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色的轿车滑行至宋宅大门口,黎离推开车门蹦下去。
“我会跟他说,我不想看见你进我家门,让你走了。”他仰着脑袋说。
钟秘书微笑了一下:“您什么都别说,就可以了。”
黎离一甩书包,爬上台阶去摁门铃。他没什么劲儿,懒得摸钥匙。
保姆来开了门,屋里开着空调,扑面就是热烘烘,保姆替他拿走了书包和外套,继续去厨房忙了。
黎离心情好,埋着脑袋哼着歌噔噔噔地往楼上跑,刚跑上二楼,撞在宋维屏身上。
宋维屏双手捧起他的小脸蛋,狠狠揉搓了几下,说:“九点二十放学,怎么这么晚才到?”
“今天有小测,帮老师批卷子来着。”黎离随口扯谎。
宋维屏“哦”了一声,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说:“礼物放在房间了,自己去看吧。”
黎离矮了矮身子,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过去,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床上放着一个盒子,黎离爬上床盘腿坐下,打开盖子。看起来像是一堆金链子,他掬起一捧,沉甸甸的,是纯金的——宋维屏没少送他用不上的首饰,看得多了,判别材质成了一种直觉。是项链吗?可是里面又有软布似的两片,也是金子的颜色,像织得极细密的锁子甲。
黎离拎起这堆东西,倒了好几手,才勉强看出形状。像是一套内衣,只是用黄金织就,而内裤的部分,就是几条排列优美的金链子。
“参加了个拍卖会,是近代复刻的东西。”宋维屏不知道什么进来了,倚在门口,走进来,“不过,质地是很纯的。金子是好东西,养人。”
“不是玉才养人么?”黎离小声嘀咕。
“贵的东西,都养人。”宋维屏拎起内衣的颈链,“好看的,你去试试。”
黎离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抱起那只盒子:“行吧,我洗个澡。”
黎离在淋浴间里随便冲了冲,跑到镜子跟前四处检查了一遍。钟秘书很规矩,没在他身上留着什么印子。他一只脚踩在马桶上,给后xue做扩张。这个紧绷的动作抻着腿筋,让他腿弯酸痛。
“离离?”宋维屏大概听见水声停了,久不见他出来,“黎离?”
黎离在大腿上揩干净手指上的润滑剂,将那堆金链子往脖子上一套,扭开门,脸上的表情一秒钟变成了无措与羞赧:“这什么东西啊,我不会弄。”
宋维屏钻进卫生间,将那团金链从黎离脖子上拆下来,抖了抖,解开搭扣,又绕了一圈,圈在了少年白皙纤长的脖颈上。那两贴金片儿,凉凉地贴住了黎离的两颗ru头,他哆嗦了一下,被掰过身子,扣上背上的金链。
“多好看。”宋维屏拨弄了一下内衣下缘坠着的细密流苏,许多细长的金坠儿,在细白的腰上摇曳,飘荡,画面十分养眼。
下身的部分拆了好半天才拆明白,五六节金链被分别嵌在胯部前侧和腰窝下方,在大腿外侧盘坠着层叠的弧形。而两腿间的部分,是由数条金链横过,虚兜着下体,一直向后勒进tun缝。
黎离转了个圈,说:“这东西一点都不实用,都夹着我了。”
宋维屏一把将他抱坐在洗手台上,在顶灯下细细观赏自己花大价钱搞到手的艺术品。他隔着缎子似的软金片,揉捏黎离的两只nai子。
“什么感觉?”
黎离跟不给面子:“硌rou。”
宋维屏哼了一声,又将他抱起来,托着屁股,一路走回房间里。
“自己吃进去。”宋维屏坐在床上,用半硬的下身意有所指地顶了顶黎离,一只手迷恋地抚摸着胸衣上的流苏金坠儿,发出赞叹。
黎离分开的两只膝盖跪在宋维屏两侧的床缘,用手指拨了一下兜着下身的金链,发觉可以开得极大,这是一套专在床事上用的金缕衣,不知道上一任主人是谁,是不是也和他一样不知羞耻。对待宋维屏的Yinjing,他是天下第一的熟手,他用手掌和手指饲弄这只孽畜,然后往前挪了挪,吞进后xue里。
宋维屏掬起他的大腿,又拍了两巴掌,说:“自己动。”他倒了下去,而黎离坐在他身上,被一根Yinjing钉着,活动范围局限于抽插与摇摆的程度。
黎离很白,他一动,胸前的流苏就珠帘连碰,像十万只快成Jing的金色狐狸蹲在他的胸口,来来回回,妩媚地摇尾巴。
“就是这个。”宋维屏抚摸着他的腰,十分陶醉地说,“就是为了看这个,我才把这个东西买回来。”
黎离被一把扯下来,天旋地转,宋维屏把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撕扯着那些恼人的链子,那些链子不是系带,是搭扣。他用力一扯,在黎离白腻的胯部,犁出几道红印。
这些美丽又繁琐的艺术品,最终被宋维屏扯开,随手丢在床角。黎离被抽插着,尽管兴致缺缺,但身体对这个从小眷恋的男人,有着本能般的反应,他像发烧一样痉挛,抽抽搭搭地呻yin着,很难得地射了一小滩。
“心肝儿……”宋维屏从背后抱住他,揉着他的胸吻他,“知道吗?我一看到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