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教谢秋写字时段荣没再玩什么花样,但晚上是结结实实地干了他四回,Cao得他被打肿的屁眼都麻木了,张着口不能合上。
谢秋觉得自己的恢复能力比以前要好了很多,昨天被玩成那样,今天还能正常下炕,被打的地方也只是稍微红肿,估计最晚明天就能痊愈。
入了秋没过多久就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
这天上午,段荣拿着一个包裹带着谢秋出了门。
“相公,咱们去哪里呀?”
“见你公爹去!”
段荣打猎从没带谢秋来过这里,这里也不算深山,但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段荣带路他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老子是理解不了爹读书人的想法,但既然爹说了要把骨灰洒在五狐山上,老子就得听,今儿中秋节,不能让爹一个人孤零零的,咱们跟爹唠会儿。”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一小片竹林里,段荣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摞摞的纸钱和一个盆:“咱爹爱竹子,老子当年还小,深山不敢去,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地方。爹没墓没碑的,骨灰就洒在这片竹林里。”
段荣选了一块石地,然后点了纸钱放在盆里:“爹,这是我一眼就瞧上的媳妇,你有儿媳妇了!今儿中秋,带过来给你看看。是个男媳妇,你估计是没孙子了,老段家就到这了,反正你也不会在乎这个,我就跟你说一声。”
谢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然后在盆里放了一沓纸钱说:“爹,我叫谢秋,娘家在谢家村,是您儿媳妇,六月十八进的门,嫁过来快两个月了,今儿才来见爹实在是不该,儿媳先给您赔罪,求您别生气。”谢秋说完又磕了三个头。
段荣坐在地上呼噜了谢秋一把说:“没事,爹虽然书读得多,但是最不耐烦这些繁文缛节,而且是老子之前没带你过来,关你什么事?”
谢秋蹭了蹭段荣的手接着说:“爹不生气就好,儿媳会听相公的话,好好伺候相公的!”
段荣边在盆里加纸边说:“爹,我虽然读书比不上你,但眼光比你好,娶了个好媳妇,一心认准了你儿子,现在日子过得可滋润了,你就放心吧!”
带来的纸钱都烧完,段荣确保一点火星都没有了后,带着谢秋来到了附近一个山洞里。
“有一天下了雨,老子躲雨时找着的,后来守孝那几年经常带上干粮在这里住几天,碰见干爹也是在看完爹下山的时候,不过后来就很少过来了。”
洞里只在最里面铺着一堆干草,除此之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段荣坐在之前用来睡觉的干草上对谢秋张开了手:“媳妇,过来,让老子在这Cao你一次。”
谢秋脱了衣服说:“相公,把小秋的衣服铺在上面吧。”
段荣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和谢秋的一起铺在干草上。
段荣平时Cao谢秋时总是爱说一些下流话,手也不会闲着,不是打打这里就是捏捏那里,玩得谢秋毫无招架之力。
然而这次却是一言不发,双手握着谢秋的腰,视线盯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沉默地重重干进去再全部抽出来,一下一下又深又重。
谢秋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配合段荣的动作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段荣在射出来后发现了谢秋的担心,俯下身用牙齿咬住ru环晃了晃,然后松开说:“没事儿媳妇。”
段荣说完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再次干了起来。刚刚的沉默似乎被什么打破了,谢秋也放开了浪叫起来:“相公~小秋要射了!啊~”
段荣重重顶了几下谢秋的sao点,问道:“舒服吗?”
“舒服~相公,小秋好舒服啊嗯~”
“贱婊子,爹都能听见你浪叫了!”
“啊!啊~贱婊子好舒服!爹,儿媳在、在伺候相公~嗯~爹~爹!”
段荣故意逗他:“叫谁爹呢?叫老子爹以后可是得孝顺老子的!”
谢秋顺着段荣的话说:“啊~都是、都是贱婊子的爹!相公也是,贱婊子以后孝顺爹爹!”
“他娘的,老子要有你这么贱的儿子非得Cao死不可!”
“嗯~爹爹Cao死贱婊子!啊~Cao死贱婊子!爹爹~”
段荣在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当了爹,只觉得热血上涌,恨不能把人钉穿在自己鸡巴上。
“Cao!先是叫老子大哥,现在又喊爹了,叫爷!”
“爷!爷!干死妾身吧,妾身要爽死了啊啊啊!!!”
段荣没想到谢秋会自称“妾身”,若是在大户人家这是应有的规矩,但农村里没人会在乎这个,如今乍一听见,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段荣把谢秋翻过身让他跪趴着,掰开屁股继续日他。
谢秋看不见段荣的脸了有些可惜,只能用撅起的屁股去感受相公的存在。
“爷~妾身想看着爷,求爷了!爹爹!相公!哥哥!”
“看啥看,老子想咋Cao你有你说话的份吗?叫啥也没用,老实趴着!”段荣说着,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