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谢秋对自家爷们的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按理说相公的脚他伺候得也不少了,连洗脚水都喝过好几次,可自从三天前他光着身子跪在相公跟前被相公无意间在鸡巴上踩了一脚后,他只要看到相公的脚就能硬,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在相公的脚上磨鸡巴的冲动。
谢秋那赤裸裸的眼神段荣自然早就发现了,本以为他是嘴馋了想舔,今天在路上又看见谢秋用带着欲望的眼睛暼了好几眼自己的裤裆时,拉着谢秋在旁边的玉米秸秆堆里开了一个洞钻了进去。
两人躲在一个用玉米秸秆堆出来的洞里,段荣让谢秋把衣服脱光了,然后自己脱了鞋袜把脚捅进了他嘴里。
虽然相公没踩他的鸡巴,可能够舔到那双大脚谢秋也是开心的,激动地撅着屁股跪趴在段荣脚边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谢秋先把捅进自己嘴里的部分一点点舔了一遍。由于走了路,脚上有些淡淡的汗臭味,但这些味道更能刺激谢秋。
把嘴里的部分舔完后,谢秋又吐出来把露在嘴巴外面的也用舌头反复舔过。
两只脚都舔完后,段荣把涂满了口水的脚在谢秋脸上蹭了蹭:“sao货,解馋了?”
谢秋抬起沾上了自己口水的脸庞说:“相公,sao货解馋了,谢谢相公。”
“今儿管老子叫爹,咱玩点儿不一样的!”
谢秋闻言兴奋地乖乖改口说:“爹爹,sao儿子嘴巴解馋了,但sao儿子还想让爹爹用大脚踩sao货的鸡巴。”
段荣“Cao”了一声说:“你那是sao吗?你他娘的不止sao,还贱得没边了!”
“是,儿子又sao又浪,还yIn荡下贱,求爹爹踩踩儿子的贱鸡巴吧,儿子想了好几天了。”
谢秋这么一说,段荣也想起来了。那天他有急事,起身时好像踩到了什么。
“老子着急出门那天踩了你鸡巴?”
“对,爹爹踩了贱鸡巴后儿子就高chao了。”
段荣打了谢秋一个耳光说:“鸡巴被踩了都能射,你说你是不是贱?”
“是,儿子最下贱了!”
“这么下贱的儿子老子该不该罚?”
“该,求爹爹狠狠罚贱儿子!”
“罚你老子嫌脏了手,自己掌嘴!”
“是,贱儿子自己掌嘴,求爹爹别生气!”谢秋刚要动手,段荣又担心谢秋下手时没轻没重的,掌嘴时牙齿磕伤舌头,便把自己的袜子塞在了他嘴里。
段荣塞完后示意可以开始了,谢秋就双手左右开弓打在自己脸上。
虽然两人只是玩个情趣,但谢秋也不敷衍,一掌一掌打得实诚,脸疼得麻木了也不减轻力道,反而因为手心的痛意想到相公打他耳光时是不是手也会痛。
谢秋自己掌嘴时,段荣就用脚在谢秋身上游走,有时勾勾两个ru环,有时用脚趾抠几下他的肚脐,有时还会踩踩他的大腿根和卵蛋,就是不碰他的鸡巴。
谢秋打了有将近一刻钟后,段荣喊了停,让他把嘴里的袜子取出来了。
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热胀的脸颊,段荣刚要开口,缓过来的谢秋先说:“爹爹,贱儿子刚才自己掌嘴打得手都疼了,爹爹打儿子耳光时是不是也会手疼?”
段荣有些意外,顿了顿说:“没事儿,爹皮糙rou厚的,不疼!”
谢秋哪里肯信,红着眼眶说:“求爹爹以后用鞋底子抽儿子耳光吧,别再用手了,不然,儿子、儿子会伤心的!”
段荣总觉得,虽然他才是当家的,媳妇也确实啥都听他的,可他真是被自己媳妇吃得死死的。
谢秋如果说他心疼段荣手痛,段荣就算手真的痛也会逞强反驳,可偏偏谢秋要哭不哭地说自己会伤心,段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成成成,以后你提醒爹!”
眼里的泪水说收就收,谢秋立即点了点头说:“是,儿子记住了!”
段荣扒拉了几下谢秋你鸡巴说:“嗐!你这儿子虽然yIn贱,但是够孝顺,老子倒也不亏!把你这贱玩意儿凑到老子脚下吧!”
谢秋连忙膝行着把已经自己勃起的鸡巴凑到段荣脚下,兴奋地等待着。
段荣赤着脚重重踩上了谢秋的鸡巴。上次谢秋被踩时段荣穿着鞋,这次是rou跟rou直接相贴。两种不同的触感给了谢秋同样大的快感,证据就是射在谢秋脚上的Jingye。
逼仄的秸秆洞里,谢秋经历了冲刷全身的快感,抱着段荣的小腿才能勉强跪住。
谢秋射完够后,段荣继续用脚掌踩踏蹂躏他的鸡巴,刚刚软下去的鸡巴rou眼可见地迅速变粗变大,然后再一次射了出来。
谢秋这两次的速度绝对可以称得上早射,段荣这才知道,自己的脚对自己媳妇来说可比春药要好用多了。
谢秋淅淅沥沥地射出第三次后,段荣移开踩着他鸡巴的脚,用谢秋的腰带把他的鸡巴绑起来防止再射Jing伤身体,然后拍了拍谢秋的屁股让他转过身扒开屁眼。
这种姿势谢秋熟悉得很,熟练地侧脸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