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一楼,手机就狂震,黎离接起来,是宋维屏。
“我十点到家,你今天回家来住。”宋维屏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挂断了。
黎离听了这个消息,脚都抬不动了,慢拖拖地往校门外走,花了半个小时才上了车。
来接他的不是平时的司机老陈,而是宋维屏那个他最讨厌的钟秘书。黎离讨厌这个人,起先是因为觉得他长得太Yin柔,有点谄媚相,又和宋维屏那么亲近。后来讨厌他,是因为他老是给宋维屏打小报告。
黎离原来是坐后排的,今天却坐到了副驾。钟秘书对他微微一笑,说:“小少爷。”
“走吧走吧。”黎离抱起胳膊,把脑袋偏向窗外。
钟秘书仍是微笑,发动了车子。
宋家住的是半山别墅,回家还得走一条专门的沥青道,大概要开10分钟。两侧都是天然的树木,从向北的方向望去,在依稀的树木间,可以看到横跨本市的一条大江。
“停车。”路走到一半,黎离突然说道。
“小少爷,马上就到家了。”钟秘书用余光扫了他几眼,“您哪里不舒服吗?”
黎离解开安全带,一把揪住钟秘书的头发,重复了一遍:“停车。”
这一段没有路灯,能见度不高,这个举动太危险了,钟秘书只好把车停了。
黎离猛地拽了一把:“椅子放下去,放平。”
钟秘书按动按钮,随着椅背慢慢倒下去,举起双手:“您到底要做什么?”
黎离没有再说话,松开手指,径直爬向驾驶位,佝偻着坐到了钟秘书身上。
“你也知道,回去我得伺候他。”黎离坐在钟秘书的大腿上,十根手指灵巧的解着男人的皮带——他这双手,相比于解难得要命的数学题,确实更擅长解男人的裤腰带。他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说:“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谁知道今天他又想玩什么,我得松松自己,免得被玩死了,你懂吧?”
“您别开玩笑了。”钟秘书不解又无奈地扯扯嘴角,“我只负责辅助宋总的工作,其他的什么也不清楚——嘶!”
黎离隔着裤子,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Yinjing。
“那你就当你已经死了,只有鸡巴还是活的。”
黎离蹬掉了校服裤子和内裤,丢在后座上。钟秘书是个gay,肯定是,不然谁这么变态会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宋维屏。他问过宋维屏有没有睡过这个讨人厌的秘书,宋维屏否认,他不大信,宋维屏才说只喜欢吃黎离这样嫩的娇娇儿,钟秘书年纪有点大了。
钟秘书年纪并不大,至多二十五六岁,但鸡巴可不小,有一个上翘的弧度。黎离需要伏低身子翘高屁股,整个人抵在钟秘书脸边,才能将这根大家伙塞进自己的xue里。
事实上因为早上那场激烈的性事,他的雌xue被磨得有点肿,钟秘书上翘的gui头隔着rou壁,重重地碾过耻骨的位置。黎离痛苦地低叫了一声,沉下身子将rou刃完全吞吃进去。
钟秘书注视着他神色痛苦的脸,忽然抬起手,想撩开他额角垂落的一缕头发。黎离猛地抬起身子,紧贴着车顶,晃动腰部动作起来。
“好痛,好痛……”他呢喃着,又像自言自语,声音是飘渺的,好像在催眠他自己,“你知道吗?我说好痛的时候,他总是不信。”
他的xue很小,很软,像兔子的嘴巴,一旦敲碎了锋利的门牙,里面就是粉红的甜美小天地。钟秘书跟着宋维屏三年了,和黎离来到宋家的时间差不多。
“对我温柔一点……我也不是真的下贱……”黎离用双手捂住脸,用力地抹了两下,然后皱起眉,“你他妈是真死了吗?给我动。”
钟秘书抱住黎离调换位置,单膝跪在椅面上,不轻不重地律动起来。黎离仰倒在椅背上,一双手软软地摊在脑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天使。他的脸颊已经红了,shi漉漉地撑着眼睛,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那根形状有趣的rou刃,插得他忍不住抬起大腿,往男人腰上攀。
“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他闭着眼睛,开合的嘴唇间露出一点白牙,“别管那个老东西了,cao死我吧,射进来,我给哥哥生孩子。”
钟秘书大概有点怕他真会怀孕,顿了一下。黎离睁开眼,内尖外圆的眼睛,眯起来像在算计人的猫,恶劣地笑了一下,说:“我不会怀孕,就算会,也不会怀你这种人的。”