,被段荣用笤帚疙瘩打了一下。
谢秋连忙挪动脚尖,刘嫂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走绳?那是啥?”
“哈啊!是、是跨在高过屁股的绳子上走,相公拿着笤帚在、在后面赶着!”
“啥?那下面不勒得疼?”
“疼、啊~疼的!但是也、也爽的!嗯~”
“是吗?你们这是从哪见着这玩法的?”
“从、哈~从书上、书上看来的!”
“啥书还有这个?”
谢秋有些说不出话了,段荣接过话说:“嫂子,是之前在镇上买的,都是些房里的新鲜玩法,我跟媳妇买重了,嫂子感兴趣的话就送你跟文哥一本。”
“那感情好,嫂子跟你文哥先谢过你了,等你们完事了喊一声我过去拿!”
“成!”
隔壁隐隐约约传来了刘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